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纏身︰男色無疆 0077 山洞是個好地方!

作者 ︰ 透明手指

看了一眼滿臉憤恨的青衣男子,保雞哄小孩兒一般道︰「好了好了,再瞪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我累了,你也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保雞就坐到了火堆跟前,撥弄起了柴火。愨鵡曉

山洞里空間不小,所處的位置又偏僻,所以即使有了火堆照明,里面依然是昏暗的。守著暖暖的火堆,再加上環境陰暗,保雞沒多一會兒就拖著下巴睡了過去。

青衣男子一直緊盯著保雞,見她睡熟了,青衣男子這才用盡力氣坐了起來。上身光果著,他條件反射地想將衣服拉起來,這一拉頓時又氣紅了眼楮。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將他的衣服扯成了一條一條的,上面的大洞小洞一個挨一個,最可惡的是,胸前的兩個小洞恰好位于他的兩點位置,不偏不倚。

「朕一定要殺了你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但撕破了他的衣服,而且還對他又親又模,極盡侮辱之能事,單是一項罪狀就夠她死一萬次的了!

強忍厭惡的情緒,青衣男子慢慢裹住了自己的身體,勉強地下了石床。

走到保雞跟前時,他為了不吵醒這個女人,還是刻意放輕了腳步。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現在的身體不允許,他一定馬上殺了她!

「該死的女人!」他深深看了保雞的睡臉一眼,仿佛要將保雞的長相刻在心中銘記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憤憤地離開了。

他將身上僅有的名貴玉佩當了,這才換來了銀子,買了馬屁和新衣服,匆匆趕回了皇宮。

「皇上!」看到一身平民打扮的風臨墨,太監宮女們皆有些吃驚。

「退下!」風臨墨心情不好,匆匆進了御書房便將房門緊閉。

只是他才剛剛將門關上,下一刻,火急火燎的風臨月便不知死活地闖了起來。

「皇兄!」風臨月見風臨墨身穿平民百姓的衣著,樣子也是前所未有的憔悴,忍不住有些詫異,「皇兄,你這是出什麼事情了?陸紹君稟報說你被刺客襲擊,下落不明,派出找你的人還沒回來呢,你倒先回宮了……」

風臨墨面色陰冷,挑眉道︰「怎麼,朕平安回來你有什麼不滿的?!」

風臨月聞言趕緊擺擺手,「怎麼會呢,皇兄?我听說你平安回來了,這不是一刻也沒耽誤地就趕來看你了嗎?路上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風臨墨最不想提的就是剛剛發生的一切,偏偏風臨月這個不會看臉色的家伙問了又問!他實在恨死了風臨月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不然她的下場不會好過今天那個放肆的女人!

見風臨墨臉色不好,風臨月就是再沒腦子也知道住嘴了,偏偏又多嘴說道︰「皇兄別生氣,陸紹君保護不周,我這就下令嚴懲他!」

見風臨月轉身欲走,風臨墨叫住了她,「朕何時命你這麼做了?!此事與紹君無關,你莫要多事!」

「與他無關?堂堂一個大將軍居然還保護不好你,幸虧你平安回來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必須嚴懲他!」對于嚴懲陸紹君,風臨月是懷有私心的。當初陸紹君是她一早就看上的,本想便宜了他,招他做駙馬的,誰知那個不知好歹的竟死活不從,偏偏皇上還袒護他,氣得風臨月從那時起就恨上了陸紹君,一心想要好好教訓他!

