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還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黑痣找到了汪燕的副總經理。本來,副總經理是想離開玩失蹤的,剛走出公司大門,黑痣就迎了上來。
「下班了?」
「還沒有。」
「這個鐘點了,還忙啊!」
「還要趕去談一筆生意。」副總經理在給自己尋找離開的理由「我就是來跟你們談生意的。」
「我已經與客戶約好了。」
「汪老板在嗎?」
「應該在吧!」副總經理很清楚,汪燕早就出去了。
臨出門時,還叮囑他快點離開,說不定劉老板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副總經理正在打電話,示意打了電話就走,然而,對方總沒完沒了,當然,談的都是生意上的事,因此,他也沒好掛,這一談,就被黑痣截在門口了。
「我們一起去見你們汪老板。」
「你們自己去吧!我這邊真有事。」
大快頭跨前一步,低聲說︰「你把那個客戶推了。」
副總經理心慌慌地說︰「這怎麼可以。」
「不可以也可以。」大快頭一把搭在他肩上,想掙扎也掙扎不掉了。
黑痣突然問︰「汪老板的車怎麼不在?」
副總經理的臉便紅了,說︰「可能,可能她司機開走了。」
「應該不在公司吧?」
「在的,剛才我還看見她的。」
「你是不是想躲避我們?」
「沒有,怎麼可能吧?」
「你不會說假話。你們躲避我們也不奇怪,汪老板不跟我們談生意也不奇怪。」
「我真約了客戶。」副總經理只是死咬著這一條不放了。
「你們汪老板也太義氣了,做生意嘛,怎麼能斗氣呢?怎麼跟錢過不去呢?」
「老實說,你們劉老板也太過分了。」
黑痣笑著搖頭,說︰「汪老板是你的老板,你難道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我不敢說她是壞女人,但這事也不能全怪我們劉老板,他這年紀了,遇著那麼漂亮的女老板給他拋媚眼,還不想入非非?」
副總經理當然知道汪燕經常與客戶玩曖昧,特別是那些有勢力的客戶。
「找個地方坐坐談談。我們這些做小的,也要替老板想想,他們不好再坐下來談,我們可以談嘛!還是不要誤了生意嘛!」
公司附近就有一家小餐館,也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大快頭綁架似的把副總經理架了進去。如果,副總經理淡定一點,拖拖時間,假裝很有誠意地跟他們談,也不會鬧出什麼大事,然而,他心里有鬼,總想著早點離開,于是,越發引起黑痣的懷疑,就叫他與汪燕約好,明天上午來談簽合同的具體事項,他就露馬腳了,說汪燕明天出差到外地,又說,明天他也有其他事忙不在省城。
「開始,你們急著要這批貨,一天追幾個電話,現在到手的生意怎麼也不要了?不會只是因為下午發生的事吧?你怎麼知道劉老板會為難汪老板?你怎麼一下子就把警察帶來了?你們好像早就預料到下午會有麻煩事!」
「我們並沒想到會有麻煩,如果,早知道,汪老板就不會去見你們了。」話僅到此還滴水不漏,但為了證明事先並沒有準備,他又說,「有人打電話告訴我,我才叫帶警察過去的。」
話一出口,他便意識到出問題了。
黑痣目光B視著他。
「可能,可能是酒店的服務員听到劉老板房間里的吵鬧聲。」他想掩飾,卻找了一個很讓人無法信服的理由。
黑痣馬上想到,這筆生意可能是一個圈套。汪燕不去見劉老板不行,她必須做出一個與劉老板簽合同的姿態,而且,她還一定要見了貨才與劉老板簽合同。這僅僅是一種形式嗎?還應該是B劉老板先把張建中的貨簽下來吧?然而,副總經理再帶警察來讓汪燕月兌身。現在,這兩個人又要玩消失。
「你們跟張老板是一伙的?」
副總經理心一跳,人也站了起來,大快頭立馬壓住他肩膀,又把他按了下去。
「你老實點。」黑痣已經完全收斂了笑,面目表情比大快頭還顯得可怕。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副總經理開始求饒了,「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拿了老板的錢,只能給老板干事,老板叫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黑痣抬頭看了看酒店的收銀台,見那放著一部電話,對大快頭說︰「看好他。」說著,就撲向收銀台打電話給劉老板。
可別讓張建中他們跑了。
張建中不在酒店,但倒把明和監友按張建中的布置玩鎮定。他們當然是非常願意玩的,如果,張建中幫了汪燕就帶上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就沒有接下來的風流瀟灑。
開始,倒把明還有點害怕,擔心張建中知道。監友電話把兩個上門小姐叫進房間,他就站不穩立場了,一個又白又女敕,又多情的小姐像藤似的纏上他,就是完全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監友那邊早就進入了戰斗狀況,那個小姐一點不羞澀地月兌光了衣服,驚得倒把明臉色都青了,難道,難道就當著他們的面,真刀實槍地干?陪他的小姐笑嘻嘻地說︰「我們也把衣服月兌了,看看你們兩個人誰更厲害?」
監友也把衣服月兌了,沖著倒把明「哈哈」笑,說︰「好兄弟,我們可是什麼都比拭過了,就是這一樣沒有比拭過。今天,我們就比拭比拭。」
倒把明還在猶豫,陪他的小姐就動手來幫他月兌,她胸前那兩團肉大得有些下垂,一搖一擺地在他眼前晃。
那邊床上,監友已經把那小姐壓在床上了,就听見那小姐唉喲喲地叫,說︰「你好大啊,你好厲害啊!」
陪倒把明的小姐說︰「你快點啊!你兄弟已經上了。」
她半躺在床屏上,張開雙腿,門戶大開,倒把明豈有不提槍沖鋒陷陣的道理。
這是第一次,張建中拍了好一會門都沒有開門的那一次。後來,他們又重叫了兩個小姐,狀況就不一樣了,監友還在原來的房間,倒把明卻溜到張建中的房間去了。他玩慢火煲老火湯,先叫小姐按摩,再要小姐一起洗澡。
「老子有得是錢,只要把老子陪好了,不會虧待你的。」
小姐就很賣力,把倒把明侍候得精疲力竭。
張建中第二次打電話給他們的時候,倒把明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和監友躺在床上吸煙,都累得不想動地談剛才的勇猛,談那兩個小姐真他/媽的夠意思。
「出去弄點吃的吧!」監友說。
「還是再躺在一會吧!」
「你還行不行?」
「我怎麼不行?」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在這方面表現得比別人差的。
「填飽了肚子,回來再找兩個再戰。」
「再戰就再戰,我還比不過你?」
為了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弱,倒把明從床上躍起來。
監友「哈哈」大笑,說︰「我們兄弟之間又親密了一大步,不會有哪些人能像我們這樣同甘共苦,同仇敵愾,一起沖鋒陷陣了。」
「就是,就是。」
門鈴響了起來,響得很急。
倒把明突然感覺不妙,臉色發青地問︰「不會是警察吧?」
監友笑著說︰「警察怎麼了?還怕警察把你吃了?」
「嫖娼可不是小事。」
「你嫖娼了嗎?小姐在哪?她們都走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就是喜歡光怎麼了?」監友褲子還沒穿。
「快把褲子穿上,別惹不必要的麻煩。」倒把明心定下來,房間里只有兩個大男人,即使是警察來抓嫖娼也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