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纏身︰男色無疆 008 鳥兒還要0補補哦

作者 ︰ 透明手指

煉金國皇宮,秦暮正焦急地等待著太醫們為南宮離歌會診的情況。愨鵡曉自保雞離開之後皇上便一病不起,且狀況越發不好,秦暮作為臣子又身為朋友,自然心急如焚。

此時,南宮離歌寢宮的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秦暮趕忙將太醫們堵到了門口,急問道︰「皇上情況如何?」

幾個太醫聞言都是一臉愁色,捋著胡須直搖頭。

「情況不好?」秦暮心里一緊,更加著急。

為首的太醫道︰「秦將軍,皇上的病是心疾,急不來的。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只靠藥物怕是起不了太大作用。」

秦暮聞言蹙緊了眉頭。皇上的心藥是什麼他怎會不清楚,但是他派出的人根本尋不到保雞的行蹤,遠水解不了近渴,但皇上也不能就這樣空等著啊!

「起碼要先控制住皇上的病情啊!」秦暮憂心道。

聞言,太醫們頭搖得更厲害了,「秦將軍,不是我等不想為皇上好好醫治,實在是皇上他……根本毫不配合啊!開出的藥他一點兒都不肯喝,盡數摔了……我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秦暮聞言一驚,送走了幾位太醫便急急沖進了南宮離歌的寢宮,將太監宮女們遣了下去。

現在的他很憤怒,不是以臣子對皇上的身份說話,而是以他的多年老友身份責問他!

「南宮離歌,你不肯吃藥,真要尋死不成?!」

因為秦暮的暴吼聲,南宮離歌微微睜開了眼楮,看到是秦暮,他嘴唇動了動,再度閉上了眼楮。他很累,根本不想被外界的一切事情打擾。

「南宮離歌!」若不是太醫們說他還不知道南宮離歌居然這麼任性地斷了藥,多艱難的日子他都挺過來了,現在居然不想活了?

「南宮離歌,我秦暮瞧不起你!」秦暮氣急敗壞,口不擇言起來。

南宮離歌微微睜開眼楮看著頭頂的床帳,虛弱道︰「我現在這副樣子,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南宮離歌苦笑一聲,將臉轉向了里面,面向牆壁。

「為了一個女人你就尋死覓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皇上,不是尋常人家的痴男怨女,除了她,你身上還擔負著煉金國的江山基業,百姓們的生死存亡,你真要棄他們于不顧?!」

南宮離歌輕嘆一聲,道︰「秦暮,你從來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為人……江山皇位並非是我想要的,責任什麼的我更是擔負不起,也不願擔負……所有虧欠,我用這條命償還,還不行嗎?」

秦暮聞言沒好氣地怒斥一聲,「懦夫!」

南宮離歌聞言沒有動怒,反而點點頭,費力地坐了起來,「你說的我都承認。秦暮,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我所做的一切到底對還是不對……」

秦暮聞言微微一愣。他明白南宮離歌說的是自己報仇的行為,但是從他們認識時起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完成的事情,怎麼這會兒卻會對自己產生懷疑了?

「我一直以為今生自己就是為復仇而活的,所有從來沒嘗到過的快樂都會在報仇後得到……但是我發現錯了,現在我一點兒不覺得快樂,只覺得痛苦。因為報仇,我傷害了他們,失去了保雞……」南宮離歌說著忍不住哽咽起來,「莫非我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只有失去後方會懂得擁有的一切多麼珍貴’?」

「皇上,你……」看皇上露出這樣傷感的表情,秦暮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我不會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什麼……曾幾何時,連我自己都厭惡著自己的存在,屈辱的存活讓我覺得自己惡心、可笑……但就是我這樣一個人,被她那麼真心地關心著、體貼著、愛慕著……」南宮離歌說著,似乎想起了和保雞之間曾經的美好回憶,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淺笑,絕色傾城,「因為她,我才發現了活著也有活著的快樂。但是,我親手傷了她……她竟然後悔認識我……呵,我寧可她說恨,那她至少還想著我……」

