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站在了頂樓的甲板上,看日出的地方。
站在這里,宮逆辛突然想起了那天,玉籮輕不是很滿意的那次攝影。
他看著漆黑的海面,背對著她挺直站著。
「宮逆辛
「你好像信誓旦旦的說過,以後都會帶手機的吧?」迎著風,听在她耳里的音色有些模糊。
「我又沒去哪里,又不是下船,帶不帶手機還不是一樣嗎?又不是找不著我她就不明白了,這船上根本就是他宮逆辛的天下,她為毛就一定要帶手機?!又不是找不到。
宮逆辛轉身,光線不足,她卻還是能夠感受到那緊盯著她的。
玉籮輕咽了咽口水,得,誰讓她開始答應過了呢︰「行行行,我下一次只要離開房間一步,都拿上手機,行了吧?」
「你的話還能信嗎?」宮逆辛還是睨著她。
「那就看你要不要信了她不過是偶爾忘記了而已,大不了以後真的出門就帶上!就算只踏出門口一步也都帶上。
想是這麼想,可是,她向來穿的衣服褲子,放一個手機,還真是想想就煩啊!
「那瞿先生的事怎麼說?」他記得他有說過叫她不要去招惹瞿先生的。
「什麼怎麼說,怎麼又把瞿先生給扯出來了?」她莫名其妙的皺眉看著他。
「我好像跟你說過,沒事不要太接近瞿先生,他會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
「我說,你是不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至少這麼幾次,我沒覺得瞿先生有做過什麼越軌的事,反而還紳士的很就算是那天,逾越的親了她的手背,但是,瞿先生一看就是同樣的經常滿世界跑的人,這種西方禮儀習慣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反倒是宮逆辛,一直在無緣無故的嚇人。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他挑眉看著她,看不出什麼表情。
「那本來就是啊,瞿先生不是對誰都一副溫和有禮的樣子嗎?你就一直在這里洗腦他有什麼陰謀似的,又沒證據
宮逆辛看著她,深呼吸,忍著想要將那顆漂亮腦袋擰下來的沖動。
他看了她一眼,那臉上還是滿臉狐疑的看著他,他抬步,越過她往外面走︰「那隨便你
生氣了?
玉籮輕隨著他的步調轉過身子,一直看著那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她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為什麼要生氣?瞿先生本來看著就是像一個溫和的人啊,有什麼好生氣的?自己脾氣差,還不準她夸別人了?難道非得夸他?整個就一暴君的模樣好嗎?
玉籮輕撇了撇嘴,走到邊沿,看著黑漆漆的海面,從口袋里掏出瞿先生給她的那張名片。
香榭麗國際酒店。
「不要太靠近?我過兩天還有事要去找他呢,要是被發現了,這男人是不是會更加炸毛?可是,那麼大的火氣到底哪里來的?真是莫名其妙
她看著卡片,自言自語。不過,卻想不通宮逆辛對她接近瞿先生這件事為毛這麼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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