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望川,南宮爍曾經的封地。愨鵡曉
在此期間,南宮烈一直是被結實綁著的,就是怕他不肯乖乖听話,口不對心地想要逃走。
「保雞,你這個死女人,快放了我!」南宮烈唯一自由的就只有嘴巴,仍舊說著違心的話。
保雞正在閉目養神,一听這話,馬上睜開了眼楮,笑眯眯地走到南宮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窘迫的模樣。
「小烈烈,剛剛說什麼?我沒有听清楚。」保雞道。
南宮烈不想被她猥瑣的眼神盯著看,怒目看著她道︰「快放了我,我要回去!」
保雞點點頭,「要回去?好好好!」
說完,彎下了身子,就在南宮烈以為她是要給自己松綁時,保雞卻突然扣住了他的下巴,用力吻住了他的嘴。
「唔!」南宮烈的眼楮瞬間瞪大。
像上次一樣,保雞強硬地抵開了南宮烈的嘴巴,硬是將自己的小舌頭擠進了他的嘴巴里,逼迫他接受自己的吻,與自己的小舌頭共舞。
南宮烈全身發燙,面色潮紅,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就在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呼吸困難而死的前一秒,保雞終于戀戀不舍地放開了他,兩人之間又牽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絲。
南宮烈大口喘著氣,他俊臉紅撲撲的,配著嗔怒的目光看起來很有幾分撒嬌的味道,惹人愛憐。
「你……」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小烈烈的味道真好!」保雞夸張地舌忝了一下嘴巴,南宮烈更加臉紅了。論起無賴來,沒人比得過這個女人!
「你這樣將我綁回去有什麼意思?勉強我讓我難堪你就那麼開心?」南宮烈苦澀地垂下了眼楮。
「當然有意思了,剛剛不就很有意思嘛!」保雞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曖昧地擠了擠眼楮,「你心里其實樂死了吧,還跟我裝!小烈烈,做人坦白一點兒能怎麼樣?」
「你!」南宮烈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最後說一次,放我離開!」
「唔!」話音剛落,嘴唇又被保雞偷襲了一下,不過這次只是淺嘗輒止。
「小烈烈,我既然把你綁回來了,就已經是斷了你和我自己的所有後路,不會放你回去的!以後,只要你說一次‘離開’我就親你一次,不嫌麻煩的話可以試試看!」保雞雙手環胸,一臉得意。
「你這個女人簡直蠻不講理!」南宮烈像只蠕蟲一樣在車廂里拱來拱去,剛剛靠近了門口一些就又被保雞推回了原位,「你!放我離開!」
「唔!」話音剛落,嘴唇再度被偷襲。
這個女人不是開玩笑的!
「六弟!六弟!」南宮烈知道自己斗不過保雞,只能大聲呼喊南宮斐求救,可惜的是南宮斐在前面駕馬,根本听不到車廂里的響動。
「別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保雞一臉猥瑣的笑容,看得南宮烈的俊臉一皺,「你到底怎樣才肯放我離開?」
「唔!」這次保雞用了力氣,狠狠在南宮烈唇上嘬了一口,南宮烈的嘴唇馬上紅腫了,很是可愛。
「小烈烈,我今天才發現,你這人看著挺正直的,其實最狡猾了!你就是想讓我親你,所以一直故意說‘離開’,是不是?」保雞看了南宮烈一眼,揶揄著搖了搖頭。
「你胡說什麼,分明是你……」見保雞一臉興味地看著他,南宮烈臉一紅,徹底閉了嘴。
在這個女人面前根本有理說不清,無論怎樣都會被她欺負。
南宮烈靜靜看著車頂,慢慢閉上了眼楮。
他是太喜歡她了,所以才不願成為她的包袱,接受她的同情憐憫。
保雞見南宮烈安靜了,這才又坐了回去,繼續閉目養神。
馬車又行了一會兒,終于停了下來。
南宮斐先下馬,而後將保雞扶下了馬車,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寺廟,道︰「十二弟就在那里。」
「好,咱們過去找他!」剛走兩步,突然又想起了馬車里的南宮烈,「把他嘴封了,免得他大喊大叫壞事!」
「遵命,娘子!」南宮斐輕笑一聲,利落地上了馬車。
南宮烈見他拿著布條靠近自己,努力向角落里縮著身體,一臉戒備,「六弟,我們是兄弟……」
南宮斐一臉無害的笑容,眯起了精致的丹鳳眼,「是,三哥說的是!但是娘子如手足,兄弟如衣服,三哥都被我出賣過一次了,怎麼還這麼天真?」
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塞住了南宮烈的嘴。
兩人爬過一個緩坡,終于到了小寺廟門口。這里地處偏僻,寺廟也小得可憐,根本沒有多少人來上香,一片冷清的景象。
朝里面走了兩步,保雞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攤子,當看清攤子後坐著的人時,保雞愣在了那里,沒有勇氣上前了,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眼中有了淚水。
眼前的灰衣男子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像是很久沒有好好打理過自己了。因為發絲凌亂,他的大半邊臉都被遮了起來,只有一只眼楮露在外面,但是露出的這只眼楮也只是無意識地大睜著,根本無法聚焦。
曾經,他的雙眼如黑曜石一般明亮美麗,舉手投足間都是天之驕子的風采,而現在,他的眼中沒有了光芒,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這還是初遇時那個天使一般美麗,惡魔一般靈動的人嗎?
