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大叔瞧瞧的擦了把冷汗,心里暗自後悔不已。♀
原本他也是看不得雲峰糊弄大家,想找個機會給雲峰添堵。
可是事到如今,馮劍把神兵利器都搬出來了,一看到那兩把吹發立斷的短劍,他心里就直顫悠。
「好家伙,這樣的神兵要是砍在雲峰身上,那還不像切豆腐一般,雲峰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想要打贏簡直是痴人說夢,錢啊,我那眼看著到手的大筆賭注就這麼飛了,這算不算是作繭自縛……」
胡子大叔哭喪著臉,暗自嘆息個不停,看到此時已無法挽回,他只能清了清嗓子有氣無力的開了口。
「好了,廢話少說,馮劍你下場吧,切磋正式開始,記住,這是切磋,你要是玩出了人命,把人整殘了,大小姐那里你自己去交代。」
做出了最後的警告後,胡子大叔兩眼一閉顯得昏昏欲睡。
到了此時,他再也沒有了想法,只盼著切磋盡早結束,利利索索的回家吃飯。
對于那筆賭注,他更是徹底斷了念頭,感覺那些錢舍他而去,徹底和他無緣。
馮劍听完了胡子大叔的警告,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糾結,他招呼著雲峰上了二樓,一臉急切地開始了催促。
「雲峰,你趕緊挑點防具,一會刀槍無眼,要是傷著了你,我可就要倒霉了,對了,里面房子有套盔甲,你干脆把它穿上的了,說不好刀槍不入……」
馮劍是真急了,他可憐巴巴的看著雲峰,急出了一頭冷汗。
「這小子要是出個好歹,大小姐李曼會放過我嗎?我他娘的怎麼就這麼犯賤,干嘛折騰出這事啊。♀」
听到了馮劍的催促,雲峰苦笑著撓撓頭,他彎下腰挑選起兵器,一看到地上的青龍偃月刀,頓時兩眼發亮冒起了小星星。
他流著口水抓起了偃月刀,隨手有抄起一面黑乎乎的小圓盾,興奮地開始了比劃。
雲峰右手倒提著偃月刀舞的一片寒光,左手則緊扣小黑盾護著了要害,玩的是不亦樂乎。
玩耍了片刻後,他很是滿意,腳一踏地越過了護欄,一個翻身落在了一樓大廳。
「兒郎們,給本將軍備馬,且看本將斬下敵人的狗頭……」
這貨此時意氣風發,感覺就像是被關公附體,胸中豪氣頓生,身上散發出濃烈的肅殺之氣。
他把偃月刀刀頭一挑,刀尖直指二樓,正正的指向了馮劍,一臉狂傲的嗷嗷直叫。
「來來來,女圭女圭趕緊催馬過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馮劍笑了,笑的同時磨起了牙。
「女乃女乃個腿,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麼啊?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好好好,讓老子會會你,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馮劍腳一點地飛掠而下,雙劍舞成了一片劍花,還不等著地,直接分劍就刺,刺向了雲峰的咽喉。
這馮劍可是玩劍的高手,劍術在孤狼佣兵團里獨領風騷罕遇敵手。
如今受到了雲峰的挑釁,他二話不說揮劍攻敵。
劍尖閃著寒光刺向了雲峰的咽喉,感覺到危機*近,雲峰也不多言,他腳一錯步揮動了圓盾,一盾將短劍拍開,拍開的同時,右手猛然發力掄起偃月刀橫掃而出,直接看向了馮劍的腰身。
馮劍也不含糊,將雙劍一錯架住了偃月刀的刀鋒,一個後翻落在了原處。
如今的兩人都有神兵在手,各自卯足了力氣佔到一處。
馮劍的雙劍輕盈而靈動,如同毒蛇一般劍劍不離雲峰的要害。
雲峰的偃月刀雷霆萬鈞勢不可擋,每一次斬出都*得馮劍連連避讓。
兩人打得火花四濺,他們各施奇招,打得難分難舍。
二樓之上,胡子大叔好奇的睜開了雙眼,一看到兩人交手的畫面,頓時被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了口。
「馮劍怎麼會攤上這麼個對手?簡直是秀才遇到了莽漢,逗死我了……」
難怪胡子大叔會樂得合不攏嘴,大廳交戰的畫面的確很是詭異。
馮劍的劍術輕盈靈動,劍招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就好似美輪美奐的舞蹈,讓人看著心曠神怡。
而他的對手雲峰,就好似莊稼漢舞大刀,只懂得橫沖直撞悶頭亂剁,看著是那樣的蹩腳,讓人啼笑皆非。
雲峰這小子根本就不會使刀,完全是隨意發揮,他之所以選擇偃月刀,完全是處于一種情結,崇拜關公的情結。
他從小就只愛听三國的故事,對于關雲長更是喜歡到了極點,猛然看到了偃月刀一時見獵心喜,想都不想就做出了選擇。
至于刀法是神馬?他狗屁不通,又怎麼可能熟練使用呢?
