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需要請張醫生過來瞧一下嗎?少夫人一直這個樣子,恐怕是傷得不輕
「不用,只是擦破了皮能有什麼大礙,只是昨天太累了,才會現在還沒睡醒
陽光慢慢的照進了別墅里,徐可薇才從昏迷中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她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見張、嫂和佣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她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我怎麼了?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徐可薇想要從沙發上坐起來,才稍微動了一子就感覺到後腦勺傳來了劇烈的頭痛,她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的後腦勺,她感覺到自己的手上有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個小袋子。
「你先出去,少夫人我來照顧張、嫂對著身旁的佣人吩咐了一聲。
「是
佣人轉身離開了客廳,客廳里只剩下了徐可薇和張、嫂兩個人,她打開了手里的小袋子一看,是被唐寒儒扯在了地上的那些珍珠,她的眼楮被濕、潤沁、濕。
「這是學長送給我的珍珠項鏈上的珍珠嗎?」
「是,昨天二少爺帶著您出休息室之後,我就幫您撿起來了
「張、嫂,謝謝你,你不知道這串項鏈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她一直擔心學長因為自己的拒絕而疏遠她,這條項鏈代表學長已經原諒自己,她很珍惜這份友誼。
「我明白,二少爺昨天那麼對待你也是因為這條珍珠項鏈,您一定要把這條項鏈放好,千萬不要被二少爺再見到了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唐寒儒怎麼看待我,他對我在就沒有愛情了她現在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麼區別?
听到她的話,張、嫂更加蹙起了眉頭來,真不明白她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二少爺為您所做的一切您都看不到嗎?」
「我看得到,正因為我看到了,所以我只能說這段婚姻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那您為什麼要嫁給二少爺?婚姻可不是兒戲,是一輩子的牽絆
「張、嫂,我的頭好暈,我想先回房間里休息不敢看張、嫂,徐可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客廳。
「您先把早餐和果汁喝了吧,二少爺早上特意打電話回來吩咐我給您做的張、嫂把早餐送到了她的面前。
徐可薇看著眼前的早餐,她的眉頭深鎖了起來,昨天唐寒儒的話還言猶在耳,他那麼對待自己了,還需要做這些表面上的功夫嗎?
「他……特意吩咐的?還打電話……」才開了口,徐可薇就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難道昨晚唐寒儒沒有在家?昨天是新婚之夜
「昨天二少爺說這棟房子只能有一個女主人,所以才出去的
張、嫂看到了徐可薇眼中的憤怒,她連忙扶住了她的手臂,不想讓她暈倒在這里,徐可薇感覺到眼前一陣暈眩,跌坐在了沙發上。
「唐寒儒,簡直欺人太甚
「別生氣,先把早餐吃了,二少爺一定已經解決好了麥小姐的事情了,您永遠是這棟房子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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