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珊一臉興奮的小臉騎著馬回府,崔家守門小廝看見自家郡主回來了,趕緊打開了大門。睍蓴璩曉
「郡主,你回來了呀。」小廝笑得有些獻媚,順便把崔珊的馬給牽著。
「嗯,我娘在府里吧。」崔珊也不讓人扶她,自己非常瀟灑的一跳,就從馬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地上站好,整個動作行如流水,小廝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也不會擔心,已經習慣了。
「回郡主,夫人在府里呢,老爺今天也沒有出門。」公主有自己的公主府,不過平常都是住在崔家,有時候一個月會回公主府住幾天。人人都知道,三公主同自己的婆婆相處都非常愉快,二人倒沒有因為她公主的身份產生一點婆媳不和的感覺。
崔珊一身火紅的騎裝,大步往府里而去,不過因為她愛美,又經常騎馬,她的騎裝非常特別,是經過設計的,又有裙裝的那種美感,又有騎裝的瀟灑。不管是騎馬還是平常裝著,都不會有絲豪影響,反而有一種別樣的美。
她直直往正院而去,下人看見她都急急的行禮,她的速度快,一般都是行禮的人還沒有喊完話她就已經沒有人影了。屋子里坐著三公主和駙馬,二人有點青馬竹海的味道。相處非常融洽,三公主為附馬生了一女一男,崔珊是大女兒,還有一個兒子,今年才六歲,取崔碩。是個非常活潑又受寵愛的小男孩,古靈精怪,在府里幾乎人人都喜歡,長了一張非常甜的嘴。
「爹,娘,我回來了。」崔珊看見父母在下棋也湊過去看了幾眼,明顯自己父親棋高一些,母親已經處于弱勢,她沒興趣的收回眸光,每次都這樣,母親幾乎在父親不刻意放水的情況下次次輸,二人卻還那麼有興趣的下棋,她不理解。
三公主趁著空閑看了女兒一眼,收回眸光拿著一枚白色的棋子放下,嘴里卻關心道「你看臉都出汗了,還不趕緊擦擦,小心得了風寒。娘是不關著不讓你去騎馬。但是如果你生病了,到時候娘就不準你再去了,你自己心里有數最好。」
崔珊現在的性格可以說全是三公主教導的原因,三公主以前當公主的時候,因為母親不受寵,所以受了不少委屈,生下崔珊就覺得要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吃自己吃過的苦。那時候又只有崔珊一個女孩,結果崔珊的興趣愛好特別喜歡騎馬,她也不阻攔,反而在外效自己的莊子建了一個騎馬場,專門供女兒喜歡有個去處。
「放心吧,娘,我身體好著呢,哪里會生病呀。弟弟呢,怎麼沒有瞧見他人?」沒有看見寶貝弟弟,心里想得很呢,她最喜歡弟弟的響亮吻了。
「呵呵,你弟弟自己回房練大字去了。今天,我們的寶貝女兒似乎心情很好呀?有什麼高興的事情跟父親分享分享!」崔父輕輕松松一顆黑子又殺了一大片的白子,他一邊揀白色棋子,一邊問道,明顯他是關心女兒的好父親,女兒的表情,他觀察入微,自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崔珊立刻用崇拜的眼神看向崔父,一臉狗腿的表情,看得夫妻二人差點沒有忍住大笑「爹,你可真是神算呀,比那什麼慈悲寺的空無和尚還厲害。我看以後,那些人還不如找你算了。」三公主立刻拍了崔珊的後背一下,罵道「你這小妮子胡說八道什麼呢,空無大師也是能你編排的。」
「娘,我可是你親女兒呢,你怎麼為了個外人打我呀。」可憐兮兮的躲到崔父後面。
「你這小妮子看來娘是白疼你了,哼。」三公主瞪了女兒一眼。
「嘻嘻,娘,你千萬別呀,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剛剛都是我胡說八道的。」如果娘不讓自己以後騎馬那可不行,趕緊轉移話題「爹,娘,我今天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我覺得跟她好和的,看見她的時候,就覺得我們應該認識了好久一樣。她叫司徒鳳,是護國候府的司徒二小姐。我決定給她義結金蘭了。」
三公主立刻追問道「就是那個一直听說身體不好的司徒二小姐?」
要說司徒鳳出名,那還是真的,原因就是她有個厲害的父親,司徒淵是個話題人物,然後就是張蕊由一個妾做到當家主母,哪怕是個繼室也非常了不起。更何況,她當了主母,司徒淵除了她一個女人,沒有要別的。最後就是她自己,按道理,像是她們這樣的身世,五六歲的時候,母親就會帶著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可是偏偏她,十三歲的,一個宴會都沒有參加過。就連皇宮過年時候舉辦的宮宴也沒有。別人自然奇怪,一問就是她身體差,大家就會想這身體該有多差呀。給了大家許多的想像空間。
「嗯,就是她,她好可憐的,又瘦臉色也不好,不過沒關系,以後我會帶著她騎馬,鍛煉身體,她就會好的。」
