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纏身︰男色無疆 060 初吻丟了!

作者 ︰ 透明手指

大雨終于在天明時停了下來,南宮烈和保兔整晚沒有打傘,現在已經完全成了雨人,狼狽不堪。(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南宮傲這才將手中的傘扔給身後的保虎,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不悅道︰「我們走!」

保兔到底是個女子,被秋雨淋了整整一晚,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頭也因淋雨過久而暈眩,但是比起自己,她更擔心的是南宮烈的安危,「主子,我們回去吧。」

南宮烈聞言,好半天才應了一聲,「嗯。」他嗓音沙啞,讓保兔忍不住心酸。

已經有不少人都出來活動了,看到南宮烈主僕兩人狼狽地朝屋子的方向走,忍不住側目,但是見南宮烈一臉生人勿近的架勢,都不敢上前說話。

對于南宮烈,還是少惹為妙!

保雞和南宮爍恰在此時出門,同南宮烈和保兔走了個踫面。

「三皇子?」保雞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見兩人渾身濕透,玩笑道︰「三皇子和保兔莫不是剛去游過泳回來?但怎麼穿著衣服下去了……」

話沒說完,已經被南宮爍瞪了一眼。這個保雞簡直不知死活,除了她,估計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招惹三哥!

南宮烈怔了一下,看清眼前的人,心情復雜,忍不住皺了皺眉,臉色更加難看。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這麼難受的一件事。

保兔不願意南宮烈在保雞面前多做停留,輕聲道︰「主子,我們回去吧。」

南宮烈點點頭,突然頭暈目眩,向前倒去,幸虧被眼疾手快的保雞扶了一把,「三皇子,你沒事吧?」

保雞這才感覺到南宮烈的不對勁兒,這個噴火男向來是比陽光還要燦爛的存在,怎麼突然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樣?而且他身體的熱度也不太正常。

南宮烈甩開了保雞攙扶,「不用你管!」

說完,和保兔兩人回了屋。

「三皇子這又是怎麼了?」保雞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多事!」南宮爍看著南宮烈遠走的背影,若有所思。他雖然不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絕對與保雞月兌不了干系。

沒多久,換過衣服的南宮烈和保兔也到了飯廳,他的樣子雖然不像先前那麼狼狽了,臉色卻並沒見好。

「主子,你染了風寒,等下的操練還是……」

南宮烈瞪她一眼,仍舊是剛剛那句話,「不用你管!」

保雞忍不住偷看南宮烈一眼,總覺得今天的南宮烈怪到了極點。

早飯後,皇子們又被安排做早前的跑圈,保雞終于撿了個清淨,在樹後找了一塊稍微干燥的地方躺下,兩片樹葉蓋在了眼楮上。

突然,眼上的樹葉被人撥到了一邊,光線入侵,她沒好氣地坐了起來。似乎每次睡覺都會有個不知趣兒的來打擾,可惡!

南宮斐見保雞一臉怒容,笑眯眯道︰「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說著,仍舊是大喇喇地在保雞身邊一坐,隨意的舉動與他精致的面容和打扮很不相符。

保雞忍不住翻個白眼兒,你明知不好意思還打擾我?!什麼邏輯!

「六皇子怎麼知道我在這里?」保雞背靠大樹,和南宮斐距離很近,看起來很像是躲在樹下談情說愛的小情侶。

南宮斐有些得意,「我什麼不知道啊?」

「哦,我剛在你坐的位置小解過,你不知道?」南宮斐聞言難得地沒了笑容,逗得保雞哈哈大笑,道︰「騙你的!那你知道皇位會落在誰手中嗎?」

南宮斐聞言,伸了個懶腰,淡淡道︰「反正不是我。」

保雞知道南宮斐沒有騙她,但更加詫異于他的態度,他怎麼會是毫不在乎的口氣?

「你不在乎?那你干嘛不早點兒退出,還在這里忍受秦暮的變態折磨?」

南宮斐聞言,難得地嘆了口氣,「一開始真不想來,但是想想在皇宮里也很無聊,還不如過來這里玩玩。」他漂亮的丹鳳眼突然認真地注視著保雞,「好在有你,日子比想象中有趣,我倒慶幸自己來了。」

保雞見狀,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南宮斐那讓她招架不住的眼神又來了!

