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華,你沒打听清楚吧……」良久,浣玉撐肘抬頭而問。
逸華是知道浣玉和司徒睿華的糾葛的,看著浣玉滿臉的疑惑,不再解釋什麼,只把證據擺在了浣玉,讓她自己看。
有的時候,事實就是這樣,是很難接受,可是卻是最真實的。
良久,浣玉和上證據,深吐出一口氣,道︰「請尚書令。」
不管是誰,攔她的生意,她都不會輕饒。
半晌後,浣玉和尚書令商討出了一計——請君入甕。
三天後,恆通行來了一個貴客,倉曹!
「你說什麼?」片刻後,這轟炸性的消息便傳到了鴻來行司徒睿華的耳朵里。
司徒睿華听完,本一手行雲流水的字卻是毀得徹底了。
「今夜,浣玉姑娘將宴請倉曹于金玉滿堂商討購糧事宜。」暗衛再次重復了一遍。
下一秒,司徒睿華便如離弦的箭,甚至連外袍都來不及披,便直接沖向了門外。
「司徒,你去做什麼?」玉淑心里一緊,為什麼司徒睿華卻是如此緊張浣玉見倉曹?
「不能讓他們見面!」司徒睿華被玉淑拉住,皺眉不耐煩道。
「為什麼?」玉淑見司徒睿華如此形于外的慌張,心里卻是揪得很了。
「哎,你煩不煩!」司徒睿華此刻卻是全部心神牽了上去,不再多做解釋,甩了玉淑便朝馬房狂奔而去。
玉淑從未見司徒睿華如此慌亂,不禁眉頭卻是蹙得更緊了,心下十分忐忑,問向一旁並未跟上去的阿華,道︰「那倉曹是什麼人?為何你家主子如此慌亂?」
阿華此時眉頭也皺得很了,想都沒想,月兌口道︰「奴才多次听王爺說起過此人。此人雖位階不高,但是卻是重臣。倉曹者,丞相下屬,主掌倉谷事,丞相心月復,王爺一直想拉攏了他,但均未成功,若是此次被浣玉姑娘拉去,那……」
接下去的話,阿華卻是不敢說了。
玉淑听完,恍然大悟,怪不得司徒睿華如此緊張。
突地,玉淑卻是有了主意。
不多久,司徒睿華卻是不待客套,直闖進了恆通行里,沖進了浣玉的房間,斥退了所有的下屬。
浣玉看著從天而降的司徒睿華,楞了一愣,眨了眨眼,確定不是做夢之後,朝下屬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均離去。
浣玉嘴角勾出一抹笑,看著人前腳走完,司徒睿華下一秒便沖到了她面前,緊抓著她的手臂,臉色是從未見過的凝重,道︰「不準去見倉曹!」
強硬霸道的命令句!里面的語氣是浣玉從未听過的霸氣。
可惜,如今坐于高台的浣玉,卻不是司徒睿華能命令得了的。
這世上唯一能命令浣玉的人,死了。
「要去。」浣玉見司徒睿華從眼里流露的那抹緊張著急,卻是潺潺從心底涌出的。不禁,浣玉的心里,驀地被暖洋洋的充滿了。
「你可知倉曹是什麼人?」司徒睿華沒想到浣玉卻是如此的固執,一巴掌劈昏她的沖動都了,眼里的焦急卻是驚濤駭浪,拍案得厲害了。
「倉曹是能夠讓恆通行起死回生的人!倉曹是能夠讓鴻來行頃刻灰飛煙滅的人!倉曹是能夠讓司徒府陷入絕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