南宮離歌想起保雞與他決裂的那一晚,心頭又鈍痛起來,他忍不住撫上了心口,表情痛苦。

「皇上,別說了……」秦暮不忍心道。

正在這時,送藥的宮女又按時送來了熬好的湯藥,南宮離歌見狀別過了臉去,一副抗拒的姿態。

秦暮見狀只好接過了藥碗,親自拿到了南宮離歌身邊,道︰「皇上,就當給微臣一個面子,喝了吧。」

南宮離歌沉默了一會兒,秦暮見他沒有拒絕趕緊將藥碗遞上,南宮離歌卻是突然蹙緊了眉頭,一把將藥碗打翻在地,「秦暮,別管我了……我的感受,你不懂!」

秦暮聞言也火了,怒道︰「你這種任性起來就要死要活的感受我才不稀罕懂!」

南宮離歌璨然一笑,笑容如同盛開的曇花,但是卻帶著決然的味道,「你不懂……她是我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她不要我了……那我也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和必要了。秦暮,隨我自生自滅吧。」

南宮離歌說完又躺了回去,面朝牆壁,一副不願再多說話的樣子。

秦暮見狀除了氣得咬牙根本無計可施。

「求遠,我們一起去采藥吧!昨晚我看書時有幾個地方不明白,正好路上向你請教一下!」保雞一臉熱情道。

求遠正魂不守舍地打算回房,一听到保雞的聲音,整個人馬上僵住了,緊張得全身顫抖,「呃……小,小雨,我要下山去給王婆婆送藥了……不能跟你一起去采藥了……」

求遠背對著保雞,根本沒有轉身面對她的勇氣。

一旁忙活著的求靜聞言插嘴道︰「求遠師兄,王婆婆的藥我昨日就已經送去了啊,做什麼又要去送?」

求遠聞言一驚,慌亂地解釋道︰「我……我記錯了,是要給錢大叔看腳傷……對,是要給錢大叔看腳傷。我走了,不然就來不及了……走了走了……」

求遠自己念叨著在他們听來莫名其妙的話,自己不停點著頭,一邊說,一邊慌亂地逃掉了。

求靜看著求遠逃走的身影,模模腦袋道︰「求遠師兄會把看病的對象記錯還是頭一次呢,他到底是怎麼了?」

保雞沒有說話,看著求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保雞特地做了求遠喜歡吃的齋菜,想要哄他開心。

幾人守著一桌美食等了許久,求遠這才背著藤筐進了門。幾人看到他的一身狼狽,均是一驚。

「求遠師兄,你這是出什麼事情了?」求真著急地檢查著求遠的周身。

求遠不止臉上滿是髒污,衣服也是髒髒的,上面多了好多小破洞不說,就連鞋也少了一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打劫了呢!

「我……」求遠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求真眉頭越皺越緊,突然道︰「師兄,你該不會又被女子騷擾了吧?」

求真說著的同時也確信了事實一定是這樣,馬上就將責備的眼光掃向了保雞,「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要師兄摘下面紗,師兄今日也不會惹麻煩上身!」

「我……」保雞剛要開口,求遠突然著急地擺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路上不小心摔了幾個跟頭……鞋子掉進河里了……」

「摔跟頭?」求真一愣。

求靜也有些詫異道︰「還摔了好幾個?」

求樂已經餓得開始吃了起來,邊吃邊道︰「求遠師兄,下山的路你來來回回走了十幾年,沒人比你更熟悉了呀!」

聞言,求遠只是垂著頭不吭聲。

求真蹙眉看了看他,這才道︰「算了,師兄就先過來吃飯吧,都涼了。」

求遠應了一聲,在桌前坐下。

保雞趕緊幫他盛了一碗飯,「求遠,快吃吧!」

「嗯!」求遠抬起頭,眼神與保雞踫了個正著,他一慌,還沒接牢碗就縮回了手。眼看飯碗就要摔了,幸虧保雞手快穩穩接住了。

「燙到你了?」保雞將飯碗放求遠跟前,關心道。

求遠垂著頭,趕緊搖了搖,「沒,沒有……」

「那你……」保雞的話被求真打斷了,他用筷子敲敲盤子,蹙眉道︰「快吃飯吧。」

保雞聞言看了求遠一眼,兩人這才吃了起來。

求樂笑眯眯道︰「求遠師兄,都是你喜歡吃的菜哦!小雨姐姐對你真好!」

「咳咳咳……」求遠一听這話猛地一驚,一口飯卡在了嗓子眼兒,他激烈地咳了起來,俊臉漲得通紅。

求樂一臉萌寶寶的樣子看看求靜,問道︰「求靜師兄,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求靜愣了愣,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求真見狀又催促道︰「快吃!食不言寢不語,不記得了?!」