風臨墨自然清楚她的心思,臉色更加陰沉,「朕的話你沒有听到?不許多事!」

風臨月聞言癟癟嘴道︰「皇兄,臣妹也是為你好啊!他做錯了事情,本來就應該受罰的,你不能因為他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兒就袒護吧?!太不公平了……」

「有何不公平?!」

「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外人,皇兄對他竟比對臣妹還好,不公平……」風臨月委屈道。

風臨墨聞言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男人和女人怎會一樣?何況紹君不但是朕的臣子,還是朕的朋友,他對朕忠心耿耿。」

風臨月聞言一愣,「皇兄,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嗯?」風臨墨不知道風臨月在打什麼主意,眉心微微蹙起。

風臨月想了想,突然眼神一閃,小聲道︰「皇兄,你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所以對妃子們和臣妹都是冷冷淡淡的……」

風臨墨聞言,眼神驟然一冷,抓起桌上的硯台就朝風臨月扔了過去,「給朕滾出去!」

風臨月邊跑邊道︰「怪不得皇兄不許我踫北堂寒玉,原來是自己對他有想法啊,哼!」

「風臨月!」風臨墨的眉頭越蹙越緊,氣得臉色鐵青。

聒噪、無禮、胡言亂語,還有……想起保雞對他的所作所為,風臨墨的眼中射出了寒光,還有卑鄙、無恥、下流……所以他才討厭女人!

換好衣服,整理好儀容,風臨墨強忍著傷口的痛處,硬是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養心殿。住在這里的是風國已經退位的上一任君主,也是風臨墨和風臨月的父皇,風明慶。

風明慶還不滿四十五歲,退位時也不過剛剛四十,但正值壯年的他身體早已經虛弱無比,太醫們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每天開些補氣血的方子抓藥,但是風明慶將藥吃了一副又一副,不但沒有好轉的跡象,近來病情卻似乎更加嚴重了。

就是因為擔心風明慶的病情,風臨墨情急之下才會亂投醫,信了陸紹君所說的萬禪寺祈福,神鬼妖仙之類的從來都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事情。

一個小宮女捧著空藥碗出來,見到來人是風臨墨,趕緊下跪行禮,「叩見皇上!」

風臨墨看看里面安靜躺在床上的風明慶,眉心微蹙,「太上皇今日的情況如何?」

「……」小宮女聞言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面露難色。

風臨墨一看就明白了,無力地抖抖手道︰「下去吧。」

「是。」見屋里沒人了,風臨墨這才輕聲走到了床前。

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瘦骨嶙峋,雖然在睡著,但是看得出睡得並不安穩。

他微微蹙著眉頭,突然像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場景,頭輕輕搖晃了起來,手也緊緊抓住了被子,「蘭兒,蘭兒……你別走,別離開朕……」

風臨墨見狀趕緊上前叫醒了風明慶,「父皇,您醒醒!」

風明慶被搖晃了幾下,這才終于睜開了眼楮,滿頭大汗。看清眼前人後,他愣怔了一下,有些失望,「墨兒,是你啊。」

「是,父皇。」見風明慶醒了,風臨墨剛想將袖中的平安符遞上,卻突然听到風明慶開口道︰「以後若是父皇再說夢話,不要叫醒我了。」

風臨墨聞言一愣,將平安符握在了手中,「為何?」

風明慶聞言有些沮喪道︰「父皇只有在夢里才能看到蘭兒他們……」

風臨墨聞言心中一痛,突然有些失去了理智,大喊道︰「就為了一個狠心離開的女人,父皇竟甘心一睡不醒?!那個女人狠心絕情,沒心沒肺,莫說找不到她的下落了,即便找到了朕也絕不會再容她進宮!」

「墨兒,你……」

風臨墨將一直以來隱忍的不滿盡數發泄了出來,「父皇,您醒醒吧!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突然離開,您才會終日借酒消愁,傷了身體,落得現在這種境地!為何到了現在,您仍舊對她念念不忘?!」

風明慶因為過度激動,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風臨墨見狀趕緊上前幫他順氣。待風明慶喘勻了氣,居然抬手就給了風臨墨一巴掌,他身體虛弱,力氣自然不大,只是這一下卻痛到了風臨墨的心里,「父皇……」

