「王爺,你冷嗎?」
保雞的問話讓南宮烈愣了愣,隨後別過了臉,皺眉道︰「本王冷或不冷,與你有何關系?!」
當初她決絕的話語已經把自己的心都傷透了,現在還會在乎自己的身體冷不冷嗎?
保雞不理會他的脾氣,自顧自說道︰「當然有關系了,你不冷,我冷。」
南宮烈聞言莫名拉上了自己的衣服,雖然還是敞著懷,但是至少讓肩膀上的衣服歸位了,「嫌冷為何不關門?!」
保雞凜然看了一眼滿屋子的鶯鶯燕燕,笑道︰「我在等王爺把她們請出去。」
南宮烈身邊的幾個美姬一听這話馬上就來了火氣,紛紛怒視保雞,然後一臉受了氣的小可憐模樣,搖晃著南宮烈的胳膊,「王爺,她太放肆了,根本沒將您放在眼里,您快將她治罪啊!」
美姬們的拉扯令南宮烈不悅,但他顧忌保雞在場,所以沒有將火發在明面上,只是皺眉躲開了她們亂伸的手,斥道︰「莫踫本王!」
「王爺,王爺,你要給人家做主啊……」美姬們最擅長的就是梨花帶雨惹人憐,因為她們清楚,沒有幾個男人能逃過這種淚眼迷蒙的攻勢。
但是她們沒想到,遇見的這位瀟灑王爺竟是奇葩中的奇葩!
「躲開,眼淚都沾到本王衣服上了!」南宮烈嫌惡地推開美姬,眼里哪有半分憐惜,分明嫌棄得要命。
美姬一見這情況,哭得更可憐了,四個人這會兒倒是齊心,一致對外,都伸出了八爪魚一樣的小手去抓南宮烈,南宮烈煩得幾欲發狂,但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應付這些纏人的女人們,出了皺眉就只會皺眉。
保雞見此情形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承認,自己不爽!
于是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在美姬們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一把一個將美姬們推得東倒西歪了,「出去!」
「你……」美姬們被保雞的氣勢震懾住了,只能不甘心地怒視著她,然後將求救的眼光投向南宮烈。
南宮烈見保雞居然生氣到動手了,心中因為成功激怒了保雞而有了些快感,故作不滿地對保雞道︰「你太放肆了!這里可是本王的平王府,不是容你撒野的地方!」
南宮烈這話听在美姬們耳朵里完全就是撐腰的信號,有了王爺的庇護她們還怕什麼?憑她們幾人之力難道還扳不倒這個小賤人?她們都想得寵沒錯,但是現在不是彼此間爭斗的時候,先除掉外敵才是關鍵!
想到這里,四人有默契地互看一眼,一起站了起來。
「听到王爺的話了沒有?該出去的人是你!別擾了王爺的雅興!」一個美姬趾高氣揚道,一副自己就是王妃的架勢。
保雞看都沒看她,只緊緊盯著南宮烈的臉,道︰「王爺的雅興,不是你有資格奉陪的。」
美姬聞言發飆道︰「你說什麼?!」
保雞仍是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平靜道︰「出去,我有話要跟王爺說!」
另一個美姬聞言哼笑一聲,「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你想跟王爺說話也要問問王爺想不想听呢!」
保雞的目光掃過她們四人,笑道︰「好啊,你們出去,我問問王爺想不想听。」
「你!」四人一听動了怒,見南宮烈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她們的膽子更大了一些,居然靠近保雞,動起手來。
幾人將保雞往外推,同時嚷道︰「哪里來的不知禮的小賤人,真不要臉!」
「就是,王爺根本不想理你,居然還賴在這里不走!」
她們四人讓保雞想起了柳依依的四個丫鬟,心里一陣郁悶。這四人的道行更高,看似只是在推搡她,其實長長的指甲卻在暗處害人,保雞的手背被一人的長指甲劃了一下,疼得她皺了皺眉。
「滾開!」保雞忍無可忍,猛地踢向了其中一人的。她的「斷子絕孫腳」從來是只踢男不踢女的,今天這群瘋婆子讓她破例了。
「啊!」被踢的美姬淒厲地叫喊了一聲,皺著一張臉捂住了自己的位置。她是女人,擺出這樣的姿勢真是不雅到了極點,但是被踢得生疼,在王爺面前她也是忍無可忍了,「你……你……」
美姬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疼痛感讓她的臉色青一陣紫一朕的。
「你敢在王爺面前傷人?!」其他三個美姬愣了愣,覺得自己找到了懲治保雞的好借口,一起高喊著正義的口號向她沖來,「賤人!」
三人猛地推了保雞一把,保雞的身體向後一傾,眼看就要跌坐在地。即將摔倒的恐慌感讓保雞變了臉色,她摔一下倒是沒什麼,但是她現在肚子里懷著寶寶,這一下定會傷到寶寶的。
