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蓋抵在她的雙腿之間,緊貼著她的敏感,那一瞬的摩擦令她羞愧,聲音也不跟著有些顫抖。
「你說過,不會在我不願意的時候強迫我的……」
「我也說過,別人永遠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覺得昨天那空口無憑的話,現在我真的會遵守嗎?安景行,你還真天真
唐千榮的聲音很冷,帶了幾分嘲諷的笑意,讓安景行心底那最後一絲絲希望也跟著破滅了。
安景行感覺男人的呼吸越來越近,仿佛一團火幾乎要灼傷她的皮膚一般。
類似的床,類似的姿態,那一刻,安景行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那一晚,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的情景!
一切仿佛重演一般……難道自己這輩子注定要被男人這樣欺負嗎?
然而,就在身上的男人的吻,即將落在她身上的時候……
忽然,一聲震天響的哭聲從隔壁的房間里傳來,安景行微微一愣,微閉的眸子猛地睜開,剛好對上唐千榮的視線凝著自己的視線。
那深藍色的視線,稍一接觸,便讓她的呼吸忍不住微微一窒,就在她以為他會不顧樂臻的哭聲,繼續肆意妄為下去的時候。
安景行只覺得床墊微微一顫,身上的重量驟然消失。
當她睜開眼楮,坐起身子環視四周的時候,唐千榮已經不知何時走出了房間。
意識到這一點,她不由得有些輕松。然而,這樣的輕松並沒有持續多久。
因為嬰兒房傳來的哭聲一直持續著,安景行就算再沒心沒肺,也不由得心疼起樂臻來。
在房間里做了幾個深呼吸,她才鼓足勇氣來到嬰兒房。
而當她走進房間的時候,樂臻便好像看見了她的身影一般,趴在唐千榮的肩膀上便朝她伸出白白胖胖的小胳膊。
哭喊掙扎著要她抱。
不敢看唐千榮的臉色,安景行還有些猶豫。
直至唐千榮將樂臻放進了她的懷中,她才反應過來,一把抱住懷里那個白白胖胖的肉團子。
到了安景行的懷中,樂臻的哭聲小了許多。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唐千榮,忽然開了口。
「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男人都是人面獸心的禽獸!女人跟男人單獨共處一室,就相當于給了對方機會,就算是霍德也可能會變成我剛剛那樣。知道了嗎?」
唐千榮的聲音不大,跟平時那個冷靜自持的男人沒有兩樣。
若不是剛剛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安景行幾乎要以為那個霸道強勢的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覺。
不過,唐千榮是誰?他又怎麼會讓這個小女人因為剛剛的事對自己心存芥蒂?
眸光微閃,唐千榮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的破綻,就連安景行最後都不由得相信了。
這個男人或許真的對自己沒意思,那麼他剛剛的那些舉動……只是為了告訴自己不要輕易跟霍德單獨在一起?
換句話說……難不成……這個男人因為自己今天下午單獨跟霍德出去……
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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