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是他臉上的那抹不自然,以及那有些尷尬的神情,還是出賣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夜羽臣這般的神情,寒憶薰的心里突然變得很暖。
她很喜歡這個樣子的夜羽臣。
帶點害羞,帶點別扭,帶點傲嬌。
他覺得這個時候的夜羽臣,也許才是最真實的。
寒憶薰掩唇笑了笑,然後伸手,扯了扯夜羽臣的衣袖,帶著點點撒嬌的語氣說道,「阿臣,你放心吧,我和景澤沒什麼的,就只是朋友而已
听聞,夜羽臣的臉上稍稍好了一點,但是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將臉別了過去,然後不冷不熱的說道,「這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不代表景澤也是這樣想的
夜羽臣總有一種預感,就是景澤對寒憶薰,絕對不像是朋友之間那麼簡單。
听到夜羽臣的話,寒憶薰的身子僵了僵,臉上的表情略微的有些不自然。
說起景澤,她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世人一直有兩種說法,一是酒後吐真言,二是酒後胡言亂語。
對于這兩種說法,一直都是或真或假的,沒有人能篤定的說哪個對,哪個錯。
但是寒憶薰卻不願意相信申景澤是酒後吐真言。
她的眸光閃了閃,然後向著一旁臉色不是很好的夜羽臣說道,「不會的,景澤是有未婚妻的,他怎麼還會亂想什麼啊,你想多了
听聞,夜羽臣垂了垂眼簾,有些異樣的思緒閃過。
他總覺得事情不像是寒憶薰說的那麼簡單。
景澤對寒憶薰……也許真的有其他想法。
他也真的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他現在也不想去深究這個問題了。
看到夜羽臣沒有說話,寒憶薰以為他在懷疑什麼,于是便立刻再次扯了扯他的袖子,然後聲音帶著點點的討好和一絲羞赧,說道,「阿臣,我和景澤真的沒什麼,我不喜歡他,我……我喜歡的是你!」
說到這里的時候,寒憶薰的臉有些克制不住的紅了起來。
她微微垂下了眼眸,然後將頭埋的更低了一些。
听聞,夜羽臣的身子僵了僵,眼底很快的閃過來一絲興奮之色。
但是,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正了正色。
然後伸手,掩唇輕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好了,回去了。真是的,誰要你喜歡我啊!」
說完便直接發動了引擎。
寒憶薰的唇角輕輕勾了勾。
這男人,還真是個別扭又傲嬌的人。
明明自己心里是很高興的,還非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是,也不嫌累。
雖然寒憶薰知道現在夜羽臣的心已經在向她靠近了,但是他一天不肯承認,那麼……她就絕對不能松懈。
在途中,夜羽臣將車子開的很快。
兩人很快便到了夜家莊園。
夜羽臣下車,二話不說的便拉著寒憶薰急匆匆走進了別墅里。
「喂喂,阿臣,你要干嘛?」寒憶薰被他這樣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
他到底是在慌什麼啊?
在開車的時候,也開的飛快,像是巴不得立刻就回到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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