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埔琿噎了一噎,勾起玉淑的下巴,淡淡一笑,道︰「福兒剛才說的可是真的,她當真給你敬了酒?」
浣玉的話,很是鋒利,很是不留顏面,即使是西門埔琿在這里,依舊還是不想放過了她,一想到她即將被吊起來被人褻玩,玉淑渾身便好似掉到了十八層地獄,心怵得狠了。
「救我!」瞄了一眼陰陰看著她的浣玉,玉淑卻是更加緊貼著西門埔琿,牢牢的將他抱緊,猶如抱的是一顆救命稻草,散發出的氣息是那麼絕望,是個男子都會心折,何況還是一直深愛玉兒的西門埔琿。
「沒事,我在這里,福兒不敢將你怎樣一時,西門埔琿卻是更溫柔的摟緊了玉淑,唇畔湊到她耳間,眉宇間一脈的呵護備至,道︰「你將詳細的情形,說與我听,我才好幫你
玉淑听著耳畔傳來很是雄渾的低語,一時,心里倏的卻好似有一股清泉涌過,潺潺的注滿了她的心田,給了她無窮的力量。猶豫了一下後,玉淑偷瞟了一眼岸上很是淡然的浣玉,終低聲開口道︰「我前腳才站在這殿上,後腳便有人抱住了我,欲行不軌,所以……
西門埔琿懂了。可是懂了之後,心一時也沉得厲害了。「然後呢?」
「我推了他一把……」玉淑本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可是沒想卻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還好,救命稻草來了。
第一次,她是從心底深深倚賴上了這個仇人。
這個仇人在愛人和姊妹拋棄她、陷害她的時候,從天而降,將她從水身火熱中抱了出來,他的聲音是那麼的雄渾,他的淡笑是那麼的定心,他的身軀是那麼魁梧,他的臂彎是那麼的強健,給了她溫暖而踏實的依靠。
說起來,他如果不是他的仇人,其實也是可以成為很好的愛人的吧。
為什麼,這麼一個優秀得舉世無雙、完美的獨一無二的男子卻要殺了她全家呢……
玉淑這事,不過是因為在人家的開業禮上,確是觸了浣玉的霉頭,可是也不至于重罰至此。
「福兒姑娘,今兒這事,我听玉淑說了,在你的開業禮上這番行為,確是她失禮了。要不看在她無知的份上,放了她!」西門埔琿淡淡的抬起眸子,,先前的語調還算溫和,到最後三個字時,則直接變成了命令。
此時,他眼眸里射向浣玉的精光是冷冽而絕情的,大有你今日不給我面子,我就端了你老窩的意味。
浣玉收到這樣的警省,自然是明白的,他為了玉淑,算是豁出去了。
哼!她今兒要是不放過玉淑,西門埔琿能為玉淑豁出去到什麼程度呢……
面對西門埔琿的警省,浣玉毫不示弱的也冷眼瞪回去,片刻之後,就在兩道精光快徹底將周遭凍結的時候,趙括終忍不住,弱弱的向浣玉走近了一步,道︰「主子,少主今兒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要不主子賣少主一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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