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到她這個樣子,也不忍心責怪她。
果然,夜羽臣在听到她這番說辭,以及看到她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時,心,真的軟了下來。
竟有些不忍去責怪她了。
「可是你……」但是他心中還是覺得有氣。
「我怎麼了嘛寒憶薰繼續眨巴著自己的眼楮,賣著萌。
她當然知道夜羽臣想說什麼了,不過呢,有些時候,還是能裝傻,就盡量去裝傻。
反正,那裝傻不犯法吧?
再說了,又沒有誰規定她不能裝傻。
這種事情,還是等他夜羽臣自己說出來吧。
本來這件事情,也是他不對再先。
明明她就叫他去跳舞,但是哪知道他卻扭臉又答應了別人,把她一個人晾在一邊,被別人看笑話。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她的笑話?
在這種情況下,她肯定就會反擊的咯。
「你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跳舞就跳舞,需要貼的那麼近嗎?」夜羽臣怒瞪著寒憶薰,雙目感覺想要噴火一樣。
但是,他這番的說辭,顯然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之嫌。
拜托,明明就是他先和那女人貼的那麼近的好不好?
寒憶薰不滿的嘟了嘟嘴,然後一臉指責的看著他,氣哄哄的說道,「什麼嘛,明明就是你先拋下我,然後和別的女人那麼曖昧的跳舞的,你還怪我,怎麼不先怪你自己?」
「我……」被寒憶薰這麼一指責,夜羽臣還真的找不到話來反擊了。
因為寒憶薰的話,確實說的有道理,畢竟是他先和顧佳敏跳舞,然後把她一個人撂在一邊的。
但是,她怎麼也不想想,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不是因為她和景澤在那兒眉來眼去的,他才會這樣做的嗎?
壓根就沒把他這個丈夫放在眼里。
他怎麼能不生氣?
其實,夜羽臣自己的心,已經在漸漸的向著寒憶薰靠攏了,只不過,他還沒有發覺,抑或是發覺了,不願意承認罷了。
畢竟,他和寒憶薰之間,還是有一個過不去的砍。
蘇可翎,一直都是夜羽臣心中的一根刺。
而這根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將它給拔掉。
而他,也始終忘不掉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寒憶薰這件事。
其實這件事,才是夜羽臣心中最介懷的吧。
「誰叫你當著我的面就和景澤眉來眼去的!」實在是氣不過的夜羽臣,直接將這句話給爆出了口。
但是一說完以後,他立馬就後悔了。
因為這句話,怎麼听,怎麼覺得他是在吃醋。
果然,在寒憶薰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再瞬間反應了過來。
有些了然的朝著夜羽臣點了點頭,一臉的笑意,「哦~原來某些人是吃醋了啊,怪不得呢,一股子酸味兒
夜羽臣一听,立刻變成了一只像是炸毛了的貓一樣,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他瞪著寒憶薰,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反駁道,「誰吃醋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他臉上的那抹不自然,以及那有些尷尬的神情,還是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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