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受了傷,她今個忽然想吃那天唐千榮帶她吃的那些東西,就一時興起去買了。
不得不說,她今天的心情不錯。
見安景行滿面高興的表情,伊麗莎白有些奇怪,她擰了擰眉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覺得拉斐爾不可能跟自己撒謊,如果他要撒謊當初為什麼要帶ella過來呢?
那只能說明,昨晚ella的確跟拉斐爾在一塊。
「沒有嫌疑吧,畢竟,拉斐爾提供的證明無懈可擊。她沒有作案時間。」
听見伊麗莎白這麼說,安景行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她仿佛看著一個孩子一般看著伊麗莎白,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見安景行的動作,伊麗莎白越發不解,「景行,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我今天讓你打電話給拉斐爾的時候說過什麼嗎?」安景行不急不緩的說著。
伊麗莎白想了想,慢吞吞的開口︰「你說不要提我是怎麼被害的的,直說我是被陌生人襲擊了,內容一點都不要透露,還有不要說時間。這……有什麼問題嗎?」
安景行笑了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燈光,繼續說道︰「那我問你,ella知道我們叫他們來警局是為了審訊她的之後,她又說了什麼?」
「她是跟拉斐爾說的……好像是,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去給你的前女友潑硫酸?」說到這,伊麗莎白的臉上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她看著安景行臉上的笑容,原本蒼白的小臉在這一刻忽然變得靈動起來。
「沒錯,你根本沒有和拉斐爾說過你是被潑了硫酸,而她又不是相關涉案人員,真正知道你被潑硫酸的人少之又少,她是從哪知道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根本就是犯人。」
「可是……她的不在場證明可以說是鐵證如山。」想起之前拉斐爾說的話,伊麗莎白的臉色暗了暗,表情有些陰郁。
安景行看著她,沒有繼續說話,她知道這個時候最好還是讓伊麗莎白自己想清楚。
想明白,拉斐爾與她之間的感情。
畢竟,她必須要親自面對這一切。
又過了一段時間,車子駛進了唐千榮的別墅,在司機停下車的時候,一路上沒有說話的伊麗莎白忽然開口說了句︰「景行,我知道了,不論昨天晚上拉斐爾是不是跟ella在一起,我都不會再想了,如果拉斐爾背叛了我跟她在一起,那麼他就是個不值得我愛的男人,我想再多也沒用,而我還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可以讓我自己活的更好,為什麼要去想他呢?景行,我明天就會恢復到工作上去,絕不會讓一個拉斐爾給我打垮的,你說得對,愛情不是我們的全部,只有緊握在手中的事業才是我最後的底牌,我不能連這個都失去,我要堅強!」
听見伊麗莎白的話,安景行笑了,她伸手模了模伊麗莎白的頭頂,許久,輕輕的說了句︰「小丫頭,終于長大了。放心吧,你安心工作,其他的事情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