驚慌之下,保雞大喊了一聲,「南宮烈!」人卻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緊張地閉上了眼楮。
就在身體即將接觸到冷硬地面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被什麼支撐住了,後腰處暖暖的,有種脈動的力量與她的身體相貼。身體陡然劃了一道怪異的弧線,卻站穩了身體。
睜開眼楮,南宮烈酷帥的俊臉近在咫尺,而她則被南宮烈護寶一樣緊緊鎖在懷中。
保雞心里一暖的同時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還好南宮烈及時出手,不然她和寶寶就都危險了。
「王爺……」四個美姬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一臉不敢靠近的表情。
以保雞所處的角度看不到南宮烈的表情,但是從他下巴的緊繃程度來看,他現在一定是處于暴怒的狀態。
「滾出去!」這回保雞能確定南宮烈是真的發火了,因為他的胸腔都在劇烈顫動。
「王爺……」美姬們還想開口解釋,卻被南宮烈毫不留情地打斷了,「都給本王滾出去,本王不想再在雲州看到你們!」
聞言,美姬們不敢多話了,再也不敢在屋里多耽誤一秒,火燒一般跑了出去,那些奏樂的女子們也不敢久留了,抱著自己的樂器就匆匆閃了人,滿屋子的女人頃刻間作鳥獸散。
保雞是沒看清最後走的一個是誰,但是那人著實……好心,居然還有空幫他們帶上門……
偌大的屋子里瞬間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保雞此刻突然覺得,也許有剛才那些人在才更好,至少她很自然,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
更讓她覺得不自在的是,自己居然還窩在南宮烈懷里,南宮烈也沒放開自己的意思,兩人保持著英雄救美的經典姿勢。
好一會兒,保雞才抽抽嘴角道︰「咳咳……那個,南宮烈……」
「做什麼?!」南宮烈聲音很酷,但是不肯去看保雞。
「你……」保雞尷尬地指了指他的胳膊。
南宮烈見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抱著保雞沒放,臉上一驚,慌忙松開了手。
「啊!」他這一放不要緊,但是完全沒給保雞站穩的時間,保雞身子懸空,再度向後倒去。
南宮烈見狀又是一驚,趕緊又將保雞撈了起來。這一次,他將保雞緊緊抓在了懷里,以至于保雞的臉猛地吻上了他**白皙的胸口,嘴巴也與他胸口的小米粒不期而遇,來了一場意外的邂逅。
「唔!」南宮烈身子一縮,趕緊將保雞的身體扶正,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但是已經足夠讓這個害羞黨的俊臉紅了個徹底,捎帶著脖子和胸口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保雞本來覺得尷尬不已,但是看到這樣的南宮烈後居然忍不住笑了。南宮烈沒有變,他還是當初那個他,即使費盡心思想將自己武裝成放蕩公子的德性,但是骨子里,他依舊純白無暇。
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忍不住想要染指,尤其是身處黑暗中的女人,她們渴望他的純白,但同時更想將他拉進黑暗中一起沉淪。但是他的純白是那樣純粹,不但不會與你共墮黑暗,反而會讓你在他的純白面前更加自慚形穢,了解到自己的不堪。
「你……」兩人一陣尷尬,剛想先開口,卻是默契地一起出了聲音,趕緊又閉了嘴。
保雞看看別扭的南宮烈,還是決定率先打破沉默,「南宮烈,你還好嗎?」
兩天了,她才終于有機會說出一直想說的話來。
南宮烈愣了愣,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好啊,你剛才不是看到了?本王一直過著這樣的日子,開心得很呢!」他看了一眼保雞,語帶諷刺道︰「不過自然是比不上你悠哉了。對了,皇上還好吧?」
保雞聞言面露苦色,南宮烈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讓她覺得心痛,更加不想看到的是他偽裝的疏離。
「皇上他現在,不好……」保雞輕聲道。
南宮烈看到她眼含淚光的樣子,忍不住愣了愣,猛然回過神後語氣更差了一些,「那你不在他身邊陪著,跑到本王這里來做什麼?!本王記得跟你說過吧,不願意與你再見!」
該死,他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流眼淚,而且那眼淚還是為那個人而流!她這麼遠跑過來就是為了給自己心里添堵的?!