求樂大眼楮瞅了瞅求真,嘟著小嘴兒又扒起了碗里的米粒。

看向求遠,求真突然大叫了起來,「師兄,你不是從不吃辣椒的嗎?!」

「啊?」求遠愣了愣,看到了自己夾著的半截紅辣椒,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吃下了半根辣椒,趕緊轉過身吐了起來,「呼,好辣!」

求遠連喝了好幾碗水才終于壓制住了辣勁兒,但是俊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無辜的淚眼里也是水萌萌的,一張狼狽的俊臉配著這一身的窘迫,倒是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因為求遠一而再的「事故」,四人也跟著愣住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求遠看了一圈兒眾人,抱起了飯碗,道︰「我不舒服,還是回屋去吃了……你們慢用!」

說著,就要逃走。

保雞趕緊道︰「求遠,我給你弄些菜送過去。」

「不,不用不用!」求遠抬起頭,又一次跟保雞面對面了,他條件反射般地垂了頭,道︰「小雨,真的不用麻煩了,我沒什麼胃口的。」

說完,逃難似的跑走了。

看著求遠的身影,四人都是一陣茫然。

求靜詫異道︰「求遠師兄這是怎麼了,從沒見他如此慌亂過啊?」

求樂點點頭,「求遠師兄好像有心事,他眼圈好黑,一定是沒有睡好。」

保雞聞言「噗嗤」一笑,「你還知道‘心事’?」

求樂聞言,對著保雞做了個鬼臉。

求真看向保雞,道︰「就算是被女子逼迫著要成親時求遠師兄也是波瀾不驚的模樣,現在這樣究竟是為何?」

保雞忙著吃飯,根本沒意識到求真是在跟自己說話,直到她吃了好幾口,這才發現求真的眼一直緊盯著自己。

保雞趕緊嚼了幾口,將飯咽下,指著自己道︰「你在跟我說話?」

求真一臉嫌惡,「難道你身後還有別人?」

保雞听他語氣冷冰冰的,自然也沒好氣,道︰「問我做什麼?你們跟他朝夕相處那麼多年都不知道他怎麼了,我怎麼會知道?」

事實上,她大概、可能、也許、應該、差不多知道原因,求遠變得奇怪就是那晚他們在山洞里過夜後的事情。

但她只是親……好吧,是強吻了求遠一下而已,至于讓求遠看到她就跟看到鬼一樣的反應?

「這話說得好。我們跟他相處多年都沒看到過他這麼異常的反應,而在你出現之後他就變得奇怪了,這不是更應該問你這個始作俑者?」求真挑眉,一臉杠上保雞的表情。

「什麼始作俑者?我做什麼了?!」

求靜見狀趕緊道︰「求真師兄、小雨,你們兩個別吵了,如今弄清楚求遠師兄出了事才最重要啊!」

求真聞言沒有說話,自在地吃了起來,保雞也沒再說什麼,兩人的平靜總算維持到了午飯結束。

刷碗的差事是保雞主動接下的,幾人回了房間睡午覺,她則將東西收拾好,拿到了後院井口邊刷洗。

才洗了沒多久,求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保雞沒好氣地將刷碗布一丟,自言自語道︰「就知道會陰魂不散。」

求真看看保雞,道︰「趁他們都在休息,我有話對你說。」

「說吧,我倒想听听你又有什麼牢騷要對我發。」保雞雙手環胸。

求真眉頭皺了皺,轉了身,「跟我出來。」

保雞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跟了上去。

到了寺外的偏僻處,求真才開口問道︰「你和師兄在山洞過夜的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保雞聞言一愣,嘴硬道︰「什麼都沒有,只是躲雨而已。」

