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下一秒西門埔琿竟是大臂一橫的,直接將佳人摟在了懷里取暖。
浣玉被昏睡中的西門埔琿如此不妥的舉措驚了驚,死命的掙扎著,她又不是青樓的姑娘,也不是小家碧玉,她是大家閨秀。
反正他是死不了,凍凍也是無妨,搞不好醒得更快。
「冷冷……好冷……福兒,好冷……」西門埔琿很是淒淒弱弱,略帶低沉蠱惑的呼吸炙熱,噴薄在她的肌膚之上響在耳畔,可憐了浣玉雖是冷靜沉穩,卻是個沒愛戀經驗的,就這樣,心底一個善良,被故**憐的**佔去了香身。
開始昏睡中的西門埔琿慢慢的回了過了神。
鼻尖一陣陣馥郁的清香,如螞蟻般噬咬著他的心神。
一絲一絲的,纏綿繾綣的如紅綢輕撫過****的心口,挑撥起他沉睡的**。
西門埔琿眯開一條眼,外面的陽光很是明媚照人,卻是不抵身上的女子脈脈散發出來的光彩刺眼。
听著那淺淺而規律的呼吸,西門埔琿眼里升起一抹壞笑,是鬼門關走了一圈的輕松,她怎麼可以睡得如此安穩踏實。
西門埔琿垂下眼瞼瞟著身上的凌亂,腦海里描繪著那些限量級別的畫面。
她的皮膚很是白皙,她的身段很是妖嬈。
她的睡眼很是嫵媚迷人,如此的動人心魄。
她原來是美得的如此的恰到好處。
再美一分則妖嬈太重,再丑一點則沒了靈透。
無論是皮膚,還是氣場,還是身材,都是完美的不可挑剔。
西門埔琿漾起了厚實的唇瓣,掛著微微的淺笑,因為那樣的笑容,銳利的五官卻泛起了柔和的光芒,**熠熠,迷剎旁人。
身體的**一時來得又急又猛,西門埔琿的手慢慢的覆上了那具散發著馥郁香氣的身子,這具婀娜的身子正貼熨在他的胸口,芬芳香馥,撩撥他的渴望,溫馴地縱容他。
他本就不是什麼君子,也從來學不會什麼君子光明磊落、清風亮節的美德,他不壓抑自己的欲求,也不偽裝自己邪佞的嘴臉,他想要這具溫香軟玉,
不僅僅是胯間緊繃的**在叫囂,連同他的心,都不斷不斷吶喊鼓吹著自己。
睡夢里,浣玉感覺有一雙寬厚的手,從臉上一直滑到了胸口,慢慢的、繾綣的在她身上游走,放了無數把火。
浣玉心一陣緊縮,提到了嗓子眼,閉著眼,僵硬的問道︰「干嘛?」
「好……我放著不動……」許久,西門埔琿才開口,聲線嘶啞,呼吸炙熱的噴薄在她的臉上之上,一時兩個人的臉,離的很近,近到彼此的睫毛煽動,都可以擦過彼此。手卻是克制不住的慢慢的摩擦著她周邊的肌膚。
他的眼光繾綣,盯著她好似熟透的蝦仁的芙蓉面。
「還說只放著不動……」浣玉嬌嗔一聲,抬起眼,側著頭,細細的看著西門埔琿,突然發現眼前的男子長的很是俊逸。
「唔……」一旦欲念被打開了,那卻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