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覺得霸道的男人是個危險人物,而武功蓋世,身攜利器的霸道男人更是危險中的危險人物。
譬如眼前的男子,眼眸如刀,手執利刃,直勾你心底,大有你不應我,我就綁了你做實壓寨夫人的意思。
靈活如泥鰍的浣玉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
「少主,我先走了。」說完,浣玉便踏上馬車離去了。
望著遠去的車影,西門埔琿眼里生出一股挫敗。
佳人明明近在咫尺,其實卻遠在天涯。
什麼時候,還能像初入山寨之時,那麼肆意的笑鬧。
西門埔琿長嘆一聲,悔恨的閉上了眼。
「少主,皇上傳喚!」
回到司徒府,睿親王便是狠狠一巴掌,甩向了玉淑。「賤人!」
簡短兩字,概括了全部,卻是不足以平復睿親王的怒氣。
玉淑被一巴掌打得昏沉沉,但是思緒卻是異常清晰,今兒他害睿親王丟人了!
「父王,我錯了,都是浣玉害的。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玉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將南宮一家撥給你用,結果,你做了什麼!」睿親王又是一撥火氣上涌,一腳踹開了玉淑,指著一旁的南宮刺史,嫌惡吼道︰「快去給南宮刺史賠罪!」
不待玉淑跪下,南宮刺史急道︰「給主子辦事,如今辦砸了,本就是奴才的過失,怎能讓主子給奴才賠罪,只是犬子重傷,需要急診,奴才便告退了。」
睿親王點頭。
看著睿親王一直盯著南宮刺史的眼里,一抹不甘卻是濃郁得很了。玉淑急道︰「父王,再給兒媳一次機會,兒媳這次定不會叫您失望!」
良久,睿親王才緩過了神色,瞟了眼一臉堅毅而微帶痛苦的玉淑,陰沉道︰「起來吧。你這般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交給你,我確實不放心!這次我自己來。」
司徒睿華听完,心里卻是一凜,急道︰「父王,兒子曾經說過,對付浣玉這事,急不得。如今玉淑的魯莽就是一個好例子。我知道父王今兒憋了氣,是不打算放過浣玉,這事且交給兒子,兒子定會讓父王滿意。」
一番話下來,卻是叫睿親王心里極為舒暢。
司徒睿華做事,從來就沒出過差錯。
對付浣玉,也誠如司徒睿華所說,急不得。
今兒,就是浣玉沒有真本事,一旁的西門埔琿定也是會幫了浣玉,他們還是會輸。
西門埔琿曾說過,他一生,只做一事,只等一人,只愛一人。
要打倒浣玉,先必須打倒西門埔琿!
「我來對付西門埔琿,睿兒,浣玉就交給你了,你千萬要給為父出了這口惡氣!需知,你也姓司徒!」睿親王這話說得很是意蘊深遠了。
「諾!」
幾天後,浣玉便覺察到,生意不對勁。
布匹、茶葉、鹽運庫存都沒有一絲動靜,好在大宗的糧油暫時還沒受到沖擊,但也不得不防。
片刻後,逸華得令回報︰「是鴻來行,玉淑掌面,睿世子操縱的鴻來行!」
浣玉听完,卻是蹙起了眉頭,司徒睿華,和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