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去。」待司徒睿華和小廝都離去,浣玉掙扎從西門埔琿懷里爬出來,冷道。
西門埔琿不悅的瞪了浣玉一眼,上嘴角微微揚了揚,似是有什麼不滿,終是沒有發出來,默默的退到花廳之外,西門埔琿轉身,做了最大讓步。
他在她女人的房間里,讓他出去,不可能!
更重要的事,她需要教一下。
听到浣玉穿好衣服,西門埔琿轉身揚眉,氣勢凜冽的便是一頓咆哮朝浣玉飆來︰「你先前是怎麼答應我的!」
浣玉楞了一愣,望向西門埔琿,眼里一抹無語加無辜。
他把她的一句客套的逢迎當真了?
真把他自己當她的男人了?
浣玉眨了眨眼,腦子里盤旋著在他如此憤怒的時候,她要是跟他說,他不是她心里的男人,司徒睿華才是,西門埔琿會不會當場把她擄到山寨,從此不讓她出門一步?
浣玉渾身一個激靈,果斷封了嘴。
她還要整玉淑,奪司徒,給莞靈報仇。
堅決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叫能屈能伸,識時務。
「說話!」西門埔琿見浣玉卻是一副小媳婦模樣,不言不語,任他訓斥,瞬間雄風高漲了不少。一溜繼續訓斥道︰「倉曹什麼人,那是披著人皮的野狼,****邪戾!虧你還是芒碭山的大總管,怎的認人如此瞎眼!」
浣玉卻是不悅的擰起了眉,給他點顏色,他就敢燦爛!他都不知道情況,說話怎麼就那麼難听!
「司徒睿華什麼人,那是兩面三刀的衣冠禽獸!虧你還是曾經是我的女人,怎的選人如此瞎眼!」
浣玉的不悅又深了一層,秀氣的眉頭,此時已擰成了麻繩。要是不打不過他,她早一記軟千刃過來,把他打牆上,摳都摳不下來。怎麼說話的!
「我是什麼人,那是每次救你于水火的英雄!虧我每次還那麼辛苦的救你,怎的就不給我一點好臉色!」
浣玉拍案,沒看出來,西門埔琿怎的還有如此自戀的一面,貶低別人抬升自己那跟吃家常菜似的,很是自然。
看著西門埔琿訓斥起她,卻是越來越起勁,一只手在她面前指指點點,很是囂張神氣的模樣,浣玉終于忍不住的做了一件非常腦殘的事。
張口便咬住了那指點江山的一陽神指!
男人不能放縱,不能不教!
雖然他已經不是她男人了,但是他若是太過分,她也是會替別人管教一下的。
那一記貝齒猝不及防咬住他的手指,一陣溫軟,一方濡濕,緊裹住他的食指,一道閃電,酥麻的沿著血脈瞬間傳遍了全身。
一時,腦子里仿佛一片混沌,仿佛有一片空靈,仿佛又是一陣電閃雷鳴,劈中了他的心神,無法思考。
定海神針!
血沫,如燒得滾燙的沸水,瞬間沖上了他的頭頂,一根滾燙到火紅的定海神針。
她是他的一世的渴望。
一踫到她,他就失常了。
片刻,西門埔琿回過神,迎上那因憤恨而璀璨生輝的眸子,那是波光粼粼的湖面,不由得,讓他的心,沉醉了進去,隨著那粼粼波光,蕩漾得忘了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