也正因為如此,他除了掄就是砍,砍的地面坑坑窪窪火花亂竄。
雖說他亂砍一氣沒有絲毫章法,可是怎奈他五感敏銳,對于馮劍的攻擊早有預判,就這麼亂砍一氣,竟然有著奇效,把馮劍砍的一臉鐵青,氣得直罵。
「我說雲峰,你到底有譜沒譜?你能不能有點節*?都這麼瞎砍亂剁,簡直是潑婦打架的招式,和你這樣的人交手,真他娘的丟臉……」
「切,切磋只為分出勝負,又不是對戰表演,你倒是頗有章法把個劍耍的跟跳舞似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滴?連小爺的身邊都無法靠近,既然你這麼愛顯擺,干脆去馬戲團混吧……」
雲峰一邊掄著大刀亂剁,一邊瞥著嘴角露出了滿臉不屑。
「姿勢再美有個屁用,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俺閉著眼都能把你砍的圍不上邊,你姿勢再好看又能怎麼著?」
受到了雲峰的如此蔑視,馮劍氣的兩眼噴火,他雙劍一錯撲向了雲峰,準備早早做個了斷。
他剛一*近,猛然听到了呼呼風聲,隨後便感覺危機*近,慌忙閃身躲避。
剛一避開,那偃月刀便呼嘯而下剁在了地上,剁的塵土四濺。
大刀剛一剁下,雲峰轉身拖到,將所有的力氣聚在了左手圓盾之上,腳一蹬地撞向了馮劍,直直撞向了馮劍的胸口。
在撞的同時,再次把大刀掄圓了橫掃而過,凶猛的看向了馮劍的腰間。
此時的馮劍剛被小圓盾撞飛,眼看著大刀呼嘯而來,頓時被驚出了一頭冷汗。
他一個千斤墜落在了地面,隨後把腰一挺,來了個鐵板橋,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大刀。
感覺到大刀呼嘯而來,擦著自己的肚皮橫掃而過,馮劍被驚得亡魂大冒,本能的收緊了小月復。
他一個側身站穩了身形,隨後便忙不迭的後退。
打懵了,此時的馮劍被雲峰的邪招打的亂了分寸,眼下他只想拉開距離,讓自己有一個喘息的機會,重新調整攻擊的節奏。
他想後退調整,雲峰哪里會就此罷手,感覺到馮劍方寸已亂,雲峰兩眼一亮有了主意。
他把所有的力氣聚集與右手,隨後猛然發力將大刀甩出,甩出的同時還不忘出言奚落。
「小賤賤,看我的暗器,小李他媽的飛刀…」
月兌了手的大刀旋轉著飛向了馮劍,那嗚嗚的風聲嚇得馮劍小臉慘白慌忙閃避。
他險而又險的避開了呼嘯而來的飛刀,卻猛然看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接踵而來,「砰」的一聲砸中了他的胸口,砸的他「啊嗚」一聲吐了血。
「接招,接我一招唐門霹靂彈!」
一聲怒喝突兀的響起,震得馮劍兩耳嗡嗡直響。
馮劍听出來了,這又是雲峰的聲音,也听明白了,雲峰這小子又玩了陰招放出了暗器。
可是就算是知道的再怎麼清楚,此時已為時過晚。
他中了如此大招,直接被砸離了地面,砸的他倒飛了出去噴血不止。
直到了此時,他總算是看清楚了砸中自己的是什麼物件。
盾牌,正是雲峰的那個小圓盾。
看清楚了這些,馮劍氣的渾身哆嗦,她艱難地抬起手臂,一臉悲憤的指向了雲峰。
「雲峰,那他媽就是個混蛋!小李他媽的飛刀?飛尼瑪的刀,那是大刀好吧,算是哪門子飛刀?你他娘的盡忽悠人,唐門霹靂彈?姥姥,有盾牌這麼大的霹靂彈嗎?坑不吭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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