保雞險些認不出他來。
南宮斐小聲道︰「十二弟中毒之後就跌跌撞撞地回了望川,躲進了這個小廟里,被廟里的住持收留了。此後,他的雙眼瞎了,為了維持生計,他隱姓埋名,就靠著替人模面算命為生。」
保雞輕嘆一聲,道︰「我們過去。」
南宮爍本是安靜地坐在那里發呆,听到靠近他的腳步聲後,他的眼楮猛然眨了一下,身子也微微動了動。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南宮爍突然站起身,一聲不響地收拾起攤子來。
見他急于逃走,保雞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老板,怎麼這麼急著走啊?我們兩個要找你模面的!」
南宮爍愣了愣,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二位都是大富大貴之人,根本不用算命的。」
保雞硬是將他的身體按回到了椅子上,「不行,你給我好好模,好好算!」
說完,抓著南宮爍的手放到了自己臉上。
南宮爍踫到保雞的臉,猛地顫抖了一下。他愣了一下,好像經過了巨大的煎熬一般,手一點點地放到了保雞臉上,他撫過保雞的眉眼,鼻子然後是嘴,最後眷戀地停在了保雞眉心位置,小心地模索著。
保雞不知道他在模什麼,只能感受到他的手在不住顫抖著。
她臉上沒有疤痕了……
這個發現令南宮爍心中一喜,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就在他滿足地欲收回手時,卻被保雞猛地握住了,「這就模完了?好快!」
南宮爍掙了幾下,但是卻掙月兌不了保雞的束縛,他別過臉,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哀求一般道︰「你,忘了我吧……」
保雞聞言,再也忍不住地喊了出來,「南宮爍,想讓我忘記你,當初就不該做讓我忘不了的事情!」
沒有了愛與恨,剩下的就只有遺忘了!這句話不是當初他說的嗎,既然那麼怕被遺忘,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忘了他?
南宮爍身子一僵,「對……不起,是我害你失去了孩子……你想如何處置我都可以……」
「沒錯,我當然要好好處置你!」保雞猛地站了起來。
南宮爍微微揚起頭,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南宮爍,我恨你!」我恨你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卻自私地離開,不願意被我找到;我恨你到現在還在隱瞞我,不肯對我坦白一切,寧願被誤會也不肯解釋;我恨你要我忘了你,在我已經愛上你的時候!