「對不起,南宮烈,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臉皮很厚,很不想看到我,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即使不是為了借兵,她也不想和南宮烈變成這樣,雖然她心里愛的是南宮離歌,但是他們三個人對她而言也並不是一聲「朋友」就能概括的關系。
南宮烈看她一眼,因她的淚眼而攥緊了雙拳。
他不要這樣,不要自己的心再次被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牽著走,他不要自己的心再疼一次!
「哼,需要我幫助?還是算了吧,這話本王可愧不敢當!皇上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本王一個閑散王爺可比不過!」南宮烈句句帶刺,扎得保雞的心生疼生疼的。
她知道南宮烈恨她,但是她不想看到往日率真陽光的南宮烈變成這副樣子!
「南宮烈,你還是男人嗎?要還是男人就給我坦率點兒,別這麼陰陽怪氣兒的,蔡公公都比你爺們兒!」
聞言,南宮烈瞬間變了臉色,眉頭也擰成了緊緊的結,一臉暴怒,他怒視著保雞,似乎下一秒就會噴出火來將保雞燒成灰燼。
「你說什麼?!」南宮烈猛地扣住了保雞的肩膀,他的大力讓保雞有些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心里卻是高興的,這樣才是正常的噴火男,南宮烈。
保雞毫不畏懼地直視他的眼楮,道︰「我讓你坦率點兒!」
南宮烈胸口劇烈起伏了好幾下,突然一把將保雞推到了牆邊,兩只手撐在牆上,以強勢的姿態將保雞困在了自己和牆壁之間,一如曾經那般蠻橫,「該坦率的是你!說吧,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在他強烈男性氣息的籠罩之下,保雞說不上是怕還是什麼,居然忍不住有些腳軟,現在的南宮烈就像一只處于暴怒中的困獸啊,能平靜對待的肯定腦子遲鈍!
長出了一口氣,保雞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猛然抬起頭直視南宮烈的眼楮,為了南宮離歌,她什麼都豁得出去,「南宮烈,你大概也知道了,南宮傲的叛軍已經逼近了皇城,他兵多將廣,皇上現在……陷入了苦戰,所以……所以……」
南宮烈愣了愣,突然哼笑了一聲,道︰「所以什麼?本王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不說出來本王怎麼猜得到?!」
保雞鼓足勇氣,道︰「所以我想求你借兵幫助皇上!」
屋子里陷入了漫長的沉默,保雞等待著南宮烈的回答,而南宮烈則在等著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于放開了對保雞的束縛,仰天大笑了幾聲,道︰「求我幫他?你還真說得出口!」
南宮烈背對保雞,不願意保雞看到他的表情。他努力用大笑掩飾著自己,心里卻已經痛作一團了,雖然打從知道這個女人來了雲州之後他就隱隱猜測到了她的目的,但那畢竟是猜測,他心里總還是懷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她說出口的是其他原因,但是……他終究還是失望了!
那個女人沒心沒肺,她心里除了皇上還會顧及誰的感受啊?!
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嗎,對這種結局不是早有預測嗎,但是為什麼心還是這麼痛?他南宮烈第一次感覺自己好卑微,簡直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除了被利用的功能就再沒其他了。
對她來說,他南宮烈就只是個利用物而已?!
她太放肆了!
