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顯然是在伊麗莎白的心頭捅刀子,而且捅的相當快樂。伊麗莎白今天的表現已經足以讓安景行給她打一百二十分。超出滿分二十分的成績,但如果這一刻她還能字如面對,那麼她將給她兩百分。
因為這一刻比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加到一起,還要難受一百倍,甚至是一千倍。
伊麗莎白得到了兩百分。
她輕輕的勾起唇角,用一抹自信道無懈可擊的微笑打敗了ella的洋洋自得,「好啊,如果有機會的話,當然可以,只不過我最近檔期太忙了,如果你們不介意過段時間我去打擾的話,我想我們一定會愉快的共進晚餐的。」
介于伊麗莎白出色的表現,臨行前ella臉上的笑容都帶著幾分僵硬的別扭,她顯然是想從伊麗莎白的身上得到快感,但是伊麗莎白完美的回擊讓她憋到幾乎內傷。
看著ella這樣離去,他們本該感到爽快,但是她們沒有,伊麗莎白在上車的那一刻就原形畢露,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獸蜷縮在安景行的懷中,那強忍著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
安景行拍著她的後背,想著自己曾經被安瑾慕對峙的那一天,曾經的痛楚在記憶中細數而來,她比誰都清楚,這樣的感覺。
所以她什麼都不說,因為在這種時候,她什麼都不會想听,只想大哭一場。
等到哭完了,哭夠了,那時候從頭開始也會變得更加容易。
伊麗莎白哭的時間比安景行想象的要短,當她止住哭的時候,車子剛好路過一家西點屋,安景行瞄了一眼便認出是那家唐千榮之前帶她去過,味道不錯的那一家,她讓司機停了車,下車買了三人份的晚餐,然後外帶一份手握巧克力披薩,上車時候,遞到了伊麗莎白的手中。
手握披薩就像甜筒一樣,是小孩子最喜歡的食物,伊麗莎白看著她的舉動,忍不住笑出眼淚來︰「你拿我當小孩子,不哭了就用這個哄我??」
「十七歲,你不是小孩子誰是?我十七歲的時候還在高中讀書,天天昏天暗地的,下課就去打工,哪像你,戀愛事業都這麼轟轟烈烈的,伊麗莎白你比我當年可厲害多了。」
這一點,安景行並沒有撒謊,可伊麗莎白卻听得臉紅,「哪有,我才不厲害,是你厲害,沒有你哪有今天的我。」
「好了好了,我們就別這樣推來推去的了,快點吃東西補補,餓了一天沒吃東西,你不覺得餓,你肚子都餓了。別以為我沒听見,剛剛你的肚子響了好久。」
伊麗莎白的確沒覺得餓,但是身體上的反應她卻沒辦法阻止,听見安景行這麼說,她更加不好意思,把那匹薩放在嘴邊吃了一口,卻也是索然無味。
「既然你開始吃東西了,那麼我也開始說正事了,伊麗莎白,你覺得ella真的沒有嫌疑嗎?」安景行將手里頭三人份的晚餐放在一旁,忽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