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華是她的,誰敢搶了她的男人,她遇神殺神,遇鬼斬鬼。
浣玉姐姐既然不給她活路,那就怪不得她了!「南宮雷,給我殺了那個女人!」
「諾!」
浣玉坐在車上,馬車路過轉角,卻是被一堆絆住,顛簸的很了。
「夫人,您是繼續走,還是換道,還是下來走上一程。」听到里面連續傳出幾聲慘烈的踫撞之聲,馬夫終停了下來,恭順問著里面的人。
此刻,浣玉已是被顛簸得七暈八素,推開了車門,還沒待喘上一口氣,卻是瞥見迎面一記利箭閃來,下一秒,浣玉即毫不猶豫的拉住了面前的馬夫險險的擋住了那一記毒箭。
下一秒,卻是箭如雨下,均朝浣玉射了來。
浣玉咬牙,只得拉了馬夫當了肉靶。不待浣玉喘口氣,眼前卻是見那堆弓弩手,竟然取了火箭,射向了她。
一時間,浣玉望去,卻是滿眼的火星子。
丟下馬夫,浣玉抽出腰間軟帶,才滾下馬,卻是迎面一記冷劍,砍向浣玉,浣玉條件條件反射偏過,只見那劍卻是破土十寸。
下手之狠辣,是要置她于死地了。
浣玉撐地,甩出軟千刃牢牢勾住那又是洶洶毒辣的一記冷劍,心卻是跳到了嗓子眼。
浣玉勾住蒙面的冷劍,卻是動彈不得。而那堆殺千刀的弓弩手,卻是瞅準了時機,百發之箭,皆朝孤立于巷中的她射來。
抖開軟千刃,只見柔韌的軟千刃卻是在浣玉的手下如曇花開綻了一般,逶迤的簇擁著浣玉,驚心動魄中總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一抹華美優雅。
箭入千刃,即被勾住,浣玉鏗然反手,那附在千刃上的利箭皆如飛星,反折射了回去。
一時,哀嚎聲卻是不絕。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浣玉手里的軟千刃卻是如變戲法一般,在她手上卻是使得熠熠生輝,遂飛身過去,一把拽住了軟千刃,接著便是一記狠劈。
劍光迎面,浣玉大驚,吐出了口里的銀針,才險險奪過一劫。「我們有何冤仇,你要置我于死地!」
浣玉話音剛落,只听得身畔又是「咻咻」利箭傳來。
一人一刃對百手利劍,如此之拉鋸戰,浣玉雖是沒有受傷,但落下敗績,卻是時間早晚的事。
「我們無怨無仇,可是你卻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黑衣人飛來一劍,惡狠狠道。
就在浣玉落下乘的時候,救火的逸華卻是看到浣玉偷放的信號帶了侍衛趕了過來。
不多時,逸華等人擒下了黑衣人。
押到暗室,扯開黑衣人的面罩,逸華卻是驚了一驚,好是面熟的一個人。
「你是那天放火的人!」半晌,逸華腦中靈光一現,想了起來,驚詫道。
浣玉听後,心下一陣趔趄,望向逸華,腦子里卻是一陣疑惑。
放火?
「主子,他極有可能就是吃了豹子膽,燒了恆通行的人!」逸華看南宮雷,腦海里卻是越看越明朗,思緒越來越清明。「這個人最近總在恆通行附近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