「南宮烈……」
南宮烈努力隱藏了自己的眼淚,猛地轉過頭面向保雞,笑道︰「好啊!」
保雞見狀,心里有了更不安的感覺,此刻的南宮烈雖然一臉笑容,但感覺卻比先前更加恐怖,「南宮烈,你什麼意思?」
南宮烈欣賞著她恐懼的表情,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本王說‘好啊’,你沒听到?」
保雞皺眉盯著他,不知道南宮烈在打什麼算盤,「南宮烈,你是答應借兵了?」
南宮烈點點頭,「答應,但是有條件。」
「什麼條件?」保雞听到他說答應,心里一喜,主動向前走了兩步。
「條件就是……」南宮烈話沒說完,突然伸手將保雞拉到了自己懷里,然後一路將保雞抵到了床邊,甩到了床上。
「南宮烈,你……」保雞剛想起身,南宮烈的身軀卻在此時壓向了她,她的身體被南宮烈緊緊壓制住,兩人的臉盡在咫尺,南宮烈強烈的男性氣息將保雞團團圍繞。
她掙扎著怒視南宮烈,卻見南宮烈露出了捕獲獵物後盡情戲弄的輕佻眼神,他一臉邪氣,得意地欣賞著保雞微弱的掙扎。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樣微弱的掙扎近乎情趣的挑逗,更何況被他壓在身下的還是自己心心念念渴望得到的人。
既然她不顧後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自己,那麼,總該付出一些代價的。不是嗎?
南宮烈輕笑一聲,突然大手一揮,床帳傾瀉而下,將兩人完全隔絕在一個私密的小空間內,小空間里的氣氛也變得曖昧而惑人,有種怪異的熱度在緩緩擴散。
「南宮烈,你做什麼?!」保雞的身體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更加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迫切希望逃離南宮烈的束縛,小臉也因為過度羞憤而通紅一片。南宮烈看著她小臉通紅的模樣,強健的身體感受著她搔癢般的掙扎磨蹭,眼神中的欲火也越來越濃烈,壓制著保雞的大手也更用力了一些。
不要逃,不準逃,別想逃!
靜靜盯著保雞的眼楮,南宮烈單手模上了自己的衣帶,剛剛才系住的衣帶被他修長的手指再度拉開,他動作緩慢,卻更讓人覺得不安,似乎想透過自己緩慢的動作多欣賞一些保雞驚恐的表情。
衣帶終于被緩緩拉開,白皙的胸口再度呈現在保雞眼前,她窘迫地將頭別向了一邊,不願對上南宮烈輕佻的表情。
「南宮烈,你想做什麼?!」事到如今,南宮烈想做什麼她很清楚了,但是她不願意相信南宮烈真的會這樣對自己!
「現在再問本王想做什麼就未免矯情了!本王說過可以出兵幫他,條件就是,你-要-做-我-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晚,哪怕被會怨恨,他都想擁有這個女人!
他南宮烈因為這個女人第一次懂情,第一次被情所傷,第一次心心念念,忘不掉放不下丟不了!這幾個月的離別沒有讓他淡忘一切,治好心里的創傷,反而更加讓他認清了一個事實,他中了這個女人的劇毒,解不了了!
「南宮烈,你現在神智不清楚!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保雞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孩子的事情,如果說出了,南宮烈可能會放開她,但是她想借兵的事情恐怕就更加無望了。
南宮烈聞言突然暴躁地吼了一聲,「本王再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清醒了!本王要你,就算你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壞女人本王還是想要你!」話音剛落,南宮烈猛然大手一揮,「刺啦」一聲,保雞胸口的衣服被撕破了大塊,南宮烈盯著她圓潤的肩頭,目光更加深沉。
「啊!」保雞剛反應過來,南宮烈的大手已經隔著單薄的肚兜襲上了她的胸口,他的動作有些笨拙,自己的俊臉也通紅一片。
保雞驚得大叫,「南宮烈你不要這樣,我說過我……」先前在山洞里那次他不是還道歉了嗎,怎麼又這樣對待自己?!