「不許你這麼說蘭兒!」風明慶怒斥了一句,而後便陷入了深深的痛楚中,「是我害了他們……」

「父皇!」風臨墨露出了傷心的表情。為了當好這個皇帝,他從來不敢暴露軟弱的一面給別人看,日子久了,連他自己也忘記了,即便身為皇上,他也是需要被人關懷惦念的。

他的生母善妒,當時因為妒忌蘭妃受盡寵愛,所以整日郁郁寡歡,生下他沒多久便紅顏早逝了,在宮中,父皇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但是父皇的心只在蘭妃母子身上,根本不曾顧及過他,就連這皇位也不是父皇有心要傳給他的,他不過是做了備胎,接下了這個麻煩而已。但是無論如何,父皇將皇位給了他,只是這微不足道的重視便令他在乎不已。就是為了這微弱的在乎,他發誓要做一個好皇帝,讓風國的基業綿延千秋萬世。

高高在上的皇上如何?當世三美又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人是真的關心他,為他好的,他渴望的溫情和關懷永遠都得不到!

緩緩將手中的平安符放到了風明慶的枕邊,風臨墨黯然行禮告退,離開的每一步都有千斤般沉重。他沒有告訴父皇自己是忍著痛特意來給他送平安符的,更沒告訴他為了這一道小小的符文自己差點兒死在了半路上。說了又如何?沒人會在乎。

保雞不知道自己這是不是吸毒的後遺癥,她沒想到自己這一睡竟然睡到了下午。

費力地睜開眼楮,保雞竟發現石床上已經空了,若不是床邊已經干了的黑色血痕還在,她真要懷疑青衣男子的存在是不是自己無聊的春夢了。

因為他走得夠干淨,被自己撕下的衣服布條都沒留下一根。

「太沒禮貌了,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保雞伸個懶腰坐了起來,「這是對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嗎,哼!」

火堆已經熄滅了,保雞沒有熱水貼面具,只好將面具用涼水洗了洗,揣進了懷里,然後背起藤筐就出了山洞。

外面的天色有些陰沉沉的,看來是快要下雨了。

「再待一會兒就回去吧。」保雞自言自語了一句,又俯身采起了藥草來。

她正忙活著,就在這時,突然發現一只野雞跑了過來。

保雞見狀心里一喜,將藤筐里的藥草倒了出來,然後輕輕朝前走了兩步,看準時機,猛地將藤筐拋向了那只野雞。

「咯咯咯咯!」野雞被突然襲擊嚇得不輕,雖然它猛力扇著翅膀想要逃月兌,但是無奈只能將藤筐左右移動,被扣在下面怎麼也逃不出來。

保雞見狀樂呵呵地跑了過去,一把將藤筐按牢,得意道︰「我這藤筐被雷峰塔還厲害,你就是成了精也逃不出去,乖乖進我肚吧!」

她向來是無肉不歡的人,在清淨寺里忍耐著吃了一個月的蘿卜白菜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原本還想著怎麼弄點兒肉來解解饞呢,沒想到天公作美,居然將美味送到了她眼前,豈有不吃之理?

在藤筐口上綁了幾道樹藤,野雞被徹底封鎖在了藤筐里,它好幾次企圖飛出去,但是每次都被卡住了脖子,勒得直翻白眼兒。大概是失敗的次數多了,野雞也就徹底放棄了逃生,在藤筐里安穩了起來。

保雞徹底拋棄了辛苦采來的藥草,高興地背起了藤筐,「小呀嘛小野雞,乖乖地跟我走,回到了清淨寺呀進了我滴肚!」

走了兩步,保雞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停了下來。

清淨寺里的其他人可都是和尚啊,自己帶只野雞回去怎麼說?他們一定不準自己吃的,尤其是那個求真,肯定又會找機會跟自己作對。難道說是捉回去當寵物養的?求樂那個小家伙一定會信以為真的,到時她真是沒有任何吃掉它的機會了!