「切,你們都是拿我當玩具呢!」所有人中,南宮斐是保雞覺得最容易相處的一個,感覺他就像是自己的老朋友一般,不自覺地就會隨便起來。

南宮斐笑笑,解釋道︰「也許一開始真的如你所說,只不過現在,不好說了。」

保雞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南宮斐輕笑一聲,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保雞的頭發,看向她的眼神無比柔和寵溺。見保雞不悅地搖頭解救頭頂的小球球,南宮斐的笑意更濃,她更像只小貓,有時溫順乖巧,有時張牙舞爪。

保雞一臉不悅,扶正了頭頂上的小球球,氣憤道︰「六皇子要揉也該揉保馬的!」

南宮斐忍不住大笑出聲,「他倒是想呢!但這種恩典本宮可是只給小嘰嘰一個人!」

保雞忍不住抽了下嘴角,這種恩典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見保雞不說話,南宮斐話鋒一轉,問道︰「小嘰嘰,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不再是保皇侍衛了你要做什麼?」

保雞隨手拽了一根小草把玩,哼道︰「到那時候十有**被 嚓了,除了做鬼還能做什麼?」

「呵呵,你想做鬼恐怕也不容易呢!」南宮斐眼神微亮,道︰「你的手藝不錯,就沒想過以後在做菜上下下功夫?」

「我更喜歡吃而不是做。」

南宮斐一笑,點點頭,「呵,也差不多。」

保雞聞言反駁道︰「怎麼不多,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吃著,一個看著!」

「好,那你若是餓了饞了就來找我,我不介意站著看著。」

保雞見南宮斐的語氣很是認真,挑眉道︰「堂堂六皇子,就算做不了皇上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怎麼倒把自己說得像個廚子一樣?」

南宮斐不以為意,「做廚子有什麼不好?不怕你笑話,從小到大,我一直只想做個廚子而已。」

「為什麼?」這人真奇怪了,別人巴不得攤上他的好命呢,他卻燒包地想做廚子?

「因為我的母妃就是廚子。」南宮斐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眼神暗了不少,「我的母妃只是皇城里的一位名廚,有一年恰逢父皇患上了失味癥,山珍海味吃進他口中全都沒了滋味,不但御醫們束手無策,更是愁壞了宮中的御廚。後來,宮中頒下一道密旨,要皇城中的所有名廚分別呈上一道拿手菜色給父皇食用……」

保雞眼光一閃,猜測道︰「然後你母妃做的菜被皇上相中了?」

南宮斐勾唇一笑,贊道︰「真聰明!父皇吃過我母妃的菜後竟突然恢復了味覺,大喜之下竟召我母妃入宮覲見。我母妃當時本就是皇城中有名的美女,父皇不但喜歡上了母妃做的菜,更是對母妃一見傾心。」

保雞聞言,驚嘆道︰「果真是奇妙的緣分啊!」這就是典型的麻雀變鳳凰!

南宮斐聞言,卻是苦笑一聲,「緣分是不假,但卻是孽緣。」

「怎麼這麼說?」保雞忍不住一愣,他爹娘能在一起不是好事嗎?沒有他爹娘的緣分怎麼會有他?

「我母妃當時已有心愛之人,兩人不久後就打算成親的,卻沒想到中間出了這麼一件事。父皇旨意,母妃一家怎敢不從?于是慌忙命母妃斷了與心愛之人的情分,將她送進了宮中。」

保雞聞言,眼神也忍不住暗了下去,看來也不是所有的麻雀變鳳凰都是好事……

南宮斐見保雞哀傷,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倒好像保雞才是那個需要安慰的人一樣。

「我母妃進宮後就沒再笑過一次,整整十年。我還記得小時候每年要的生辰禮物都是母妃的一笑,但是從沒得到過,不是母妃不願意給我,是她真的笑不出來。」南宮斐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般輕描淡寫,保雞忍不住心疼這個漂亮的男人,好像從認識開始,他的笑容一直不曾離開過臉上,誰會想到他有這麼悲傷的童年?