「珊兒,你在哪里遇見的司徒二小姐呀?」崔父對自己女兒的脾氣還是有些了解的,如果那司徒二小姐真的如傳說中的那麼虛弱,自己女兒又是如何見著人的。
「爹,今天在街呀,原來是……………….」
而此時司徒鳳把人送到醫館,由大夫診斷之後,大夫讓徒弟給張兵上藥,喊了司徒鳳出了外面,大夫才小聲的說道「他的病情如果只是那些傷口,問題不大,可是偏偏有一鞭卻打在了他耳朵附近的經脈上,如果老夫診斷沒有出錯,公子以後听力會出現一些問題。他耳朵小聲了可能會听不見,至于最後的恢復程度,要看用藥的結果。」
司徒鳳沒有想到,這個壞事干盡的表哥居然會因為這次可能耳朵會成聾子,心里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擔憂的吩咐道「多謝大夫,還請大夫好好的幫忙用藥,價格不是問題。」
這次把人送到的仍然是仁和堂,只是這次再回來,那出事的一家已經被官府帶走了,所以周圍的人也早散了,仁和堂居然了安靜。現在張兵出事,肯定要通知張家人,玉心帶著的人參繼續留在手上,更是有問題,所以司徒鳳找了掌櫃的決定把藥賣掉。掌櫃領著司徒鳳主僕二人進了招待人的房間。
「不知姑娘換掌櫃的可有什麼要事?」掌櫃開口道。
「掌櫃的,我有一藥需要出手,你看看價格如何?」司徒鳳替了個眼神,玉心就把包袱打開,露出里面一個盒子,再將盒子打開,里面擺放著好好的人參就露了出來,每一根人參須都是完完整整,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人參香味,聞一口就感覺精神一震,掌櫃一看見人參,眼楮就發光,然後聞一口人參味道,就閉著眼楮露出享受的表情。
「好,好,好,好東西,好東西呀!!!」半響掌櫃的才睜開眼,第一時間就把盒子抱在了懷里,眼楮發亮的盯著人參,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居然露出一副小孩子看見心愛吃食要流口水的模樣。
玉心鄙視了老頭一眼,不忍的調過了頭,同時又轉過頭來盯著老頭,生怕老頭真的流出口水落在人參上面,那也太惡心了。
「姑娘,這人參看起來應該有五六百年了,而且參須沒有一點損壞,保護得非常好,人參味也濃得很。這人參店里收了,姑娘你開個價。」這可真是難得的好東西呀,有銀子都買不到,今天落在他手里,拼了命也要攔下來。
「掌櫃是仁和堂的人,這價格就由掌櫃說說看吧,相信以仁和堂的名聲,是不會貪我這小小的人參的。」司徒鳳一點也不焦急的回答道,仁和堂出了名的童叟無欺,更何況她心里有數著呢。
「好,好,姑娘放心,這仁和堂不做那些喪良心的事情。我也不會坑姑娘,姑娘這人參是好東西,老頭我也不說那些虛的,七千兩,姑娘你覺得如何。」
「呵呵,掌櫃說七千兩自然是好的。只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掌櫃的能夠保密,除了這屋中的三人之外,不能讓其它任何人知道。包括掌櫃的東家。如果掌櫃可以辦到,那這筆生意就成交。」當然如果不能辦到,這生意就不成了。
「哈哈,放心,姑娘,老頭跟你打包票,絕對不會特別第二個人。」
司徒鳳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她這人參,如果她要價八千兩都可以賣掉,但是她同仁和堂打交道不會只有這一次,也讓對方保密,所以她願意舍一點,吃點虧。掌櫃生怕司徒鳳反悔,立刻把盒子蓋起來,收了起來,快速的拿出七千兩銀票給司徒鳳。
雖然表面上這七千兩挺多的,可惜,離自己的目標還差得遠,幸好還有些時間,自己的店到時候肯定賺錢如流水,她也不用太心急。也可以在自己父親和祖母那里想辦法弄弄銀票。反正祖母和父親對自己可是非常大方的。最主要的是祖母和父親那絕對的是富得流油。上輩子,自己的嫁妝那就是一百多台,每台都是足足的,絕對的十里紅妝,不知道羨慕了多少人。想到,自己死後,那些東西全部便宜了趙宣仲和司徒嬌兩個狗男女,她就氣得要死。更何況嫁進五皇子府,她又想辦法賺了不少的銀子,現在想想,真是太不值了,早知道會有那樣的結果,還真是不如拿銀子買了肉喂狗呢。最起碼喂了狗,那狗還知道沖自己搖尾巴感謝自己呢。比喂了白眼狼好太多了。
玉雲和那個衙役把那小偷給抓住了,並且把銀袋子給拿了回來,雖然里面的銀子不多,可是被偷了那種感覺太不爽了,玉雲卻是非常高興。覺得替小姐辦好了這件事情,算是之前沒有防備住小偷將功補過了。不過張兵耳朵出了問題,人又傷成這樣,必須要讓張府的人知道。所以又派了玉雲去張府通知,自己則和玉心去了制衣閣買了一件衣裳把自己那些髒的換掉了。
媚娘看著打扮一新的司徒鳳笑得花枝亂顫「二小姐,你要是不來呀,我也會派人去護國候府找你,這衣服設計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穿最合適。現在看看,果然媚娘的眼光還是非常不錯的。」