求真眼帶審視,「我和師兄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性情了解得很!如果不是那晚發生了什麼,他不會變得這麼古怪!」

保雞聞言來了火氣,「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不假,是關系很好的師兄弟也沒錯,但是求遠不是小孩兒了,你也不是他的監護人,就算有什麼也是我和求遠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問吧?別一副審賊的口氣,我听不慣!我沒做錯什麼,你沒資格這樣對我!」

「你……」保雞的反駁句句噎人,求真干瞪眼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沉默了一會兒,求真道︰「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懶得再過問。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別招惹我師兄,他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也經不起你的招惹。無論是為了他還是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你!求真,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求真說了一句後繼續往前走,突然他發出了一聲痛呼,身體一歪,倒在了地上。

「唔!」求真申吟了一聲,面露痛苦。

「你怎麼了?」保雞上前兩步,恰好看到一條花蛇從求遠身邊快速溜走了。

保雞見狀一驚,上前道︰「你被蛇咬了?」

求真別扭地點了點頭,「剛剛不小心踩到了蛇身……」

求真腳踝處溢出了點點血痕,保雞心驚的同時趕緊安慰道︰「沒事沒事,有辦法的!」

她在腦中快速搜索著解蛇毒的方法,「求遠說過風國的蛇類就那麼兩三種,我知道用什麼藥可以解蛇毒,放心!」

說著她就去月兌求真的鞋子,求真見狀抗拒地閃躲,「你做什麼?!」

「不把毒吸出來的話上了藥也沒用!」保雞強硬地將求真的鞋襪扒了下來,露出傷口。

「不要!」求真氣紅了臉,仍舊抗拒著。

「別扭捏了,蛇毒擴散很快!」保雞俯,一口一口吸起了毒血來,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到底是有多喜歡幫別人吸毒啊?

那個青衣男子好賴長得極美,吸毒也就當吃了免費豆腐的補償了,可是求真……先不說模樣,脾氣就很讓人吃不消了!還有,青衣男子傷得好歹是上身,不但沒有男人慣有的臭味兒,而且還很香呢,可是這個求真……居然傷在腳踝,好在他不是臭腳,不然一定是逼瘋人的節奏!

吸著吸著,保雞突然一愣,腦中又閃過了零星的片段。似乎曾幾何時,她也幫一個男子吸過蛇毒,不過那人好像是傷在了手上……

是誰?保雞努力晃了晃腦袋,但就是記不起那人的模樣。

求真見狀問道︰「你怎麼了?」

保雞搖搖頭,「沒,沒事。」

見保雞一口一口將血吸出又吐出,為了救自己竭盡全力,求真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沒法不動容。一方面保雞是他嫌惡戒備的人,另一方面,她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實在令他糾結萬分。

「毒血吸出來了,等我一下!」保雞匆匆跑進了寺里,沒多久又拿著一些藥草出來了,她把藥草嚼碎,敷到了求真的傷口上,道︰「這樣應該就沒事了,如果你還是覺得不舒服那就快點兒去找求遠幫忙!」

求真將鞋襪穿好,小聲道︰「沒事了。你……倒是學得很快。」

「啊?」保雞正在擦汗,愣了愣才意識到求真說了些什麼,「你這是在夸我?」

求真聞言又恢復了冷臉,「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雖然我欠你一條命,但是在師兄的事情上,我絕不會因此而向你妥協。」

保雞聞言嘴角微抽,「有那麼嚴重嗎?你干嘛總是想把他裝盒子里不讓別人看到的樣子?」

求真站起身,「我有我的理由,你不必知道。」說完就離開了。

保雞忍不住癟癟嘴,感嘆求真就是個冷血動物,暖不熱的。

話說他跟蛇一樣是冷血動物,蛇對同類倒是咬個什麼勁兒啊,害她一通忙活!

求遠一下午沒有出屋,直到晚飯時才頂著熊貓眼出來了。

求靜道︰「求遠師兄你總算出來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求遠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

保雞在身後拍了他一把,「沒事就快吃飯,中午就沒怎麼吃。」

「啊!」求遠听到是保雞的聲音,驚得大叫了一聲,把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

「求遠師兄?」求樂大睜著眼楮,被嚇得不輕。

「求遠……」保雞也有些愣,她明明沒太用力啊,難道打重了?

