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情郎,憑什麼?你當你還是往日潔白無瑕的小姐不成……」
那雙手,感覺到玉淑顫怵得狠了,遂輕蔑的笑了笑,狠狠的擰了把那顫抖的幽蜜花蕊,道︰「你如今,只是殘花破柳之身,還配擁有情愛麼……啊!」
「啊!」玉淑倒在了地上,下意識的夾緊了那雙咸豬手,不再讓他再在她大腿上挪動。
「喲,你這是舍不得我離去呀……」鷹眼倏的眼里燃起了一把,一把推倒了玉淑,撕開了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狠咬了一口她的雪白。
玉淑只是抓緊了桌沿,努力的讓自己的身子不再顫抖,不再沉淪。
嗜血的唇,從她的胸口,一直咬到了下月復,玉淑沒有反抗,只是一時間,任淚流了滿面。
「你為什麼不反抗……」半晌,身上的禽獸卻是停止了施暴,抬起了頭,陰陰的問向身下的木頭。
「如果……這樣可以讓你相信我,如果這樣可以報了仇,我……認!」言語間,玉淑咬著自己的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不是虛弱的哽咽。
鷹眼聞言,從玉淑身上爬了起來.一時,屋里只聞玉淑淡淡的哽咽和濃濃的淒哭。
「如今西門埔琿的書房里,有一本新寫的關于西苑圍子的至關重要的賬本,你給我偷了來一刻鐘後,鷹眼卻是站了起來,抓起了一旁的衣服,輕賤的丟到了玉淑的身上。「你如果想報仇,就做了西門埔琿的女人,離間了你姊妹對西門埔琿的感情……」
「好玉淑從地上爬起,抱緊了衣服,挪到了牆角,緊緊的盯著那雙渾邪的鷹眼,虛月兌道︰「如果沒有其他吩咐,我就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玉淑很想逃離這里。即使她心里再想報仇,可是,若是要受了如此的身心摧殘,她卻是不願的。
就在玉淑穿戴好,打算出去的那會,身後卻是又傳來了鷹眼的陰陰聲音。「有朝一日,要是你的好姊妹妨礙到了你復仇,你會殺了她麼……」
玉淑楞了一愣,她心里只想著如何殺了西門埔琿給自己報仇,她從未想過要害了浣玉。
尤其,她在最落魄的時候,將她拉出了黑暗,給了她蘭玉,給了她衣食無憂,她才能有心思報仇,不是麼……
黑暗里,鷹眼看著一臉木然不願的玉淑,一把抓起了她的脖子,陰森道︰「你不舍得,是不是。…」
玉淑的脖子被捏住,正想轉過頭,看清鷹眼的臉龐,卻是下一秒被打飛,如皮球般被打在了牆上,彈了兩彈,道︰「那個福兒,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你……」
玉淑踉蹌的爬起來,感覺到鷹眼身上的暴戾氣息,本該顫抖渾噩的心,一瞬卻是明朗了起來。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一切,那麼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他魚肉。
她和他都想殺西門埔琿。
但是只要西門埔琿一死,眼前的鷹眼,定是不會留她。
所以她的身份,浣玉的真正身份,她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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