司徒鳳扯了扯自己的衣裙,心里還是挺喜歡的,不過嘴里卻是打趣道「媚娘,你說了半天,還不是一樣的要付銀子。再合適也不能白給了我呀。哎,制衣閣的衣服可真是貴呀,媚娘,你是不是特意宰我呀。也不給我打打折,便宜便宜一些。」
「行了,行了,你就別打趣媚娘我了。如果司徒候府都沒有銀子,那這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都得惡死。你也別說得像是媚娘我成了個摳門的。你這衣服呀,別說打折了,我分文不收。媚娘我送給你,看你這小嘴還會不會挖苦我。」媚娘那涂得紅紅的嘴唇可愛的翹了翹,語氣里滿是無奈的模樣。
「媚娘真的呀?真送我,可不便宜的?」
「行,你是覺得不滿意怎麼的,那我就不送了,你直接付銀子吧。」
「啊,媚娘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有便宜不佔,那不是傻瓜嘛。我司徒可是聰明呢,不是傻瓜。玉心,快,我們趕緊跑了。不然一會媚娘後悔,不送了,找我要銀子,我可沒銀子拿,到時候可多丟臉呀。」司徒鳳直接拉著玉心出了制衣閣,氣得媚娘在後面罵她,她也不回話,還溜得更快了,轉眼不見了人影,似乎真的像是在逃債一樣。
「掌櫃的,你是不是想跟護國候府拉上線才對那司徒二小姐那麼大方呀?」制衣閣的一位女伙計小聲的問道。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制衣閣不需要護國候府的支持,連這點都看不明白。我只是喜歡那丫頭罷了。」
女伙計被罵了一句,不敢回嘴,趕緊溜了,怕留下來,挨罵更多。不過她仔細一想又明白了。這制衣閣在都城可是出了名的,賺的銀子不少。而且制衣閣開了好多年了,肯定不會少有人打它的主意,偏偏,這麼多年,制衣閣一點事情也沒有。說明這背後肯定靠山還是非常厲害的。雖然她來了這里工作都快要三年了,還沒有見過這制衣閣真正的主人呢。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美是丑。
張兵是嫡長孫,在張家受盡寵愛,寶貝程序可想而知,不然也不會養成那樣活著是浪費空氣的人。所以當玉雲去張府把張兵被人打成重傷正躺在醫館的事情一說。張府簡直就是炸開了窩,第一反應最強烈的就是張兵的母親,直接嚇得差點沒有暈過去。張兵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而且這麼多年,她就只生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寵得張兵最多的也是她。
「天啊,我的兒呀,你要是有事,讓娘怎麼活呀,哪個天殺的,居然敢打傷我的兒。」張母哭得整張臉化的妝都亂了,看起來像是個丑鬼一樣。別提多難看了。
她現在害怕得緊呀,她就這麼一根獨苗苗。如果兒子出事,她怎麼辦,那些個妾侍生的兒子在她眼里全部都是野種,沒有一個靠得住的。她是恨不得把那些野種全部弄死。
「夫人,那下人只說大少爺受了傷,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的。不如,我們趕緊去醫館看看吧。」侍候張氏的嬤嬤理智還在的,趕緊勸道。
「啊,對,對,我兒肯定沒事,肯定好好的。快,讓人準備馬車,趕緊去醫館。」張母反應過來,又急著往外趕,宋嬤嬤怕她這副鬼樣子出去丟人呀,所以又攔住她洗了臉,好好的收拾了一翻才出去,張兵出事的事情,張老太太和老爺子兩個人也知道了。兩個老人也是十分擔心。不過兒媳婦已經趕去了,她們也只能在家里焦急的等待。
張母到的時候,張兵身上的傷還挺多的,藥鋪的伙計幫他身上擦藥還沒有擦完,自然擦藥的時候會踫到傷口,所以張兵怕疼的厲害,那慘叫聲,弄得藥鋪的人一個個眉頭皺得老緊,恨不得拿塊布給他的嘴給堵上,簡直太難听了。
「知道的人是知道我們這里是藥鋪,如果不知道的人,听見這聲音還以為我們這里在殺豬呢。」
「呵呵,就是,那聲音比我們村殺豬時,那豬的叫聲都沒有這麼淒慘。慘嚇人的。」
「我剛剛去看了,只不過是些鞭子造成的傷口,哪有那麼夸張,真是受不了。」
張母卻是一到就听見那叫聲認出是自己寶貝兒子的聲音,那還得了呀,寶貝兒子叫成這樣,還不知道被人折磨成什麼模樣了。整個人急急的往藥鋪里面跑去。藥鋪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沖進了隔間,此時張兵衣服月兌得光光的,那白白的後背露了出來,上面是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鞭子打出的血痕,看起來確實是觸目驚心,嚇人得緊。
作者感言:我覺得這文還行呀,怎麼成績這麼差呢,難道真是我王婆罵瓜自賣自夸!!!!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