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浣玉,太尉當然會選擇保護自己。
松手,而且是在同一時間。
「少主,你倒是跟得緊。」太尉不得手,恨恨的看著浣玉,陰**。
「我的女人,我自然是看得緊,長得本事就更得看緊點了,免得禽獸突然襲擊啊。」西門埔琿卻是指桑罵槐,咄咄不讓一步。
太尉噎到,一直知道西門埔琿是桀驁張狂,不想竟然敢將他都不放在眼里。
如今他動不了他,那就在戰場上見分曉。
等到了戰場,看他一個人,怎麼逃月兌得了他的鉗制。
太尉狠狠的瞪了眼浣玉後,終拂袖離去。
「說了要你不要離開我,你看,我不在,你出了亂子,便只能是任人宰割!」轉過身,西門埔琿便是一陣低吼,用憤怒掩蓋著內心的焦急。
浣玉冷哼了一聲,忍下滿肚子的不滿,道︰「謝謝少主,沒有你,我的天,會塌。」
他不是快要出征的人的麼,怎麼那麼閑,老是圍著她轉。
「逸華,把客商資料拿來我細看。」說完,浣玉便閃進了內室,不再看西門埔琿一眼。
西門埔琿看著浣玉閃道里面,對他的關心卻是不冷不熱,和晚上卻是大相庭徑,想走上去,但終還是忍住了。
算了,有些事,急不得。
欲速則不達。
看完資料,細細的研究的下每個客商的弱點之後,浣玉便逐個出擊,但是由于暗地里有睿親王和太尉的阻撓,一天忙乎下來,浣玉累得要死,竟是一無所獲。
那一夜,浣玉只喝了點小粥,便端坐在了書案前,依舊如往常般,看著小札。
西門埔琿忙中抽閑,趕到閬苑玉府,在進樓的那會,卻是被逸華攔住,道︰「少主,今日主子卻是累得緊,您還是不要打攪得好。」
西門埔琿瞟了眼樓上的黑影,再掃了眼今日份外出格的逸華,順著逸華的話,沉聲問道︰「你主子今兒為什麼會累?」
一直和他沒什麼交集的逸華,突然攔住他,和他說主子的**,不是一個忠心的奴才會做的事。
「主子今兒去拜訪司徒手下的客商,但是由于有睿親王和太尉的暗授,所以白忙乎了一天,一直找不到突破口,主子正煩著呢?」逸華也順著西門埔琿的眼眸,看向表明如故的黑影。
西門埔琿頓了一頓,深深的瞟了眼逸華,道︰「你倒是個聰明人。」
說完,西門埔琿便折身離去。
「大鴻,你親自去一趟司徒手下的客商府里,搶了他們最心愛的東西。膽敢有違抗的,你直接一刀剁了他,出事算我的。」出府上馬,西門埔琿深吐出一口氣,劍眉卻是擰得緊了,身上的幽冥霸氣終于遮掩不住的,瞬間推逸開來,卻是懾人得很了。
睿親王和太尉是不能得罪的人,那他就是可以玩弄的人麼?
他們當初曾信誓旦旦的答應了他,跟著浣玉。
如今,睿親王和太尉一威脅,他們的膽子倒是長肥了不少。
敢違抗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