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驚詫了一番,他們從未見少主如此的恭謙卑微的低下頭,如今竟然向一個初來乍到的毛丫頭低頭,看來福兒姑娘很是了不得!
不過少主就是少主,就是低頭,也還是低得如此的霸氣,威嚴里透著無窮的脅迫……
那聲沉沉的本座,是提醒浣玉,他是少主,本地的山大王,如果她還想繼續在這里混下去,就不得忤逆了他。
那聲低啞的魯莽,是提醒浣玉,他不是好惹的主,她若是想今日大家都可以風過退場,那麼她就識相些。
誠然,能坐上大魏經貿第一把交椅的人,定然是個識相的人,所以大家對接下來發生的事,也就沒有了什麼興趣,只等著他們很是優雅漂亮的從刀口緩緩退下來。
果然,下一秒,有一個聲音,開始先從刀尖開始退了。
「妾身有一個信條,就是人敬我一尺,我必是敬他一丈。今兒少主既如此看得起我,我們也就當不打不相識,一笑抿恩仇,敬少主!」
說完,浣玉就端了酒壺,隨手從一旁扯過一個子衿,丟到了酒池了。
酒香池清,子衿在酒泉下,一寸一脈卻是極其的清晰,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那子衿如一條潤滑的玉魚,渾身帶著清冽的酒香,就那樣一雙縴細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腿,一寸寸的模索上去,解開了他的褲頭,爾後是側腰的腰帶,西門埔琿的衣衫卻是在那如簧巧手下,很快就剝了干淨。
衣衫盡褪之後,那濕漉漉的珠玉之身,才悠悠的推開了西門埔琿抱在懷里的玉淑,慢慢的站了起來,蓋上了西門埔琿不著寸縷的身子,爾後,就在眾人的注目下,只听「咚」的一聲,兩個頎長的身影卻抱成了一團,倒在了酒池里。
側面看去,卻是腳纏腳,腰貼腰,發系相纏,更多的曖昧卻是被擋著了,只余縫隙間能瞅及,唇畔相抵,貝齒向對,滑舌相交。
一刻之後,西門埔琿卻是抱著子衿掛在脖間,緩緩的站了起來,豪邁笑道︰「福兒敬的,果真是絕世好酒!」
看著浣玉敬了西門埔琿一杯酒,而西門埔琿也很是從命的享用了,想著剛才的劍拔弩張算是過去了。
眾人見此情境,心終于放了下來。
一時眾人互相看了眼,臉上皆是浮現了然的笑意。就在大家揣著火燒火燎滿是**的心,等著浣玉發話繼續狂歡的時候,浣玉卻是說出了驚人之語,讓眾人才緩下的心,驀地又吊到了嗓子眼。
只听得浣玉卻是揣著不高不低聲音,不咸不淡的眼神,掃了眼很是放松的玉淑,一下卻又將氛圍凝到了極點道︰「少主能給福兒面子,是福兒之福。可是你身畔的這位姑娘,我卻是不能敬酒給她了!」
「為何?」一瞬,西門埔琿緩緩松開來的臉,慢慢的凝了一層冰芒,冷冷問道。
「妾身敬過,她卻不賞臉,偏要吃罰酒!」浣玉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語調,悠悠的,听在眾人的耳朵里,卻好似一把鈍刀,慢慢的朝玉淑砍了過來。「如此,妾身若是不全了她的心思,日後大家伙說起這事,定是會怪我不給她留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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