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存在的,除了浣玉就只有司徒睿華,只要他們不說,其他的人,是查不出的。
「我對你沒有威脅,我只想殺了西門埔琿,對于你,我定是不會出賣玉淑努力的讓自己站直,咬著牙,一字一字對上那陰狠的戾眼,道︰「至于我,至于福兒,你卻是無權知道……」
「是嗎?」鷹眼靠近,一把扯碎了玉淑的衣服,道︰「你到底是誰……」
這就是砧板上的肉麼……
一滴濁淚,緩緩自眶沿滑落。
玉淑顫抖著身子,咬緊了牙關,就是不答。
玉淑的沉默不配合,徹底惹怒了鷹眼。
下一秒,玉淑即被甩到了床上,一個黑影壓下,徹底覆住了她,陰邪的聲音覆在了耳邊好似黑白無常的勾魂,道︰「你今日你若是不說,我就將你綁在樹上,讓人****了你至死,再將你拋尸荒野!」
這就是要報仇付出的代價麼,玉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鷹眼。
玉淑心,已隨著先前的衣服,皆化為了片片破碎。
她已是無心之人,還有何懼,還有何慌。
「你殺了我,到哪里去找能如此接近西門埔琿的人呢……」玉淑此時的聲音卻是沒有了先前的脆弱破碎,冷冽的聲音,好似臘月苦寒。「你還想要賬本麼……」
鷹眼沒料到玉淑竟能有如此轉變,驚詫間,卻是徹底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濁黃的牙,毫不猶豫的啃下,婬邪道︰「我只要你!」
不再讓玉淑有任何反抗回神的機會,鷹眼抓緊了她的手,將之至于頭頂。
濃郁的血腥,緩緩自沉悶的廂房里逸開。
一時,無盡的黑暗里,只聞禽獸的啃咬聲,卻是沒有小綿羊的哀嚎。
好似鷹眼,啃咬的,是一塊木頭。
什麼叫禽獸,玉淑在那一刻,咀嚼了徹底!
她一定要快些殺了西門埔琿。
她的精雕玉琢的玉郎,明明就在了身邊.一瞬,好似卻好似離了她,萬丈之深遠。
如果不是西門埔琿,那麼她如今,不會……
一滴濁淚,還沒來得及自眶沿滑落,卻是被猛烈的律動,震蕩開來。
回到山寨,玉淑整理好了容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高潔熠熠。
西門埔琿辦公,都是在南苑。按理,那本賬冊,也該是在南苑。
如今,西門埔琿該是在南苑。
玉淑深吁了口氣,如今,還有什麼是水深火熱,還有什麼是生不如死。
她為了殺西門埔琿,都一一經歷過了。
玉淑遣退了眾人,獨自走向那抹極少人走進的南苑。
西門埔琿冷冽殘暴,殺伐無情是眾所周知,南苑甚少有人靠近。
所以,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一個人,可謂極其順暢。
輕敲了敲南苑的門,半晌也沒人應。于是她壯著膽子,推開了門,看著空無一人的南苑,玉淑吁了口氣。
老天果然是善良的。
浣玉這邊,司徒睿華听了她的話後,卻是一刻也停不了,拉了浣玉就直奔山寨而來。
還沒等近了玉淑住的廂房,浣玉和司徒睿華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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