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莫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隨口吩咐,「扔在這兒吧。」
「這……」個壯漢臉上都現出不舍的神色,這些摩托車,都是他們自己的,現在追隨的老大,可不會幫他們配摩托車。
非但不會配車,他們弄到的錢,老大還要抽成。老大唯一為他們提供的,只是一個sh力的保護而已。
跟了這個老大,在這個d盤上,某些事情,他們可以做,其他人不可以,靠著這種類似于long斷的方式,求得生存。
現在許莫讓他們把摩托車扔在這兒,哪里舍得?只是一時之間,又哪里敢違背許莫的話?想了一想,只好把摩托車扶起來,鎖了放在路邊而已。
這是在b國,這種摩托車放在路邊,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偷的。況且就算偷了,憑他們老大的勢力,也未必找不回來,因此倒也不用太過擔心。就是萬一發生了那種事情,免不了一番麻煩罷了。
許莫卻已經在思考收小弟的方法了。想要收小弟,首先,需要展現出自己的能力,把小弟震住,令其不敢反抗。這一點,許莫已經做到了,不用再管。
隨後就是震住之後的事。如果是一般情況下收小弟,只需要震住小弟之後,再給一定的好處就可以了,像林玨請保鏢一樣。只不過,那種方式,乃是雇佣。
許莫收小弟,是為了傳教。教會收信徒,除了利益之外。最重要的則是靠n仰約束小弟,讓小弟心甘情願為教會付出。
這問題就大了。別人拜觀音,是為了求或者保平安。別人拜財神,是為了求財。
一個教會,如果只有威能,而不能給教眾帶來好處,不管是實質上的還是me化出來的,這個教會都不能持久。至少,不能成為一個讓大眾n仰的教會。
沒有實zh性的或者me化出來的好處,在現在這個時代。最多只能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
畢竟,隨著n息的發展,人的腦再不像以前那麼簡單了。想要欺騙,並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
最好的方法。當然莫過于展現出能力。zhen懾住對方。讓其知道自己的強大。與此同時,又讓對方明確的知道信yng能夠帶來的好處。
好在這兩點,對許莫來說。一點都不難。
這個小弟,震已經震過了。現在,則輪到讓他們知道好處的時候了。
當然,這好處倒不急著給,但一定要讓他們知道,這好處是怎麼來的。小弟想要好處,自然就會上鉤。
現在時間還早,許莫打算先打他們去逛逛,先體驗一下‘信yng’帶來的好處,體驗過後,再帶他們去找‘信yng’,相信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什麼都不用做,甚至不用招徠,‘小弟們’就要哭著喊著跪著求著想要入會了。
教會傳激o,吸收別人入會,肯定要讓對方主動才是好的。
對方主動了,再設置一些關卡,讓他們知道,想要入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麼一來,入會之後,自己什麼都不用做,他們自己就會珍惜。
確定了應該怎麼做之後,許莫再次招了招手,吩咐道︰「你們,跟我走,你,你,走在前面。」
一個‘小弟’連忙道︰「咱們到哪兒去?」
許莫問︰「你們知道哪里來錢快,哪里能掙錢?」無論什麼時候,談到利益,‘錢’都是永恆的主題。
那‘小弟’听了,雙眼頓時一亮,其實不止是他,其他人的雙眼都是一亮。那‘小弟’道︰「來錢快,當然是du場。但是du場的錢,不是那麼容易掙的。所有想掙錢的人,都輸錢了。」
「你懂什麼?」許莫故意罵了他一句,「錢不容易掙,那是你們。我去了,想怎麼掙,就怎麼掙。好了,少廢話,快帶我去。」
個‘小弟’听他這麼說,不由得面面相覷,顯然不信許莫所說的話。
許莫嘿然冷笑,也不說破,繼續催促,「快走,快走!」
又有一個‘小弟’提議,「要不,咱們開摩托車去。」
許莫不以為然的道︰「開什麼摩托車,先去買輛車,再過去,知道哪里有賣車的嗎?」
一個‘小弟’悄悄的向他手里的手提袋一瞥,眼神里不經意的露出喜色。這是在b國,一輛很高檔的汽車,也不過才幾萬塊錢而已。按這‘小弟’的經驗,許莫的手提袋里,至少裝了不下十萬塊,賣一輛汽車,實在是小事一樁。
當下道︰「我知道,我知道在哪兒。」
「快去!」許莫吩咐著。
那‘小弟’當先在前帶路,一行人去了附近的汽車銷售點。許莫隨手拿出錢來,買了兩輛汽車,兩輛汽車,都放在了‘小弟’的名下。
個小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神都現出怪異的神色。這神色當然有激動,又有歡喜。很明顯的,這車記在他們的名下,一旦許莫離開之後,這車可就變成他們的了。
幾萬塊錢,對許莫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于這些混的一無是處的‘小弟’而言,可是一大筆錢。