保雞一掌揮出,南宮爍感受到掌風,尋求解月兌一般閉上了眼楮。就在手要踫到南宮爍的臉時,保雞卻突然停了下來,改為用力勾住南宮斐的脖子,緊緊和他擁抱在了一起,「傻瓜!為什麼不解釋?如果我沒有看到‘纏情’的藥性,豈不是要誤會你一輩子?!」
南宮爍聞言一驚,「你知道‘纏情’的事情了……」
「是,非死即殘,對吧?南宮爍,你一開始就知道吧,只是卻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隱瞞了一切。」保雞用力搖晃著他的身體,「為什麼這樣委屈自己?明知後果,為什麼還要去做?!」
南宮爍苦澀一笑,「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想去做。我死,總比親眼看到你死要好多了……保雞,我不是你想得那麼偉大,我有自己的私心,當時我是抱著必死之心救你的……因為,我想要你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我,哪怕是恨也好……」
「那現在為什麼又要讓我忘記你?」
南宮爍搖了搖頭,「現在不同了,我沒有想過,自己竟然能活了下來……但是這樣活著,生不如死!我沒勇氣被你恨著過一生,也不想你知道我瞎了而來同情我……保雞,你回去吧,別掛記我,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掛記著……也別恨我,同樣不值得,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活著,每天都會跪求佛祖,保佑你好好的……」
「南宮爍,你說的倒是輕巧!要死要活要付出要遺忘都是你說了算,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保雞真是氣死了這個家伙的獨斷獨行,雖然現在瞎了,做派也沒比過去好到哪里去,「還什麼保佑我好好的?你自己就能做到的事情干嘛去勞煩佛祖,佛祖每天都要接那麼多保佑,又真的能顧得上幾個,少說空話!」
「……」南宮爍微微別過了頭,從沒哪一刻覺得自己如此嘴拙,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南宮爍,真希望我好的話那就跟我一起回去!我已經帶回了南宮烈,今天就是專程來接你回去的!以後,我們四個人就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這樣不好嗎?」保雞哽咽了一下,故意可憐兮兮道︰「還是你嫌棄我不專一,不能給你想要的唯一?」
南宮爍聞言身體一顫,他激動地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忍了回去。
他怎麼會嫌棄,怎麼舍得嫌棄?只是恰恰相反,他不想自己被嫌棄,不想自己一個瞎了眼的廢人給他們的生活增添負擔,他也不要保雞的同情和可憐,那只會讓自己變得更加悲慘。
嘴唇動了動,南宮爍小聲道︰「好好待三哥和六哥……」
說完,又欲往廟里逃。
「南宮爍!你還想逃到哪里去?!」保雞將人撲倒,坐在了南宮爍的腰部,緊緊將人壓在了身下,「你逃不掉的!」
南宮斐一直沒有開口,見南宮爍實在頑固,終于忍不住走上前,勸道︰「十二弟,你說過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是看不開的,還有什麼是想不通的,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這條命是老天給你的恩賜,與其糾結于過去,為什麼不能用來好好享受人生?這一輩子有小嘰嘰陪在身邊,難道不好嗎?」
「南宮爍,你是擔心自己的眼楮嗎?沒關系,我可以幫你醫治的,我現在也算半個大夫了,說不定可以給你治好!就算我不行,我的朋友也一定行,他是真正的神醫!」保雞道。
南宮爍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道︰「六哥,你帶她回去吧,我現在真的很好!」
保雞聞言,忍不住爆粗口道︰「好個屁!」
南宮爍聞言,也來了脾氣,「無論我好或不好都與你無關了,你走你走!」
保雞壓制住他狂亂揮舞的雙手,「南宮爍,給我個理由,你不肯跟我走的理由!只要你說得出!」
南宮爍慢慢攥緊了拳頭,「保雞,我是有婦之夫,你這樣對我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難道世上沒男人了不成,你一定要對我糾纏不休?!」
「你……」保雞聞言一愣,不是因為南宮爍的惡劣口氣,而是她突然想起來了,南宮爍早已跟雲悠郡主成了親,如今確實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趁保雞猶豫之時,南宮爍推開了她,跌跌撞撞地就想逃走,卻被反應過來的保雞抓住了腰帶,「既然是你有理,那干嘛還要跑?!南宮爍,別說你已經娶了妻,就算已經是孩子爹了我也不會放過,是我的就是我的!」
「你別無理取鬧!」南宮爍吼了一聲。
「我去跟雲悠郡主說!」
保雞話音剛落,一個幽幽的女聲傳了過來,「不必了,我就在這里。」
保雞一驚,朝來人看去。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悠郡主。保雞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一時有些無措。
「郡主,我想跟你說……」
保雞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爍哥哥,何必騙人呢?別用雲悠當擋箭牌,雲悠不想招人記恨。」
「雲悠!」南宮爍怒道。
保雞有些詫異,「雲悠郡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悠向前兩步,樣子不再是當年的青澀稚氣,有了幾分成熟的姿態,「我和爍哥哥既無夫妻之名,也無夫妻之實,他回到望川的第一件事就是寫下休書休了我……所以,我和爍哥哥現在就只是好朋友,再無其他任何關聯,他只是騙你的……」
「雲悠!」南宮爍氣急,好不容易找到了拒絕保雞的理由,想不到雲悠居然出賣了他!