南宮烈微微停了一下,道︰「你說過你會恨本王,是吧?」南宮烈頓了一下,突然一臉豁出去的表情,「那就恨吧,就算會被你恨,本王這次也不會放手了!」
「南宮烈……唔……唔唔……」南宮烈說完,唇舌突然以不容抗拒的強硬姿態封住了保雞的唇舌,他不想也不要再從這張他既愛又恨的小嘴兒里听到任何煞風景的話。他拼命吮吸著保雞香甜的小唇,就像是瀕死之人竭力汲取著最後一點兒生命之源那般迫切。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在保雞身上笨拙地游走著,保雞瘦弱的身體因他粗暴的動作而瑟縮成一團,急得淚水都涌出了眼眶。她害怕這樣的南宮烈,此刻的南宮烈根本不是那個有些孩子心性的可愛男人,而是一頭被怒火和欲火支配了心智的野獸。
南宮烈的唇同保雞的小唇糾纏許久,在保雞就要喘過氣時他終于好心地將呼吸還給了保雞,在保雞大口喘息時,他的唇已經變換了攻擊對象,劃過保雞精致的小下巴,最後停在了她嬌女敕的脖頸處,輕咬著那塊細致的肌膚。而與此同時,他游走的大手也像旅游過一遭後終于回到自己的家園一樣,再度襲向了保雞的胸口,恣意玩弄,如同孩子在研究一樣新奇的玩具。
南宮烈真的不懂房事?!這會兒看來他根本就懂得很!
男人在這方面果然都有著驚人的天賦!
保雞的胸口又痛又麻,她拼命忍耐著越來越強烈的感覺,怒視南宮烈的臉,「南宮烈,你是我在乎的人,我在乎我們之間的朋友關系,別破壞它!」
南宮烈沒去理會保雞的話,他只是陷在自己的世界中,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邪氣的笑容道︰「本王很喜歡,這話不是你說的嗎?本王只是在證明你的話而已!」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一般,南宮烈大力拉扯著保雞單薄的衣服,嘴唇貼上了炙熱的胸口,唇舌肆虐。
「唔……」房事的經驗保雞也只有過和南宮離歌之間的一次,像現在這樣激烈的房事更是從沒有過的體驗,她懼怕的同時也覺得受不住了,感覺自己的心還在抵抗,身體卻已經漸漸在向南宮烈投降了。
這樣的認知讓保雞覺得自己很不堪!
精疲力盡之下,保雞放棄了抵抗,頭也無力地垂到了一邊,眼淚順著眼角緩緩落下,「如果你要的只是這個的話那就動手吧,我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過南宮烈,如果你拿這件事情要挾我,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南宮烈聞言愣了愣,卻比先前清醒了不少,他看著保雞的側臉,哼笑道︰「呵,恨、失望,看來你還真是沒什麼別的話可對本王說了!」
說完,南宮烈再沒了先前的興致,悻悻地放開保雞下了床。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說對不起!
只是,他依然恨自己的懦弱和無能,明明決定了就算被恨也要得到她的,但是他還是做不到對那個女人完全無情,不忍听到她對自己說「失望」,「失望」兩個字在他听來遠比「恨」更傷人。
「你……」他系好衣服的帶子看向保雞,卻發現保雞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安靜得如同一個人偶,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盯著房頂,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南宮烈心里疼了一下,眉頭皺了皺,語氣卻是強硬道︰「本王不會道歉了!」
「……」保雞就像沒听到一樣繼續保持著先前的狀態。
南宮烈見狀攥緊了拳頭,本想一走了之,但最終還是走上前去將床上的被子拉開蓋在了保雞的身上,別扭道︰「今晚你就睡這里吧。」
見保雞還是不願理睬他的模樣,南宮烈自覺無趣兒,剛要離開時卻被保雞叫住了,「南宮烈,你不是喜歡我吧?你只是第一次得不到一樣東西,所以把我當成了泄憤的工具……」
保雞的心有些痛,但是還有別的解釋嗎?他如果真心喜歡自己、尊重自己,為什麼還會一直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南宮烈背對保雞,沉默了許久才道︰「若真是那樣倒也好了……」
說完,他沒再做停留,大步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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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繼續謝謝夢慧親送的鮮花!夢慧親總是默默支持倫家,經常送花花給我,其實人家想說,夢慧親你也可以來留言區活動一下的哦,歡迎勾搭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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