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徹底傻眼了,焦八怎麼會躺在這口棺材里呢,他那蒼白的臉色,有如死人一般,而最要命的是,他正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楮,死死的盯著我看。
我猛的向後退了兩步,後背的脊梁骨都冒著涼風,冷汗瞬間布滿全身,而與此同時,我听到我後面有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我楞了一下,接著急忙一個轉身,手里的傘兵刀迅速出手,只可惜還沒等我傷到人呢,我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死死的給扣住了,在我後面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還有那雙錐圓形的貓眼,是那個黑衣人。
他露出邪惡的笑容,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我瞪大眼楮望著他,他身體快速一動,接著寒光一閃,刀刃奔著我的脖子就來,我就感覺我頸部一涼,瞬間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猛的睜開了眼楮,用手趕緊去模模自己的脖子,竟然沒有傷口,一切都很完好,可我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打透了。
我坐起身來左右看了看,我還在漁船的頂上呆著,沒有任何變化,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居然是一場惡夢,可這夢卻是如此的真實。
我的眼角有點濕潤,我伸手模了一下,還有淚水的痕跡,看來我是真流淚了,夢里邊所發生的一切我扔記憶猶新的。
全船的人都死了,只有順子一個人不知所蹤,那血腥殘酷場面,我現在一回想,腦袋還嗡嗡作響呢。
尤其是最後一幕,那黑衣人居然就是他,可這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明明記得我在船頂一直觀察情況來著,怎麼就會無緣無故的睡著了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嗎,情況如此緊急,我怎麼可能有心睡覺呢。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我記得一個小時後,我好像是聞到了一股香味,而在聞到這股香味之後,我好像就進入到夢里了。
看樣子,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這香味上,難道說我是中了某種**不成,我當時就應該想到,在這浩瀚的大海里,哪里會有什麼香味呢,這本身就是個問題,應該是有人故意給我下了個圈套。
糟糕了,現在幾點了,我趕緊看了一下時間,我靠,已經是午夜凌晨了,我居然昏睡過去三個多小時。
我趕忙往大胡子的漁船方向看去,可並沒有信號發來,那邊死氣沉沉的,漁船在海中孤獨的飄蕩著,透著一股神秘的詭異。
我現在有點著急了,這都三個多小時過去了,要是有人離開漁船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現在焦八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是他沒發信號啊,還是他早就發過了啊。
要是沒發信號那還好說點,起碼證明沒有人離開過漁船,可要是信號發過了,那就壞菜了,這就證明有人離開了漁船,可我還不知道呢,焦八那邊肯定得急死了。
而且那人一旦登上大胡子漁船的話,我怕焦八會有生命的危險,一想起夢里邊所發生的事情,我渾身上下瞬間冰冷了起來,簡直讓人毛骨悚然啊。
現在應該怎麼辦才好呢,正當我焦頭爛額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對面不遠處,在大胡子的漁船上有燈光的忽閃,那是手電光的忽閃。
這是焦八發來的暗號,手電光忽閃的頻率很快,明顯是緊急信號,看來有人已經登船了,可我這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啊,根本沒發現有人離開。
算了,也顧不上這麼多了,我趕忙準備動身從船頂下去時,我忽然間想到,這個場景怎麼那麼熟悉?好像我在夢里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難道說剛才那一切不只是夢?而是我的一種提前意識嗎?我腦袋有點混亂了。
我又看了一眼對面,手電光依舊在忽閃,我來不及瞎想了,拿上手電,跳下船頂,直奔休息艙走去,船艙的過道處依舊一片安靜,除了燈光以外,任何聲音都沒有,跟我在夢里所經歷的事情是一模一樣的。
我的心有點亂跳了,難道這真的是一種預兆嗎?我輕聲輕腳的走到艙門口,慢慢的把艙門打開了,屋內一片漆黑,我沒敢直接開燈,因為我怕見到的場景跟夢里是一樣的。
我拿出手電,順著床鋪一個個看去,當我看到床鋪上有人在睡覺的時候,我懸著的心終于是下來了,並且仔細听的話,還能听到微微的鼾聲,看來我是自己嚇自己而已,夢里的事兒,根本就是扯蛋。
我挨個床鋪看了一下,焦八的床鋪是空的,這個正常,可等我照到順子床鋪的時候,我有點傻眼了,因為他的床鋪上也是空的,順子他人居然沒了。
床鋪上的被褥是打開的,我趕忙走過去伸手往里模了一下,被子還是溫熱的,看來他是剛走沒多久,再結合焦八剛才所發來的緊急信號,不得不讓我懷疑這個人就是順子,我又想起了夢里的黑衣人,那張熟悉的臉龐,其實就是順子。
我倒吸一口涼氣,立馬退出去船艙,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打算去珍妮他們的休息艙看看,正當我剛退出來的時候,借著余光,我看到船艙口處好像有人在盯著我。
我立馬一轉頭,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影從船艙口處一閃而過,速度之快難題形容,幾乎跟夢里面見到的場景是一樣的。
我楞了足有兩秒鐘後才反應過來,一個加速趕緊追了出去,我甚至都忘記了查看其它船艙的事情,我沖出船艙以後,甲板上空無一人。
按照夢里的情節,這個人應該是下海了才對,我跑到船邊,向著海面望去,不遠處,一個人影在快速的往大胡子的漁船方向游去,並且已經接近漁船了。
真就跟夢里的情節一樣,這個人不管身影還是速度,都跟之前的黑衣人沒什麼兩樣,我唯獨看不清他的面孔,我抬頭向對面漁船望去,信號燈光依舊在急速的忽閃著,我想起了夢里的情節,那棺材里裝的可是焦八的尸體。
想到這里時,我縱身跳入海里,直奔大胡子的漁船游過去,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盡力挽回這一切,我快速的游行著,達到漁船後,我順著救生梯就爬上了船頭。
甲板上的風有些大,吹的我有點睜不開眼楮,我勉強的看了看,那口大棺材真就不在這了,我的心瞬間就提到嗓子眼了,我又四處看了一圈,甲板上果然什麼都沒有,我有點沉不住氣了。
船艙的過道處一片黑暗,我試了一下開關,果然是壞的,我立馬拔出傘兵刀,打著手電,貼著過道往里走去,手電的強光,勉強能照亮過道的中間處。
兩側的船艙門都大開著,緊張感,使我的心跳開始加快,我根本沒去檢查任何的船艙,而是直奔最後一間走去,可當我走到過道中間處的時候。
我听到了里面居然傳來了一陣陣打斗的聲音,我立馬快速的跑了過去,當我跑到最後一間船艙時,我拿手電光往里面一照,頓時就傻眼了,怎麼?怎麼會有兩個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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