「只是朋友?」保雞心中一喜,又確認了一遍。
雲悠點點頭,「爍哥哥剛寫下休書的時候,我確實恨死了他,後來才慢慢明白了,爍哥哥是不想耽誤我……說來也怪,以前喜歡他時總覺得很累,不知道究竟如何相處才是對的,現在做了朋友,反而能自在相處了。」
保雞聞言毫不客氣道︰「你們天生就是做朋友的料,做不了別的。」可是,她連朋友也不想讓他們做,怎麼辦?
雲悠笑笑,「我到現在還是不喜歡你。」
保雞爽朗道︰「我也是!不過女人能被男人喜歡就該知足了,如果還能被其他女人喜歡,那就是額外收獲。不能被你喜歡我只是沒得到額外收獲,又沒失去什麼,很知足了!只要我喜歡的男人喜歡我就好!」
雲悠忍不住輕笑一聲,「因為你這句話,好像有點兒喜歡你了。」
保雞趕緊對南宮爍道︰「听到沒有,女人都開始喜歡我了,你再不抓緊機會就沒位置了!」
南宮爍輕斥一聲,「胡說八道!」
「現在你的謊言被戳破了,還怎麼拒絕我?」保雞說著去拉他,南宮爍激烈地反抗起來。
保雞見狀對南宮斐使了個眼色,南宮斐心領神會,上前就將南宮爍扛在了肩膀上,「六哥,我們喝酒時你說過以後會好好護著我的,怎麼反倒幫起那個女人來欺負我了?!」
南宮爍不停掙扎,南宮斐一笑,在他上拍了一把,「十二弟,我原以為你是兄弟們之中最聰慧的一個,怎麼跟三哥一樣笨?六哥說過的話怎麼能隨便信呢?你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說完,扛著人晃晃悠悠地朝門外走去。
經過雲悠身邊時,雲悠將手中的籃子遞給了保雞,「這是給爍哥哥抓的藥,你拿去吧。」
保雞看看籃子,眼楮眨了眨,「你常來看他?」
「嗯,偶爾回來看看,給他抓些醫眼楮的藥。」雲悠看著南宮爍遠走的身影,嘆息道︰「總歸是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我希望他好好的。」
保雞點點頭,「他會好好的。不過我覺得,你如果能不叫他叫得那麼親昵,他應該會過得更好。」
一口一個爍哥哥,她听得都快冒火了,當然沒好氣。以後若是她氣得拿南宮爍出氣,那他怎麼會過得好呢?
下了坡,直奔馬車。
南宮烈還在車廂里拱著,車門突然被打開,又一個被捆綁結實的蠶寶寶被扔了進去,南宮烈嘴里的布也被取了出來,「十二弟!」
南宮爍灰蒙蒙的眼楮眨了一下,「三哥?」
保雞上了馬車,一手攬住一個,親昵道︰「乖!我們回家了!」
兩人都是不停扭動,異口同聲,「放我走!」
「不乖哦!」保雞壞笑一下,左右各親了一口,「看來還是需要好好教!」
馬不停蹄,四人終于在傍晚回到了皇城郊外的一間「愛雞不悔」飯館,飯館的後面就是南宮斐買下的私人大宅。
幾名家丁將兩名蠶寶寶弄下了馬車,兩人又鬧了起來,「保雞,你這個死女人!我要離開,快放了我!」
保雞打了個哈欠,「說了一路了,累不累?」
南宮爍也道︰「誰答應跟你回來了?!你這是強搶……強搶……」
結果自己也說不出來了。人都說強搶良家婦女,那保雞搶的是他和三哥兩個男人,這又算什麼?
保雞嘿嘿一笑,「強搶什麼?你倒是說啊!」
保雞一臉猥瑣,想要去觸踫南宮爍的臉頰,卻被南宮爍用腦袋一頂,摔了個四腳朝天,這下,保雞徹底沒了好氣,「小斐斐!」
「在,娘子有何吩咐?」南宮斐正在交代下人事情,一听保雞叫他,馬上狗腿地跑了過來。
保雞氣惱地指了指南宮烈和南宮爍,「把他們扒光了扔我床上!」
南宮斐聞言,丹鳳眼微微眯起,「好,娘子!」
保雞簡單地吃了晚飯就回了房,南宮斐跟在她身後。一推開門,保雞馬上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大張著嘴,好半天沒有動作。
超豪華的大床上,現在正躺著兩個白女敕女敕水靈靈的大美男,他們仍舊被綁著手腳,只有身上光溜溜的,不著寸縷。
「娘子可還滿意?」南宮斐笑道。
保雞先是點點頭,然後很快搖了搖頭。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好像她亟不可待要吃掉他們兩個似的,她有那麼色?!