保雞為了安撫南宮斐的情緒,轉移話題道︰「是你母妃教你做菜的吧?」突然想起初見南宮斐那晚他切的蘿卜,忍不住揶揄道︰「不過你沒繼承好啊!」

南宮斐笑笑,道︰「我是喜歡做菜,但卻不是母妃教的……母妃進宮後,父皇曾指名要她負責自己的膳食,但是母妃卻再也做不出美味了,她做的每道菜都是苦味的,人也因為想念愛人常常哭泣而憔悴,後來,自然也就不再得父皇寵愛了……我學做菜,只是想哄母妃開心。」

保雞輕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那時不懂母妃為什麼身為妃子還不開心,因為父皇的其他妃子們從來都是笑臉迎人的。母妃從來不回答,只是遠遠望著皇牆外,囑咐我莫戀權位,平平淡淡的幸福才是最重要。」南宮斐突然如釋重負地一笑,「小時候我不懂,長大以後才漸漸明白了,也慢慢喜歡上了做菜。于我而言,能做個廚子是好事,我想幫母妃完成她做不到的事情,也想如母妃那樣,心懷愛意地做出美味的菜色,看著心愛之人吃下,那應該就是我南宮斐此生的最大幸事了。」

南宮斐說著,認真的目光又轉回保雞臉上,保雞微微一愣,有種芒刺在身的感覺。南宮斐說話就說話,這麼看著她是怎麼個意思?

保雞尷尬笑笑,道︰「六皇子定能如願的!」

南宮斐莞爾一笑,在保雞頭上輕彈一下,換來了保雞不滿的瞪視。

南宮斐起身,似在跟保雞說話,又似在自言自語,「並非易事。」

下午進行的是射箭比試,這項內容比起其他的要有趣很多,保雞難得的沒有躲起來偷懶。

南宮離歌、南宮傲、南宮烈、南宮斐和南宮爍五人皆中靶心,保雞忍不住對著南宮爍贊道︰「主子真厲害,雖然個頭最小,但是一點兒也沒射歪,厲害!」

南宮爍瞪她一眼,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南宮傲也忍不住贊道︰「十二弟果然長進不少呢!」

南宮爍面色平靜,道︰「二哥什麼時候也會夸人了?臣弟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保雞沒理會南宮傲和南宮爍的你來我往,對南宮離歌贊美道︰「王爺的姿勢最美!」

南宮斐聞言打趣兒道︰「原來除了皇叔,我們兄弟們的姿勢都是丑陋不堪的啊!」

保雞聞言,不滿地小聲辯駁道︰「奴婢可沒那麼說。」

一旁的南宮烈不知怎麼又突然來了脾氣,連射好幾箭,每次都將前一次中了靶心的那支打掉,然後重新中靶。

保雞見狀,忍不住贊道︰「三皇子真厲害!」

南宮烈的臉色陰冷,根本沒有理睬保雞,保雞趕緊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兒下,對著身邊的保兔道︰「保兔,肯定是你惹三皇子生氣了,趕緊哄哄吧。」

沒等保兔開口,又趕緊轉移話題道︰「秦老師,這靶上射箭不就跟紙上談兵一樣?看不出真本領來。真到了戰場上,沒有人傻乎乎站在那兒任射呀!」

秦暮點點頭,道︰「保雞侍衛說的是,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今日的射箭比試只是想看看幾位皇子的身手,明日才是關鍵所在。」秦暮轉而看向幾位皇子,「明日午後到後山圍獵區狩獵,騎射並行,是秦暮評斷的關鍵所在。」

保雞聞言,興奮得躍躍欲試,「狩獵?太刺激了!我們保皇侍衛也能一起去吧?」

秦暮點點頭,「自然!」

這時,八皇子突然道︰「秦老師,後山圍獵區常有猛獸出沒,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秦暮當然知道。」

猛獸?保雞心里一驚,完全沒了先前的興奮勁兒。

八皇子一听怒了,吼道︰「秦暮,你知道還讓我們去後山,是何居心?!」

秦暮面對八皇子的質問仍是一副巋然不動穩如山的模樣,回道︰「八皇子,去後山並非秦暮的意思,而是皇上!」

八皇子聞言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父皇,他……」

秦暮見八皇子安靜了,對眾人道︰「皇子們早些回去休息吧,為明日狩獵養精蓄銳。」

保雞小聲道︰「秦老師,皇子們狩獵,我們保皇侍衛去也沒什麼用吧?」聲音越來越小,「是不是……不必去了?」

秦暮回得直接,「非去不可。」

保雞聞言,在心里恨透了秦暮。她的代號是叫保雞沒錯,但是可不想真的被當成雞去喂猛獸!

皇子們彼此看了看,神情各異。

第二天午飯剛過,眾人便出了煉金場,一路朝後山圍獵區進發。

南宮爍和保雞共乘一匹馬,側頭看了看保雞,見她神情不安,安撫道︰「不用怕,你就在出口那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保雞根本沒將南宮爍的話听進心里,只想著進到圍獵區後該怎麼辦。主子們每人一匹馬,他們這些侍衛可是只有兩條腿,若是遇見了什麼猛獸,想跑都跑不及!