「好了,開車,去du場。」許莫安排了一下,讓四個小弟開了一輛車。自己的那一輛,由戴維駕駛,安德烈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這麼一來,倒真的很有社un大哥出行的架勢。
兩輛車開著,一直前往du場。這du場不算很大,甚至不能算作du場,只是一個娛le城,確切的說。是du場在娛le城里面。
這個娛le城,就是當初,許莫為了影響杰克和露西相會,安排托馬斯和安德烈斯打架的那一個。
進了娛le城,安德烈斯還在嘀咕,「就是在這兒,害我和人打了一架。」邊說邊左右張望,想要把托馬斯找出來,「那個小在哪兒呢?在哪兒呢?我要把他找出來,揍他一頓。」
「瞎說什麼呢?」許莫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他後腦勺上抽了一下。他本來不喜歡欺負人。只不過,新收的這幾個‘小弟’,都屬于桀驁不馴的類型,不找機會收拾收拾。以後就難以管束。
「沒什麼。沒什麼。」安德烈斯被抽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上次害自己和人打架的那個人,就在身邊。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對著許莫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
「du場在哪兒呢?直接去du場。」許莫也不管他,直接追問。
「在這邊,老板,跟我來。」一個叫杜姆的小弟很有覺悟,見許莫出手大方,已經開始叫他老板了。
「小不錯。」許莫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隨手到手提袋里一抓,抓了一把錢出來,「拿去吧。」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杜姆大喜,一把把錢接了過去。
其余幾個小弟全都羨慕的望著他,許莫給的不算太多,但也有幾千塊,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走,去du場。」許莫再次催促。
「我來帶路。」一個叫蘭德的小弟學乖了,當先答應,在前面帶路,直接向du場走去。
那du場雖然不大,里面的人卻很多。許莫先是看了一下,發現du場里面,主要在賭露n盤,除了露n盤之外,還有百激樂,梭h。
「老板,咱們去賭什麼?」戴維問道。他意識到了好處,也跟著改口叫許莫老板。
許莫把手提袋里的錢交給他,吩咐道︰「去換成籌碼?」
手提袋里的錢已經不多了,但也剩下幾萬塊的樣。戴維愣了一下,還是答應,「是,老板。」結果手提袋,去換籌碼。
過了一會,就拿著籌碼回來了。居然沒有攜褲n私逃,只能說,許莫先前顯現出來的實力的確震懾住了他。
許莫觀望了片刻,決定去賭露n盤。
個小弟也都跟著,想要看看許莫的運氣怎麼樣。先前許莫曾說,自己到了du場,想怎麼贏,就怎麼贏,他們自然不信。
只是想到許莫曾經在自己身上用過妖術,又不由半信半疑。
到了露n盤處,許莫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個小弟很有小弟的覺悟,自覺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許莫看了一會,取出一萬的籌碼出來,直接下了一注孤丁,押在三十這個數字上。
杜姆忍不住提醒,「老板,不能這麼買,的可能性太小了。」
「你懂什麼?」許莫又不屑的反駁了一句,「那是你們,我買的話,想怎麼,就怎麼。」
正說著,露n盤已經轉動起來,珠轉動,開始在露n盤邊緣,各個格上跳動。
許莫情知一定會,心里很輕松。個小弟卻全都瞪大了眼楮望著。過了一會,那珠果然停下,就停在三十這個數字上。
「這……好厲害!」安德烈斯忍不住驚呼出聲。
荷官忍不住望了許莫一眼,接著賠付,孤丁了的話,賠率是一賠三十五。
許莫桌上的籌碼,立即多了三十五萬。
「再來。」許莫道,隨手拿出兩枚籌碼,押在二十三那個數字上,這一把,他是誠心要從du場里面贏走七十萬了。
荷官忍不住再次望了許莫一眼,個小弟全都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全都瞪大了眼楮盯著許莫看。
荷官打珠,珠再次轉動起來,過了一會,珠停下,果然停在二十三那個數字上。
「噓!」個小弟全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噓’。
荷官又忍不住向許莫望了一眼,接著賠付完畢。
「老板,下注三萬,下注三萬。」安德烈斯叫道。
「老板,全押了。全押了。」蘭德也跟著叫道。
「對,全押了,全押了。」蘭德的話,頓時引起其他人的共鳴。許莫兩押全,終于讓他們感覺,先前所說的話,絕非說謊。