「沒想到你把他們月兌得這麼光……」她以為至少會留條褻褲給他們的,南宮斐這個做兄弟的黑啊,真黑啊……
南宮斐將門關上,「我可是按照娘子的吩咐行事。」
「保雞!」
「死女人!」
兩個人長這麼都沒這麼丟臉過,現在心里都要嘔死了。
保雞湊近了一些,一陣馨香馬上撲鼻而來。這不但白女敕女敕水靈靈的,而且還香噴噴呢,南宮斐這人就是會辦事!
保雞朝南宮斐眯眼一笑,南宮斐馬上默契地回了個媚眼。
眼前這兩個剛有剛的風情,柔有柔的魅惑,小麥色的身軀將力與美展現到了極致,女乃油色的肢體將魅與惑融合到了升華。這不止是視覺盛宴,更是所有感官的集體狂歡!
保雞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南宮烈和南宮爍听到聲音,同時紅了俊臉。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無恥下流了?先前可不是這副模樣!
「無恥!」南宮烈蹙眉。
「下流!」南宮爍冷哼。
「無恥下流?你們還敢罵我?!」保雞猛地跳到了床上,在兩人中間一坐,「看你們等會兒還罵不罵得出來!」
話音落,兩手分別攥住了兩人的。,兩人身體一僵,同時倒抽一口氣。
「你……」
「你……」
兩人羞怒與震驚並存,話都說不完整。
「什麼你你你的?!現在,都叫我娘子大人!」保雞吩咐道。
南宮斐在一旁倒了杯茶,注視著床上的發展,忍不住輕聲一笑。
「胡說!」
「放肆!」兩人十分硬氣,寧死不從。
「不叫?!」保雞壞笑一聲,稍稍動作了一下,兩人馬上如驚弓之鳥般僵直了身子,「不要……」
這個女人好大膽,居然就這樣對他們……
「叫不叫?」保雞又問了一聲。
「啊!」兩人同時驚叫一聲,受不了地求饒道︰「娘……娘子……大人……」
「嗯,這還差不多!」保雞點點頭,「下一題!永遠不許離開我,好不好?」
兩人聞言不語。
保雞等不到答案,急道︰「又逼我!」
微微動了動,兩個人又受不了地蜷成了蝦子。保雞不肯放過他們,加快了**
兩人的身體挺了挺,放棄了抵抗。
南宮斐突然道︰「娘子,心太急了。」
保雞聞言,馬上松開*,這一松,簡直如同將兩人從天堂推到了地獄里,兩人劇烈喘息,理智漸漸崩潰。
過了一會兒,見兩人平靜了下來,保雞的惡作劇卷土重來,兩人又是一驚,身體繃直,「永遠不離開我,好不好?」
說話的同時仍在作惡,兩人的身子左右翻滾,硬是被她拽了回來,「好不好?!」
見兩人死撐著不吭聲,保雞泄氣似的**,「好不好?!」
南宮烈和南宮爍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理智已經完全消失,腦中混沌一片。此時,他們已經顧不得其他了,只想迫切尋求**,「好!好!」
「也要答應做我的相公,好不好?」
「好!好!」
「我們都忘掉過去不愉快的一切,好不好?」
「好!好!」兩人紅了眼楮,只會說好。
「那要是惦記你們的女人要帶你們走呢?」保兔還是很危險,雲悠嘛,也不能完全相信!
「好!好!」
保雞挑眉動手,「嗯?!」
兩人慌忙道︰「不走!不走!」
「這還差不多!」保雞滿意一笑,終于大發善心,解放了兩人的**
身體一顫,兩人如死魚一般不動了。
好一會兒,兩人才恢復如常,一個看不到,只能用鼻子輕哼表達自己的不滿,另一個則是怒目而視。死女人,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方法逼迫他們!
整個過程中,南宮斐一直愜意地喝著茶,如同在欣賞節目一般。
南宮烈掃了一眼保雞,這才看向了南宮斐,怒道︰「六弟,你竟坐在邊上看好戲,什麼都不管,任由這個女人胡來?!」
南宮斐喝下一口茶,悠然道︰「怎麼沒管?這個方法就是我教給小嘰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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