南宮爍見她心不在焉,心里打定了在她附近護著她的主意,還是忍不住囑咐道︰「你不許再給本宮多管閑事!否則本宮想救你都救不了了!」

很快到了圍獵區的入口,保皇侍衛們紛紛下馬,而主子們則繼續留在馬上。

秦暮道︰「狩獵時間為兩個時辰,早于兩個時辰出來者,視為主動放棄皇位。保皇侍衛隨皇子們一起進去,從旁協助。」

保雞聞言,手腳不自覺地哆嗦起來。她和其他人可不一樣,那保命三招玩不倒猛獸!

主子們先後進了圍獵區,保皇侍衛們也紛紛跟上,保雞慢吞吞地走在最後面,恨不得多長出幾雙眼楮來,好同時看到四周的情況。

南宮爍策馬欲走,轉頭對保雞道︰「保雞,本宮不用你協助,你就留在這里!」見保雞仍是迷迷糊糊的樣子,南宮爍心里一急,「記住本宮的話!」說完,策馬離開。

保雞更加迷糊,南宮爍要自己記住什麼啊?

保雞不敢亂走,在入口處的一棵大樹下躲了起來,小心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噠噠噠」的馬蹄聲突然傳來,保雞轉過頭,發現來人竟是南宮離歌,忍不住心里一喜,「王爺?」

「保雞侍衛?」南宮離歌下了馬,來到保雞面前。

「王爺怎麼沒和保龍在一起?」保雞左右看看,沒看到保龍的人影。

南宮離歌道︰「剛剛與保龍走散了。本王跟他說過若是失散就在門口等著,所以才原路返回了。」

保雞點點頭,眼神不經意地一瞥,突然發現不遠處有支鋒利的箭頭從雜草叢中伸了出來,而它指向的目標正好是……

「王爺小心!」保雞猛地拽了南宮離歌一把,和南宮離歌互換了方向,「啊!」

「噌!」一支染了血的箭插在了樹干上。

南宮離歌險些摔倒,看向保雞,卻見保雞的一條胳膊已經溢出血來,被劃破的衣袖上鮮紅刺目,「保雞侍衛!」

這個女人剛剛是為了救他才會被箭射傷,如果那支箭再稍偏一些,保雞必然性命不保……南宮離歌心里一動,將受傷的保雞攬進懷中,忍不住後怕。

「保雞……」這個女人是真心喜歡自己,而自己就算不想也不得不承認了,自己的心早被這個女人攪得一團亂。他第一次覺得害怕……

「嗷——」兩人驚魂未定,樹叢中又突然竄出一只棕熊,凶狠地嚎叫一聲,碩大的熊掌朝他們揮來。

保雞一驚,嚇得心跳驟停,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楮。

「嗷嗷——」預想的疼痛沒有傳來,保雞只覺得有些溫熱的液體噴在了自己臉頰上。她偷偷睜開眼楮,卻發現南宮爍的身體擋在了自己和南宮離歌面前,目之所及,全是刺目的鮮血。

這血該不會是南宮爍的吧?保雞心里一慌,匆忙站起來,「主子!」

「嗷——」棕熊發出慘痛的嚎叫聲,聲音之大,讓保雞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南宮離歌看清眼前的情況,拔刀刺向棕熊的後背,和南宮爍兩人一前一後將棕熊的身體刺穿,血液再度噴灑。

還好,那血不是南宮爍的……

見棕熊已經無力反擊,南宮爍快速地喘了幾口氣,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才緩緩將刀拔出,「保雞……」

