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旦欲念被打開了,那卻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了的事情。西門埔琿悶哼一聲,將浣玉壓在身下,俯下落下一串纏綿,仿佛一頭極餓的狼,正面目猙獰地填飽肚子,饑餓啃食著女敕肉。「讓你挑逗我!」
「啊……誰挑逗你了!」浣玉一聲尖叫,一股高壓電流沖腳板心直躥到了天靈蓋。
「誰讓你朝我眨眼的!」男人是獸,**的獸,即使西門埔琿極力的隱藏著自己的**,可是當**來只是,卻不是理智可以掌控的。
浣玉的世界,一瞬天翻地覆,黑白顛倒。只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目光漸漸的變得有些迷醉而沉淪看著身上饑渴的人,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我的愛人!」西門埔琿的這句回答,卻是讓浣玉很是驚詫。
愛人?愛人!
她喜歡這個稱謂。一吻落,浣玉頭暈目眩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整個人軟在懷中,
浣玉霧氣氤氳里的雙眸溢出淚水,漆黑的長發張狂地散在腦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白皙的肌膚片片紅霞,此時的浣玉在西門埔琿眼中美得驚心動魄,他慢慢地垂下頭去,輕輕地吻了吻浣玉的眼角,伸出舌頭****去她眼角滑落的淚水,極盡纏綿地誘哄道︰「福兒,叫我名字。」
這一聲福兒如天雷哄哄打醒了浣玉,浣玉逐漸地恢復了神智,她終于清楚的知道兩人在做些什麼,她是浣玉,不是福兒,正待浣玉想告訴西門埔琿她的真名的時候,卻是西門埔琿的影衛來了。
「少主!少主!」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清晰。西門埔琿低咒一聲,忙拉過衣服,蓋過了浣玉嬌喘的身子。
剛剛才蓋好,影衛就找到了他們藏匿的山洞,看了一眼里面後,最先進來的影衛卻是驀地背過了身去,一把推開了後進來的影衛。
浣玉吁了口氣,心里不知悲喜,看著鐵青著臉色的西門埔琿,卻是心里的暢快沒憋住,天籟般的笑,輕飄飄的自口里溢出。
「笑!笑什麼!」西門埔琿瞪了一眼猶自幸災樂禍的浣玉,抓起了地上的衣服,先給浣玉穿好。
一路,西門埔琿臉色鐵青的沒說一句話。
浣玉也沒說一句話,只將臉埋在西門埔琿的胸口。
天煞的西門埔琿,心情不好卻是要殃及池魚。
明明後面一打的影衛。卻讓她章魚狀的抱緊了他,腿夾緊了他的腰。
「為什麼會喜歡我?」半晌,浣玉感覺到那團灼熱依舊堅挺,掙扎間,她還是問了出來。
「我眼瞎了麼.」西門埔琿惡狠狠的從嘴里吐出一記刀子。
這話浣玉就不愛听了,抬起頭,看向西門埔琿,他的臉色雖依舊慘白,可是那眼里的灼灼光華,異常的璀璨奪目。
不是喜歡,能這般的神采飛揚。
不是喜歡,能佔有欲這般強。
不是喜歡,能生這麼大的悶氣?
浣玉看著口是心非的西門埔琿,動了動靈活的爪子,輕輕的拈起西門埔琿背後一點點肉,死死的拈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