「怎麼辦?」保雞突然發現,抓到吃不到比看到吃不到更加痛苦。

保雞想著事情,沒留意烏雲已經慢慢遮蓋住了天空,天色徹底陰了下來。

幾道閃電忽閃而來,轟隆隆的雷聲徹底叫醒了保雞。

「糟了!」保雞見狀猛跑了起來,但是才跑了沒多久,瓢潑的大雨已經傾盆而落,保雞慌張之下,只好躲回了先前的山洞里。

再度點燃火堆,保雞將淋濕的外衣月兌下晾了起來,她耙了耙頭發,沒好氣地看了看外面凶猛的大雨,「還真是說來就來啊,比求真的臭脾氣來得還凶猛!」

大雨不停,她又被困在山洞里出不去,無奈之下,保雞只好掏出了醫書,認真地翻看起來。

這麼一待,保雞直接待到了傍晚。因為是雨天的關系,天色已經黑透了,但是大雨還是沒有一點兒轉小的跡象。

「難道要被困在這里一夜了?」就在此時,保雞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抗議聲,保雞這才想起,自己連午飯都還沒吃呢。

看向藤筐,保雞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正好,趁這個機會把你吃了,回去之後也就不用發愁了。」

保雞搓了搓手,用鐮刀割破了筐口的樹藤,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野雞似乎嗅到了不好的信號,又開始撲騰起來。這次它速度很快,撲啦啦地就跑到了洞口,保雞見狀心急,猛地就把鐮刀甩了過去。

野雞幾乎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保雞一刀拍在了地上,鮮血橫流。

保雞見狀驚奇地看向了自己的雙手,「我怎麼這麼厲害?莫非我這身體的主人是個武林高手?」

將野雞拔了毛,開膛破肚去了內髒後清洗干淨,保雞直接將野雞架到火堆上烤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烤東西時駕輕就熟。

「小雨!小雨!」大雨中隱隱夾雜著人的叫喊聲,保雞耳朵豎起,馬上跑到了洞口。

就著昏暗的夜色,一個光亮的腦袋格外顯眼。

「小雨!」求遠破舊的傘受不住暴雨的侵襲,在雨中左右飄搖。

保雞看清是求遠,趕緊揮手大叫,「求遠,我在這里!」

求遠听到回應,踏著泥濘,艱難地向她走來。

保雞將求遠迎進洞里,見求遠全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趕緊將他推到了火堆旁邊,「快烤烤,你身上冷冰冰的!」

求遠點點頭,雨水順著他的臉頰調皮地滑下,使他魅惑的俊臉更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別樣味道。

「這是……」求遠看到火堆上架著的烤雞,愣怔了一下,趕緊低下頭,如同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雙手合十,虔誠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保雞這才想起自己的烤雞,趕緊走過去翻轉了起來,「求遠,我看到它的時候它就已經死了,為了讓它的靈魂得到超月兌,我萬不得已之下只好火葬了它。」

求遠聞言,難得地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出家人不打誑語。」

保雞知道自己瞞不過他,呵呵一笑道︰「我沒出家。」

求遠搖了搖頭,別過了臉去。

保雞瞥眼看看他,只見他的衣服全都濕噠噠地緊貼在身上,完全將妖嬈的身段曲線暴露無遺,忍不住瞄了又瞄。

求遠是個極品,無論臉蛋兒、身段兒都比女人還要魅惑三分,這樣一個美人居然當了和尚,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在保雞看向求遠的時候求遠也在緊張地偷看著她,兩人的眼神不經意間在空中交匯,頓時都是一驚,慌忙垂下了頭。

「那個求遠……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還到山上來了?路那麼難走,還好你沒遇到危險。」

求遠愣了愣,趕緊道︰「我和求靜師弟都是剛剛才回到寺里,這才听說你早上出門後一直沒回去……我見外面雨勢大,擔心你被困在這里出了什麼事情……」

保雞聞言心里一暖,在這個沒親人、沒朋友、沒愛人的異世里有人這樣關心在乎著她,她怎麼會不感動?