他剛想安慰保雞,想不到那只瀕死的棕熊竟使出最後的力氣朝南宮爍的重重揮出熊掌,南宮爍躲閃不及,的衣褲被鋒利的熊爪劃破,頓時鮮血淋灕。

「主子!」保雞大叫一聲,扶住了南宮爍將要癱倒的身體,而另一邊,南宮離歌給了棕熊致命的一擊,棕熊痛苦的哀嚎幾聲,終于重重地摔倒在地,徹底斷了氣。

「爍兒,多謝你搭救……」南宮離歌上前兩步,話沒說完卻被南宮爍打斷了,「皇叔不必客氣,皇佷是為了救自己的侍衛!」

南宮爍的疏離令南宮離歌面色微冷。

「主子,你……」保雞擔心南宮爍的傷勢,卻被南宮爍強硬地拉走。

兩人躲到了偏僻處,南宮爍這才受不住滑倒在地,表情痛苦。

「主子,你的傷……」保雞忍不住哽咽,面對棕熊的攻擊,南宮爍居然舍命救她,說不感動是假的。

南宮爍看她一眼,皺眉吼道︰「忘記自己是誰的人了吧?!是不是為了他,要你的命你都給?!」

保雞微垂下頭,知道他在介意自己救南宮離歌的事情,「總不能見死不救……」

南宮爍聞言冷哼一聲,「誰說他會死?你這個傻瓜!那支箭是救他的,目標是他身後的棕熊,如果不是你攙和,那只棕熊早已斃命!」

保雞聞言詫異,「有人救他?你怎麼知道?」

南宮爍臉色微變,憤憤道︰「我自然知道!其實我們每個人都知道,就算父皇會狠心到讓我們所有人死,卻唯獨不會讓皇叔出任何事!」

保雞不太明白南宮爍的意思,她的心思全在南宮爍的傷勢上,急道︰「主子,你還在流血,奴婢幫你包扎吧!」

南宮爍皺了下眉,費勁兒地點了點頭。

特殊時候顧不得男女有別,保雞小心地幫南宮爍月兌下了褲子,南宮爍**,血跡斑斑。不僅小月復處有傷,就連命根處也……

保雞的手忍不住一抖,「怎麼辦?傷到了……」

南宮爍臉色一黑,催促道︰「還能怎麼辦,快包啊!」

傷在這里可大可小,保雞猶豫道︰「這樣不行,還是出去吧,我怕會有事……」

南宮爍卻堅決道︰「不,絕不能出去!出去就意味著我輸了!」轉而又催促道︰「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快包扎!」

保雞勸說無用,只得從衣服上撕下了幾縷布條,小心地為南宮爍包扎傷口。

南宮爍見保雞下手靈活,本還覺得松了一口氣,待保雞停了手,他這一看就又忍不住黑了臉,「保雞,你包得這是什麼?!」

保雞一愣,趕緊道︰「主子,我重新幫你包。」她穿越前負責給蛋糕做裝飾,職業病,一包東西就容易打蝴蝶結,現在南宮爍的命根上就赫然頂著一個碩大的蝴蝶結……

「不用了!」南宮爍剛才已經忍受了巨大的疼痛,哪里受得了保雞再來一次,無奈看看保雞打的蝴蝶結,苦笑道︰「早晚被你氣死!」

保雞有些擔心,「不會……不能用了吧?」

南宮爍聞言眉頭一挑,「要不要試試看?!」身體奮力一撲,將保雞壓在了身下,他看著被自己困在身下的人,開玩笑的心思突然變得認真起來,亦真亦假地湊近了保雞的臉。

保雞以為南宮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再加上南宮爍身上有傷,她感激之下沒有反抗,只不滿道︰「主子,別鬧了!」

南宮爍對保雞的話充耳不聞,完全陷進了自己的思緒中,他靜靜凝視著保雞的臉,受了蠱惑一般,唇瓣不偏不倚地壓下,落在了保雞桃粉色的水潤小唇上。

「啊!」保雞一驚,眼楮瞪大,手腳並用地把南宮爍掀到了一邊,驚慌地坐起身,擦拭自己的唇瓣。

南宮爍這個,啊啊啊啊啊!

南宮爍見狀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將情緒掩藏了。

「南宮爍,你……」保雞瞪視南宮爍,完全是看流氓的眼神。

南宮爍掩飾尷尬道︰「快走了,我還沒有獵物入帳呢!」

保雞簡直氣得吐血,也不知抓起了什麼東西就朝南宮爍扔去,「那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

南宮爍聞言停住,他是沒有听過初吻這個說法,但是從字面上也不難理解意思,當即心中一樂,開心得自言自語道︰「我要的可不只是初吻而已!」

沒錯,變了,不知從何時起,確實已經不再是游戲……

保雞站起身,看著走遠的南宮爍,憤恨地大叫,「南宮爍,我詛咒你永遠不舉!」

------題外話------

首先謝謝夢慧親送偶的鮮花~

更文晚了,大家表拍我哦,年前家里事情比較多,小透更文也好辛苦啊,寬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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