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滿是粗繭的寬厚手指如把玩珍寶似的,很是輕柔,掃過了那豐盈紅唇。「你今兒怎麼潑天大的膽子了!嗯……」
酒氣香醇,噴進了浣玉的嘴里。
一時,浣玉心里顫得很了,搖晃得很了,這是醉了?
爾後,那雙滿是粗繭的手,輕柔的滑進了那凹凸起伏的山巒。
月光暈照下,那肌膚真的就好似玉蘭般,馥郁的馨香,威猛地雄獅閉上了眼,俯身下去,輕嗅了嗅,果然是心曠神怡的味道。
讓人心曠神怡的胡思亂想,讓人心神蕩漾得不知所處!
「你先前怎麼就那麼舍得呢,」威猛的雄獅眼里一陣繾綣的柔情閃過,厚實的手掌終是舍不得折騰那截然不同的暈紅。
不經意的抬起頭,竟見小綿羊的臉漲得紅了,雪里的涌動的一抹淡紅的靈透,多麼的讓人愛不釋手啊!
雄獅輕笑了笑,這是第二次,浣玉看到了那滿載了**罌粟的梨渦。
不覺間,浣玉只直直的就那樣看著那圈醉人的罌粟,一時陷得深了。
而先前臉上的那抹淡紅,則直接化成了三月盛開到極處的桃花!
他雖是喜歡看她玉蘭的樣兒,馥郁優寒。但是偶爾像這樣的妖嬈絢妍,也同樣是很讓人心醉的。「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是一潭馥郁的醇酒
只听得厚實的唇畔吐出了一聲輕咒,爾後,就只見那厚實的唇畔俯了下去。
感覺到胸口一陣雄渾的熱血氣息酥酥麻麻的噴涂下來,浣玉的雪白不禁一陣輕顫,看在西門埔琿眼里,無疑美得更是驚心動魄了。
就在厚實的唇畔正準備攫取那滑膩的雪白,細品其中馨香的時候,門卻是唰的被推了開來。
「福……」
西門埔琿卻是輕咒了一聲,趕忙拉過一旁的錦被給浣玉蓋上,爾後才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膽敢打攪了他好事的倒霉鬼。「好大的………」
滿地的奴才都跪著,也就顯得那驚詫的女子很是突兀了。
西門埔琿在轉身即看到那女子後,卻好似突地被人掐住了脖子,那呵斥怒極的聲音,生生就卡在了那里。
一時,氣氛卻是尷尬到了極點。
「你們都先退下吧半晌,西門埔琿卻是幽幽的開了口,抓過了地上的衣服,穿戴好。
玉淑瞟了一眼,也在偷瞟著她,一臉歉疚表情極不自然的西門埔琿一眼,覺得她應該出去。
人家燕好得正歡,他們卻像一堆受驚的鴨子般,一哄推開了門。雖然她不想來,可是卻被僕人硬拉了來。
原來老天是想讓她看一出戲,並且演出了這場戲的**。
當初她喂了西門埔琿媚藥之後,西門埔琿第二天醒來,只差懊悔得沒把心肝掏給她看了,並一述了對她的情意綿長。
如果她現在質問西門埔琿對她的情意,那床上僵硬躺著的人,會不會抽出刀,殺了他呢……
「西門埔琿,你好啊……」玉淑沉下了眸子努力拈起傷悲欲絕,鏗鏘頓挫的語調,帶著微微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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