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門埔琿挺拔身姿消失在眼前,浣玉心里卻是升騰起一陣不安,待到無人時,偏身對身旁的逸華,輕道︰「今兒的事,我總是覺得不對勁,你去查查西門和玉淑最近,有什麼異動。」
半夜已過,玉淑揮退了眾人,卻是獨倚蘭窗,細畫柳眉,神色一脈激動,眼底卻是無盡的歡愉。
看在不知情的眼里,定會以為,玉淑在會情郎。
不待玉淑畫完這一只眉,果然卻見打開的窗子,飛掠進一襲玄衣。
「少主,半夜卻是……」玉淑轉身,話還沒說完,卻是被西門埔琿捏緊了脖子。
話被西門埔琿的突如其來的一掐打斷,看著眼前的西門埔琿一臉的陰沉,眼底的幽冥之息涌動得很是厲害,玉淑卻是不怕死的抬起眼簾,看著曾經牢牢掌控她生死的閻羅,幽幽挑釁,道︰「少主,你難道不覺得呼吸很是困難麼?」
玉淑的語氣,一脈的輕快。玉淑的臉上,麗顏依舊,卻是添了十分的陰狠。
所謂的風水輪流轉果然不曾騙人。
「你做了什麼?」西門埔琿手下的力道緊了一緊,卻是意外的發覺自己加在玉淑脖頸間的力道一瞬卻是轉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好在西門埔琿卻是一身的麥膚,即使臉因為缺氧而呈現漲紅青紫,但在這昏黃的月夜,看著卻是不明顯了。
西門埔琿一臉的漲紫,手微微的顫抖,雖是不明顯,可是玉淑此刻卻是愜意得很,細細的查看之下,果然發現了西門埔琿的異樣。
當初,睿親王從牢里回來,便安排好了一切。
這才是個開始啊。
如今,西門埔琿和浣玉每走的一步,皆在他們的掌控中。
這是一場驚艷世間的表演。
由她啟幕。
西門埔琿和浣玉,他們司徒府,一個都不會放過。
如今,西門埔琿的生死,牢牢的掌控在她的手里。
一看到西門埔琿,便會想到當年她一家的死狀,她不要西門埔琿那麼利落的就死去。一
她要西門埔琿好好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要噬骨之痛!
她要將心里所有的苦,都加砝在西門埔琿的身上!
「少主啊!」感覺到西門埔琿暗地緊捏著她的力道卻是松了一松,玉淑嘴角溢出一抹嘲諷,故作嬌弱,道︰「你這麼厲害,我能做什麼?」
西門埔琿看著玉淑眼里的那抹嘲諷卻是輕蔑得很,他是不能被嘲諷輕蔑的人,一股怒氣上涌,西門埔琿從懷里抽出了匕首,頂上玉淑的脖頸,眉宇間的陰沉卻是深遠得很了,道︰「說,否則……」
下一秒,西門埔琿微微施了些力道,不料卻是他卻是察覺到本該出現在玉淑脖頸間的血痕,卻是現在了他的脖頸間。
「金蠶!」血從西門埔琿的脖頸流出,濡濕了衣衫,好在西門埔琿卻是一身玄衣,即使衣服濡血,卻也是不明顯。
玉淑搖了搖頭,一把推開了搖移驚詫的西門埔琿,高昂起頭,翦翦大眼里,那抹得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