「求遠,你真好!」這個男人的臉和心是一樣的美,保雞隱隱覺得心中有種異樣的情愫悄然發了芽。

「我……」求遠聞言吃驚不小,略顯慌亂地垂下了頭,他還是不敢看保雞的嘴唇,自從那日保雞親了他之後,他隱隱發現自己變得古怪起來。潛意識里覺得自己的念頭是難以啟齒的,所以他根本不敢跟任何人講。

見求遠被嚇得不輕,保雞輕笑一聲,趕緊道︰「求遠,把衣服月兌了吧。」

「啊……」求遠聞言,竟有些慌張地攥緊了領口,一臉慌亂。

保雞見狀,忍不住「噗嗤」一笑,「求遠,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對你怎麼樣吧?雖然你很可口……」保雞笑笑,指了指火堆上的烤雞,「不過,我已經有它了。」

求遠聞言瞬間就紅了一張俊臉,無辜的淚眼像水晶一樣透明,在昏黃光暈的映照下美得像一幅水墨畫。

呵,今天遇上的兩個男人還真是一樣的奇葩,居然都是一副怕被自己怎麼著了的模樣。話說,自己的樣子真的很像女嗎?

「求遠,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都濕透了,穿著容易生病,月兌下來烤一烤比較好。」

听保雞這麼一解釋,求遠的臉色總算好了一些,但卻輕聲拒絕了,「不……礙事。」

「怎麼不礙事?你如果我生病了我會內疚的,你可是因為找我才淋了雨。求遠,你就听我的吧,我可不想回去之後又被你的求真師弟埋怨了。」

「這……嗯。」求遠蹙眉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保雞指指自己掛在一旁的外衣,道︰「你就躲後面換吧,然後就穿我那件就行,已經快干了。」

求遠點點頭,小心地將濕衣服月兌下,保雞接過,一件件幫他展開晾在火堆邊。

「求遠,你倒是出來啊!」

保雞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人過來,正想轉頭去看時,求遠卻大叫了起來,「小雨,別看別看!」

求遠的聲音柔柔的,帶著點兒惹人憐愛的味道,保雞根本沒听他的,用了更快一倍的速度轉頭去看。

求遠見狀趕緊背過身子對她,「小雨,衣服……太小了……」

求遠的聲音很小,保雞根本听不清楚,索性直接走了過去,「怎麼了?」

求遠不好意思地半轉過身子,「衣服……太小了……」

保雞見狀,差點兒鼻血亂噴。雖然求遠身材縴瘦,但到底是個成年男子了,自己這小號僧服對他來說還是過小了些。但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求遠系不上衣帶,胸膛完全暴露在外,白皙的胸口看起來比她的烤雞還要鮮女敕,粉女敕的兩點隱隱約約地挑逗著人的視神經……他的也是光溜溜的,只用衣服遮擋著重點部位,兩條修長光潔的大腿泛著女乃白色的光,像極了兩只大腿形狀的女乃油冰淇淋。

以上的只是重點,亮點則是求遠尷尬的俊臉和無辜的小眼神兒,絕對的水靈靈、亮晶晶……

保雞覺得嗓子有些干,咽了兩口口水才道︰「制服……誘惑?」

「小雨,你說什麼?」求遠不解道。

「哦,沒什麼沒什麼。就這樣吧,反正只是暫時的,衣服很快就干了。」保雞的眼楮已經險些射出綠光了,只覺得心里癢啊癢的,但就是撓不著。

求遠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保雞也沒說話,眼楮就在求遠身上瞄來瞄去的。她覺得今天老天對她真是不錯,不但給了她夢寐以求的肉食,而且還給了她豐盛的精神食糧。趁這個機會她要把人看仔細了,就今天這一天,她的穿越也算是值回票價了!

