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兩人同一時間打開了臥室的門。看到對方,相互愣了愣。
兩人都沒開口,玉籮輕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那男人,昨晚,從上面離開後兩人就沒見過面,就連她下來之後敲他房門他都沒應聲,于是,現如今,她可不知他是不是還在生氣,自然,還是先別招惹的好了。
只是,不說話也就算了,宮逆辛看了她一眼,既然轉身回房了。
玉籮輕瞬間瞪大了眼楮,這算怎麼回事?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大男人至于這麼小氣嗎?何況,昨晚被罵的那個人好像是她吧?
靠,有什麼了不起的。她瞬間也火大了,轉身,回房,大力甩上門。
只是,這剛甩上房門呢,下一刻,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了。
玉籮輕皺眉,開門,宮逆辛就站在門外,什麼都不說,看著她講手上的dv遞給她。
「什麼東西她開口問道,沒有伸手接過。
宮逆辛扯了扯嘴角︰「不是一心一意的想著要下船離開嗎?明天靠岸了,你就回去吧,賭局就算了dv遞給了她,他轉身離開。
玉籮輕看著那背影,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看著那慢慢遠離的背影,心里有些奇怪了起來。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dv,關上門,走到床邊。
這dv,她記得就是用來拍過一條算是有些殘缺的日出影片,不過,那影片已經放到她電腦上了,如今,給她這個是想干嘛?
她隨手按了下,卻發現一條日期是今早的。
這是什麼?難道給她就是為了讓她看這個?咬著下唇,玉籮輕按下播放。
一片暮色,看不出什麼,她皺了皺眉,只是奇跡,往往就在對黑暗失望的後面。
磅礡壯觀的日出,一點不落的全程拍了下來。看著影片就像在現場看著一樣,可以感覺到拍攝這影片之人的專注。
他打算讓她走了,所以,拍了她一直有些遺憾不能完整的日出給她?玉籮輕低著頭看著手上已經播完影片的dv,蛾眉輕蹙,滿腔想要噴薄而出的思緒,卻總理不出最重要的那個點。
宮毓浣說了一百次讓她馬上下船,她都可以無視,可是,現在是宮逆辛說的啊。
玉籮輕嘆了聲,身子往後仰去,手攤開,整個人大字型的躺著。
可是啊,她不是說了留在船上了嗎?她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了?
玉籮輕思前想後的,就是不明白宮逆辛為什麼突然讓她下船離開了。
宮逆辛站在自己房間的窗邊,看著那偶有波濤的海面,想了許久,還是決定讓她離開,即便在說出來的時候自己心理明顯的很排斥這件事,但是,還是說了。
船上終究是有些復雜,她一副自己天下無敵的樣子最為容易著了別人的道,如此,還不如讓她家去。
不過,他若是知道下船之日,瞿先生還約了玉籮輕見面,怕是就不會這麼想了吧。
誰都以為自己想得最為周到,但事實又豈是會按照誰的想法去進行的呢。
ps︰略忙,七點後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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