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怎麼如此的不知廉恥……」玉淑沉下了眸子努力拈起傷悲欲絕,鏗鏘頓挫的語調,帶著微微的哽咽,道︰「打擾了你們,我走了!」
說罷,玉淑掏出了繡帕掩在了鼻下,輕聳了聳繡肩,身子顫了一顫,旋身便打算逃離這旖旎是非地。
玉淑這番做作無疑讓西門埔琿心疼到了心尖里去了,尤其是那滿月復委屈而不敢發的語調,真真揪得他的心都快碎了。
一把抓住了要逃離得玉淑,生怕她要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西門埔琿至今都沒忘記,那天清晨他自玉淑的床頭起來,她那出凜然堅貞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他不能失去玉兒!于是西門埔琿口不擇言的急急道︰「我們沒什麼,還沒開始呢……」
說完,玉淑的余光就滿意的看到了內室的床里,那抹嬌軀,顫得很了。
「你們身無寸縷的,想騙我不成!」玉淑伸出手,努力的想推開西門埔琿,沒想,西門埔琿卻是勁大的很了,任她怎麼掙扎卻就是掙不月兌。
「你不信我?」西門埔琿問得急切,玉淑卻是不答,只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
想想也是,玉淑這陣子還在恨他,他都還沒被她接受。今兒,怎麼就出了這麼個烏龍,要是今兒不解釋清楚了,想必,玉淑不是去死了,就是哭哭啼啼跑司徒睿華那兒,要司徒睿華劈了他了。
于是西門埔琿不加思索的便一記疾風過去,打開了浣玉的穴道。
等浣玉匆匆的穿好衣服跑出來,看到的卻是這副拉拉扯扯的畫面,一時怒到極處,沒想西門埔琿卻竟然無知無懼的還在她滔天的怒火上澆了一桶菜花油。
「福兒,你快點跟玉淑解釋,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沒什麼……」西門埔琿想洗月兌嫌疑之急切,想劃清關系的欲念,對玉淑的遷就討好,只一句話,便毫無遮掩的撕擄開來。
西門埔琿,原來心里真的只有她,玉淑!
西門埔琿,原來心里真的只當她是一個女奴,他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她,浣玉,曾幾何時,竟卑微至于此!
浣玉氣得極了,折回身拿了掛在床頭的雞毛撢子就朝他們一頓毫不留情的鞭打。
第一次,浣玉失去了理智。
第一次,浣玉的心,碎成了粉塵,拈都拈不起來。
第一次,浣玉的血液,洶涌澎湃得狠了。
怒到極處,浣玉已是什麼都不想說,只是想發泄一番。
都已經肌膚之親過,她的每一寸,他都吃過了,竟然如今卻是不認賬了麼,,
即使她什麼都不是,這口氣,她也是咽不下的。
她怎麼會蒙了心神,喜歡上了這樣一個男子!
心里好似翻江倒海,翻涌得狠了。心里肝腸寸斷,傷心得狠了。
可是她卻沒有哭出來。
「姐姐,不要打了。啊啊啊……」浣玉的手,沒有一絲的留情,以致玉淑哀嚎連連。
浣玉如今卻是越听玉淑的聲音,越是來氣,不覺間,手下的勁卻是更大了些。
「姐姐,你打我就算了,你怎麼可以連少主都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