過了好一會兒,連求遠都覺得被保雞看得不舒服了,小聲道︰「小雨,不然……我還是穿回我的衣服吧……」

保雞愣了愣,終于清醒了,忙道︰「那不行,會生病的!這樣吧,我幫你想個辦法!」說著,保雞就伸手把求遠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求遠見狀趕緊背朝她。

保雞將衣服圍在求遠的腰間,然後用兩只袖子打了一個大大的結,「好了!」

求遠看看自己如同穿著裙子的怪模樣,臉紅得能滴出血來,「這怎麼行?」

「行行行!只要把圍住就行了,上身露著也沒事,男人不都愛露著嘛!」保雞將他拉到火堆邊坐下,「這里就咱們兩個,別人又看不到,你不用擔心!」

求遠面露尷尬,他不想讓小雨看到這麼可笑的自己。

「嘿嘿,烤好了!」保雞拽下一塊雞肉嘗了嘗,幸福地眯起了眼楮,「好香啊!」

見求遠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保雞來了捉弄他的心思,故意拽下了一只雞腿,道︰「求遠,嘗嘗看吧,味道很不錯的哦!」

求遠趕緊閉上眼楮默念,「阿彌陀佛!」

偏偏他話音剛落,肚子就發出了唱反調的抗議聲,「咕嚕嚕嚕……」

求遠臉色一紅,保雞則是哈哈大笑起來。

「求遠,你都餓成這樣了,就別強忍著了啊!偶爾吃一次真的沒什麼,修佛在乎的是心,不要拘泥于形式嘛!」保雞大口吃著,還不忘開導求遠,「雨下得這麼大,咱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呢,不吃你就會餓,餓得久了會餓死的,如果餓死了還怎麼修佛啊,是吧?人還是靈活一點的好,偶爾要變通一下。」

求遠聞言,還是不肯接受,為了摒除雜念,他居然念起經來了,一口一個「阿彌陀佛」听得保雞頭暈腦脹。

保雞將雞腿往他嘴邊一伸,求遠趕緊向後躲了躲,「‘阿彌陀佛’哪有這雞腿好吃?!」

求遠聞言也來了脾氣,硬是別過了頭去,仍舊自己念叨著。

「嘿,還挺硬氣的,今天非讓你破回戒不可!」保雞壞笑一聲,起身將雞腿遞到了求遠嘴邊,求遠剛想閃躲,保雞突然轉了方向進攻,猛地向前一撲,硬是將油水蹭到了求遠的嘴唇上。

「啊!」求遠躲閃過猛,整個人向後倒去,而保雞因為向前撲的動作倒了下去,剛好壓在了求遠身上。

兩人的衣著都很單薄,身體相踫,莫名的都是一愣。

見求遠一臉驚慌失措,保雞故意嚇唬他,臉慢慢向他靠近。

「小雨……」求遠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他看著保雞越湊越近的紅潤小唇,只覺得心「砰砰」直跳,好似下一刻就會由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

保雞逐漸靠近的唇令求遠又想起了那天兩人的親吻,忍不住俊臉通紅,他避無可避,只好緊緊閉上了眼楮,羞怯地將臉轉到了一邊。

保雞本來是想逗逗他,但是求遠受虐小媳婦一樣的反應卻令保雞的大女人感覺倍增,她心里一動,硬是一手壓著求遠的手,另外一手將求遠的臉扳了回來面向自己,「求遠。」

求遠緊閉著眼楮不敢睜開,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嘴唇上油光閃爍。保雞看著這樣可愛的求遠,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想象著他水晶一樣美好的心靈,心里突然覺得暖暖的,看著求遠的眼神也越發認真、深沉。

見求遠不肯睜開眼楮,保雞又叫了一聲,這一聲飽含情意,溫柔如水,「求遠……」

求遠愣了愣,慢慢睜開了眼楮。

保雞見狀輕笑一聲,對著他的唇吻了下去,「求遠,我喜歡你!」

撇去求遠是出家人的身份不談,他在自己眼中只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善良、可愛又漂亮的人,僅此而已。這男人有水晶一樣聖潔的心靈和靈魂,她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最新章節 |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全文閱讀 |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