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項鏈你當寶貝一樣,不就是一串珍珠項鏈嗎?你連結婚的宴會上也要戴著它,你敢說你的心里對大哥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放開我,很痛
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她用力的想要推開唐寒儒,誰知道自己往後一撞,撞到了牆壁上的壁畫上,後腦勺破了一個口子,獻血從腦袋里流了出來。
閉上了雙眼,無力的暈倒在了地上,唐寒儒注意到牆壁上的獻血,臉色一下子變得黑沉了起來,他連忙把徐可薇給抱了起來。
「該死!」低咒了一聲立刻跑出了自己的臥房。
這已經是第二次讓這個女人受這麼重的傷,一跑出了房間里,唐寒儒就開始不停的叫著張、嫂的名字,張、嫂從自己的房里跑了出來,想要知道發生的事。
「二少爺,少夫人怎麼了?」她錯愕的看著唐寒儒。
這又是鬧騰的哪一出呢?今天才結婚,也剛才才進入新房,就鬧成了現在的結果?
「藥箱在什麼地方,把藥箱找出來
「在客廳,我去拿
唐寒儒把徐可薇抱進了客廳,他看著懷中臉色蒼白的徐可薇,整顆心也跟著不停的跳動了起來,他剛才到底在做什麼?
「少爺,這是藥箱,這是外傷用的創傷藥,這是紗布張、嫂把東西交給了唐寒儒。
唐寒儒接過了張、嫂遞給自己的藥和紗布,小心翼翼的為徐可薇上藥,包扎,他臉上的擔憂絕對不是虛情假意,張、嫂看著他這個樣子,很難想象為什麼剛才回發生的意外?
「少爺,您和少夫人之間……」
「什麼都不要問,我只想知道她手里的那串珍珠項鏈是怎麼弄來的?」
唐寒儒把徐可薇平置的放在了沙發上,他把自己的視線轉向了張、嫂,張、嫂听見珍珠項鏈四個字,臉色起了很大的變化,她早就應該猜到他們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您知道了?」她猜測性的問道。
聞言唐寒儒冷笑了起來,他就應該猜到是這麼一回事,那條項鏈果然是大哥送給可薇的,他已經開始不把自己當成兄弟了。
「好好照顧她,我想現在我應該不適合呆在這在這個家里,否則我真害怕自己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這麼晚了您要去哪里?況且今晚是您新婚的大日子啊
「你認為這樣的情況下,我還能跟她共度新婚之夜嗎?而且這棟大屋里也不允許出現兩個女主人
「可是少夫人才剛剛上藥,您……」
唐寒儒轉過頭看著張、嫂,再看了看昏迷中的徐可薇,他自嘲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客廳,離開了這個家。
張、嫂目送唐寒儒的身影完全消失,她低垂著頭看著昏迷中的徐可薇,從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袋子天空,,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翌日
太陽緩緩的升上了天空,房間的佣人走來走去也不敢吵醒客廳沙發上躺著的徐可薇,張、嫂準備了早餐和果汁送到了客廳,徐可薇還在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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