許莫笑了一笑,卻沒下注,轉頭向右邊望去。
右邊一個穿西裝的男很快走了過來,一揮手。讓荷官停下。對許莫道︰「先生。有沒有興趣到里面賭一把梭哈?」
許莫道︰「賭什麼都一樣,反正我是不會輸。你們……」說著向個小弟一指,「拿著籌碼,跟我來。」
「先生。這邊請。」那西裝男見他答應的爽快。臉上露出笑意。躬身請許莫過去。
許莫也不跟他客氣,直接走過去,走在最前面。個小弟拿著賭注。急忙跟上。
那西裝男側身追上去,帶著許莫。
不久就到了一間屋跟前,屋里已經有三個人了。一個金發女郎,看起來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一個年白人,大約四十出頭。另外一個,和許莫一樣,也是華人,大約五十來歲的樣。不過但看外表,分不出是c國人,還是已經yn迷n了。
這三個人一看到許莫,同時向他望了過來。那金發女郎看到許莫時,雙眼一亮。年白人道︰「快一點,就等你了。」
那華人只是笑了一笑,並沒有和許莫招呼的意思,許莫便也不主動和他說話。
向那白人望了一眼,隨口道︰「這麼著急做什麼?急著輸錢麼?」
那白人面前的籌碼最多,至少有五百萬的樣,不屑的道︰「你有本事,就全部贏去。」
許莫哈哈一笑,「只要你不途退場,我保證你走的時候,一分不剩。」說著在自己的位上坐下,他的位置,正好和金發女郎相對,在他左邊,是老年華人,右邊是那年白人。
小弟們將他的籌碼拿過來,幫他擺在桌上。這種場合,小弟是不能靠的太近的,許莫隨手拿起個一萬的籌碼,向小弟們一扔,「給你們的,自己出去玩。」
「謝謝老板。」個小弟全都大喜,連連道謝。
那白人不屑的說了一句,「還沒開始賭錢,就向外散財,用你們c國人的話說,這是兆頭不好,當心輸光。」
「走著瞧吧。」許莫也不反駁他,直接對荷官命令道︰「發牌。」並隨手將底注扔進賭池,底注是一萬。
那荷官向其他人望望,見其他三人也都點頭同意,便拿了一副新的撲克,展示給四人看過之後,這才拆開。
拆開撲克,又讓四人看看,拿掉大小王,這才開始洗牌。
但他才剛剛洗到一半,許莫突然叫道︰「等一下。」
那荷官一愣,停下洗牌,看向許莫,「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許莫道︰「沒事,你繼續。」
那白人年人一臉不高興的神色,嘟囔了一聲,「還沒開始上場,事情倒是不少。」
那金發女郎倒是饒有興致的望著許莫,不停向他使眼色。許莫第感的精神意識,實在太容易對外人造成影響了。在國內還好一點,在國外這種開放的地方,很容易就引來一些麻煩。
他也不理那女郎,等著荷官發牌。
荷官被他叫停,這才繼續洗牌。
不久之後,把牌洗出來,便開始發牌,第一張牌發下去。除了許莫之外,每個人都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
接著第二張牌發下。第二張牌,許莫的是一張黑桃j,金發女郎的是一張紅心3。年白人的是一張梅花q,老年華人的是一張紅心10。
牌面是年白人的最大,他挑釁的望了許莫一眼,激將道︰「敢跟嗎?」說著扔了十萬籌碼進入賭池。
許莫微笑道︰「只要你敢跟,我就敢跟。我說過的,只要你不走,我非贏的你一分不剩不可。」說著同樣將十萬塊籌碼丟進賭池。
那年白人冷哼道︰「把我贏得一分不剩,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誰。」接著對荷官道︰「繼續發牌,看誰把誰贏的一分不剩。」
那老年華人身前的籌碼是最少的,大約還剩下七八十萬左右。他又翻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直接棄牌了。
倒是那金發女郎,又向許莫使眼色,還伸出一只腳來,在許莫腳上輕輕踢了踢。
這種被人主動odou的事情,許莫經歷的也不多。當然,那主要和他一直躲在家里修煉,很少和人接觸有關。
他對這種事情,倒沒有抗拒的心思,只是平時專注于修煉,很少很女人有什麼糾葛罷了。
當下臉含微笑,不動聲色。
那金發女郎覺得odou有效,咯咯笑了一聲,拿起十萬籌碼,扔進賭池。
那年白人冷著臉,對荷官道︰「繼續發牌。」
那荷官這才繼續發起牌來,第三張牌發下,許莫的是一張黑桃七,年白人的是一張黑桃k,金發女郎的是一張方片3。
金發女郎的是一對,牌面以金發女郎的最大,由金發女郎說話。她想了一想,拿起十萬籌碼,扔進的賭池。
許莫想也不想,再次跟了。金發女郎咯咯嬌笑一聲,又向許莫飛了個媚眼。
年白人冷哼一聲,「下注這麼小,有什麼意思?」同樣扔了十萬籌碼進入賭池,跟了。
荷官再次發牌,這一次,許莫的是梅花七,年白人的是一張紅心八,金發女郎的則是一張紅心五。
這麼一來,形勢頓時變了一下,牌面變成了許莫最大。許莫直接扔了十萬籌碼進入賭池。
年白人毫不猶豫的跟了,金發女郎幽怨的望了許莫一眼,猶豫片刻,最終選擇了棄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