見保雞欲上前查看自己的情況,求遠趕緊後退了兩步,他有些窘迫地垂著頭,眼楮東看西看,就是不敢與保雞視線相對,「我……我沒事……」

「求遠,你到底……」保雞剛上前一步,求遠馬上又退後好幾步,趕緊道︰「我也不是很餓,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了。」

說完,又逃命似的跑掉了。

這算什麼?看到自己就跟見到鬼了一樣,自己有那麼可怕?

保雞壓抑住不爽的情緒,硬是挺著吃完了晚飯。

夜深了,眾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保雞則是氣沖沖地殺到了求遠的房門口。她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求遠這家伙到底是什麼意思?!

保雞見屋里亮著,敲敲門道︰「求遠,我找你有事。」

求遠正在屋里沐浴,一听到是保雞的聲音,驚得心髒漏跳了一拍,趕緊道︰「是小……小雨啊,我已經睡……睡,睡下了……有話明日再說吧。」

保雞聞言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求遠,你撒謊的技術真差!既然你不肯開門,那我自己想辦法進去了!」

「不要!」在求遠大喊的同時,保雞已經踢門而入了。

求遠的浴桶就在屋門正前方不遠的位置,見保雞進來了,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縮在浴桶里。保雞沒想到會撞上求遠沐浴,愣了愣,還是朝一邊別過了臉,關上了房門。

「小雨,你……」求遠的臉有些紅,他原以為小雨看到自己在沐浴就會離開的。她,難道不準備離開?

「求遠,你是不是討厭我?」保雞很怕會听到肯定的答案,但還是鼓足勇氣道︰「你若是討厭我的話可以說出來,我可以離開!」

求遠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看她表情傷心,趕緊道︰「沒,沒有!」

保雞聞言看向求遠,「那你喜歡我嗎?」

保雞的直接令求遠驚得瞪大了眼楮,「什……麼?」

「求遠,我不想繞那麼多彎子,也不想跟你躲貓貓。可能山洞里那晚給你帶來了不小的困擾,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我沒有後悔親了你,跟你說了那番話。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我是真的喜歡你。」

求遠聞言心「砰砰」直跳,保雞的話比她的吻更加震撼自己,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保雞見他不說話,又道︰「我知道自己毀了容,又沒有家沒親人沒記憶,根本配不上你。但是我覺得有話就該說出來,免得憋在心里大家都不好受。」

「……」求遠紅著臉垂著頭,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中。

保雞見狀眼神暗了下去,「你不說話就是不喜歡我了……我知道了,話到這樣說了以後也不成朋友了,你放心,我會離開的……」

保雞說完就欲轉身,求遠見狀心里一慌,猛地從浴桶里站了起來,「小雨你別走,其實我……我也……」

求遠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燒熟了,慌得說不出話來。

他舍不得小雨離開,想和小雨永遠在一起,想听小雨說話,想看小雨微笑,還想被小雨……親吻,這是否就是小雨所問的喜歡?

保雞激動道︰「你也喜歡我?!」

求遠臉紅紅的,支支吾吾道︰「但是,我是出家人啊……」

「出家人可以還俗的啊。你師傅有說過不許你還俗的嗎?」

求遠愣了愣,「這個,是沒有……」

保雞輕笑一聲,「那不就成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只要你願意我願意,誰都攔不住我們。」

見保雞一臉開心的模樣,求遠也好像感受到她傳遞過來的喜悅,忍不住點了點頭,「嗯……」

保雞聞言瞅了求遠一眼,呵呵一笑道︰「不耽誤你洗澡了,我先回去了。」

打開門,見求遠還處于愣怔的狀態,保雞壞笑一聲瞥向了求遠的,道︰「小遠遠哪里都好,就是鳥兒還要好好補補,總吃青菜豆腐什麼的果然不行!」

保雞說完,又朝求遠腿間的可愛小東西看了一眼,這才搖頭晃腦地離開了。

求遠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保雞的話是什麼意思,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成灰燼了,慌忙坐回了浴桶里,濺起了一地水花。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最新章節 |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全文閱讀 |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