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穿著夜行衣,唯獨不同的就是身形不一樣,一個身材高大,符合之前的黑衣人特征,而另一個身形稍微矮小一點,很平常的身高,但出手的速度非常快。
可兩人的身手還是有一定差距的,那矮個的黑衣人,稍微有點不是對手,借著手電光,我大身影的黑衣人穿著古代的服飾,赤手空拳著。
而另一個矮個黑衣人則是一身很奇怪的衣服,手里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刀,這更像是現代傳說中的職業殺手。
燈光立刻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兩個人立馬就停手了,可誰都沒有轉頭,就見那高大身影的黑衣人手一動,還沒等我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
就听‘啪嚓’一聲脆響,我手里的手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打碎了,船艙頓時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窗口處那微弱的月光。
他娘的,怎麼會有兩個人,「你們是誰?」我大吼一聲,揮拳直接沖了上去。
我們三個人瞬間就混戰到一起了,你打我,我打你的,也分不清楚誰是誰了,在亂戰中,我身上也挨了好幾下,我們三個人在船艙里打的不可開交。
可打來打去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兩個黑衣人基本上不怎麼對付我,如果我不動手的話,他們兩人只會攻擊對方,不會跟我糾纏在一起的。
這兩個人的身手都很強悍,就連那矮個的黑衣人身手都不在我之下,在持續了能有一分鐘左右,我們三個人依舊沒有分出勝負,而我則是抱著能抓住一個是一個的心里,只可惜想法是不錯,可一切都白費。
可這兩人根本就不給我任何機會,不過在混戰當中,我手里的傘兵刀卻傷到了矮個黑衣人,我這一刀下去,正中他的手臂,我本想上前將他拿下的,可隨之他一腳正中我胸口,愣是差一點把我踹到。
接著這矮個黑衣人打開窗戶,一個翻身就跳了出去,「操,你他媽給我站住我急忙追到窗戶邊上,可下面早就沒有人影了,這人跑的速度還真快。
還有一個,可等我再次回頭時候,那高大的黑衣人也消失不見了,我一個箭步就沖出了船艙,那高大的黑衣人正在前面快速的跑著,我在後面是一頓狂追啊。
可等我追著他跑出船艙以後,甲板上又是空無一人,我趕緊往海面看去,來回不停的在甲板處走動,我甚至都跑到船尾去看了,可周圍的海域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那高大的黑衣人也消失不見了。
「我操你大爺的我咬牙切齒的大罵了一句,氣的我渾身都快哆嗦了,這兩個人居然全在我眼皮子地下跑掉了,最可氣的是,自始至終,我根本沒看清任何人的臉。
但從身形和手法上來判斷,那高大的黑衣人,應該就是之前的貓眼黑衣人,雖然這次我沒看到他的貓眼,但他的穿著打扮,還有那蒙面的黑布,都足以證明這一點,相信絕對不會錯的。
可那個矮個的黑衣人又是誰呢?我站在船尾仔細的回想著剛才那個人的身影,個子不高,很瘦弱,難道他就是那個幕後的操縱者嗎?
這個人的身形很特殊,始終都是出于低身狀態,所使用的格斗術也很少見,尤其是他穿的衣服,我總感覺是哪里不對呢?
我思考了一下後,猛然間想起,這好像是日本忍者專用的服裝,再加上他那把長刀,我更相信我的判斷了,忍者雖然起源于日本,但不光日本有,天朝也有。
這事情越搞越大發了,怎麼還突然跑出來個忍者呢?這個人應該一直隱藏在我們周圍,會是誰呢?他來的目地又是什麼呢?那貓眼黑衣人為什麼會跟他打起來呢,我有點想不明白了。
夜晚凌晨的海風很大,再加上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後,風一打在身上,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還有順子跑哪去了呢?我得找到他才行。
當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間想起一個更重要的事情,焦八和那口大棺材我還沒找到呢,人是死是活我還不知道呢。
我趕緊重新回到船艙里,挨個地方開始查找,前面所有的船艙都查了個遍,也沒發現焦八的蹤影,當然那口棺木也沒發現。
按照夢里的情節,難道還在最後一間?去,我模著黑,加快腳步往最里面走去,我手里也沒個照明的工具,進到船艙只能借著這微弱的月光來查看了。
順著月光的照射,我眼前一亮,終于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那口大棺木果然在這,可能剛才一直忙活對付兩個黑衣人來著,也沒功夫細看。
這棺木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陰沉恐怖,在加上這夜晚的詭異,整個漁船都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使得我渾身上下都打了一個冷顫。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往里走去,當我快走到棺木跟前的時候,我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險些讓我摔倒在地。
我轉身低頭一看,楞了一下,在棺木旁邊的地上,居然躺著一個人,我趕忙蹲子,借著月光我看到,這倒在地上的人居然是焦八。
難道他我趕緊伸手試了一下他呼吸,呼吸還在,只是有點微弱,我大喘一口氣,還好沒什麼事兒,他應該只是昏迷過去了。
我上前一把扶起他,我用手拍拍他臉頰,輕聲的喊道,「老八,老八你醒醒,醒醒老八
焦八依舊一動也不動的,沒辦法,我只能用拇指按住他人中的部位,「老八,老八,你醒醒啊
這按人中果然好使啊,焦八被我這麼一搞,昏昏沉沉的就睜開了眼楮,是誰?」焦八說話的聲音很小,神智還是有點不清楚。
「是我,義哥,老八你沒事吧?」我用力把焦八從地上拉起來,既然他能醒過來,就應該沒什麼大礙。
焦八模著後脖頸子,一臉難受的表情說,「是義哥啊,哎呦,疼死我了,他媽的,是哪個混蛋下手這麼狠啊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昏倒在這呢?」我看著他,很小聲的說。
焦八揉著自己的脖子,閉著眼楮說,「我們現在在哪?」
「在大胡子的船上,最後一間船艙,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拍拍他後背,感覺這小子好像有點發傻了。
焦八睜開眼楮,左右看了看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記得當時我正在船尾貓著,可突然就有人從背後襲擊了我,接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哎呦我的脖子啊,疼死我了
船尾?我腦袋反復的思考著,「老八我問你,你有沒有用手電給我發過信號?」
「還發什麼信號啊,上船沒多久,我就被打暈了,義哥我正想問你呢,咱不是說好了要看緊點嗎,這有人偷跑出來了,你為什麼不發信號告訴我一聲呢?」焦八埋怨的眼神看著我,這也就是我,換做別人估計焦八早就發飆了。
我听完他的話後,有點發蒙了,我怎麼感覺我們倆好像是中計了一樣,焦八被人從後面打暈了過去,而我則是直接被一種不知名的香氣給弄迷糊了。
「我倒想告訴你了,可我好像也被人給暗算了我看著焦八,沉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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