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楠爺感染,學了他的臭毛病,粗魯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見那個穿著一身帥氣英挺的軍裝的男人,正在埋頭處理公事兒。被突來的打擾所覺得到反感,抬頭看到的是貓兒那張錯愕的臉蛋兒,怒氣蹭得被壓下。
襲珂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喘著粗氣。
楠爺挑眉注視著眼前的人兒「貓兒,遇到鬼了?」
襲珂撫平胸口氣息,稍作調整。「是啊,好大一只鬼還會吃人!」她張牙舞爪比劃著。
「過來,來爺懷里訴訴。」他對她招招手說。
襲珂跟著走過去,還沒到他跟前,卻他一把扯到懷里稀罕著。
「別鬧∼」襲珂嬌嗔著。
蹭了蹭後,直接用引入正題。「今兒我踫著那次在皇威將芯片塞入我內衣里那男人了!」
楠爺神色一斂,嚴肅的左右打量她一眼,最後察覺到臉龐一絲未擦掉的血跡,用指月復揩了揩,湊到鼻尖嗅嗅。
方才還溫潤一片的眸兒,頃刻被一片冰雪靄上。「哪兒傷著了?」語氣急速且深沉。
襲珂不經意揉揉臉,一臉釋然地解釋著「我沒事兒,是他的血!」
「怎麼回事!」楠爺還是沒有放松狀態,一臉的嚴肅與緊張。
襲珂先前先後將事兒一系列訴說了一遍。
那個驚險!
那個刺激!
痛快淋灕的演示著。
終于等到她口水沫子不在亂飆時,楠爺的眉已經擰成麻繩。
根據襲珂對那人的描繪,楠爺更加斷定那人就是國際毒梟頭頭禿鷲!還是他追查了多年的恐怖分子!
「怎麼了?」見楠爺依舊沉默,襲珂覺著有些奇怪。
看來氣氛很不尋常!
「那是禿鷲。」楠爺沉聲說。
以前听楠爺講述他和高楚漪那段時,听說過這個人物,那時就是楠爺和高楚漪設計擒拿的禿鷲。
那時只是將他老巢殲滅,追回芯片,而禿鷲並沒有活捉,而是讓他落網了。
襲珂心里一驚「禿鷲!?」
楠爺摟著她的小圓腦袋,蹭了蹭,低聲說「沒事兒,這事我會解決的。」他眼中劃過一道異色。
襲珂眼兒一眯,咬牙說「以後一定要端他老窩!滅他後代!」
誰讓他扯她頭發來著!明擺著就是借著女人這一劣勢,趁機會來欺負她嘛!
「滅他可以,後代倒是不必了。」
「成!記得多多剮兩刀!」
「嗯,欺負了我媳婦的人,決定不能輕饒!」
襲珂眼里冒著花花,坐直了身板,捧著他的臉,傾上前輕輕磨著他薄弱的唇。
「楠爺,你真好。」她喃喃說。
吸允著他的唇,用齒尖兒咬著,兩只小手兒開始亂撓撓,在他後背撫弄著。
經過長久的耳鬢廝磨,兩人契合度越來越合拍,小貓兒難得這麼乖,心里很是亢奮。一手揉著她的小腰,一手按著她小臀兒。
火焰兒被她越撩越高,**蹭得蓄意待發。
這是亙古不變的原理,只要踫到了她的身體,就會不自主的想要想要想要!
就是這麼個磨人精!
楠爺拎起她,撂開辦公桌上的文件,覆身壓下。
唇瓣如同棉花般柔軟,吻得襲珂渾身酥麻。
砰砰砰∼
這時辦公室的門不知被哪個不識相的敲響。
襲珂迷亂的意識一下清醒過來,推了推楠爺,白皙的臉頰靄上兩團紅彩。
「有人來了。」襲珂低聲說。
楠爺不滿的立起身,一把將她拉起來,抱著她一起坐在皮質的座椅上。
「進!」楠爺冷冷說。
只見高楚漪拿著一份文件進來,見到襲珂先是一愣。
見著他們如此親熱的摟在一起,瞳孔猛地一縮,心里火辣辣的。
她走過來將文件遞給楠爺說「頭兒,這是這個季度和紅軍軍事演習的資料。」
楠爺看了看空蕩蕩的桌子,冷聲說「放那就可以了。」
高楚漪依言將資料放下,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桌子,以及地上凌亂的文件,還有襲珂緋紅的臉頰,她就明天了在她沒進來之前,發生了什麼曖昧的事兒。
嫉妒!恨!欲火焚燒了她的心。
「還有什麼事兒嗎?」襲珂提醒道。
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和高楚漪在同一處呼吸一片空氣,她覺得高楚漪玷污了這空氣。
高楚漪尷尬的笑笑「沒沒事兒。」
「沒事就出去。」這次楠爺開口了。
面對小兩口的逐客令,無論高楚漪心里如何強大,都沒臉在耗下去。
客套了幾句,高楚漪就走了。
「她怎麼在這里來了?」高楚漪走後,襲珂問道。
高楚漪是教導員,怎麼做起機要部來了?
「軍區總部安排的。」楠爺說。
于私心想,她真兒不想高楚漪呆在獠牙,免得日後事兒多,高楚漪那壞腸子,整天就只有算計,一肚子的壞水還沒使。
「我先出去辦點事兒,等會回來我們就回家。」楠爺突然說道。
襲珂站起來。「好。」
楠爺揉揉她頭發就出去了。
襲珂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軍用報紙閱讀。
——
楠爺來到機要部,這時的機要部人煙稀疏,一條長長的走廊空蕩蕩的,這個點兒大家伙兒們都下班回去了。
走到長廊盡頭,是一扇透明大窗,外面的景色一覽無遺。
高楚漪正是站在那扇窗前,從後面看,瘦小的背影微微顫抖著。
听見後面有腳步聲,高楚漪警惕轉身,定眼一看是易楠燁,繃緊的神經頃刻松懈下來。
一雙淚蒙蒙的眼兒,似長年流淌的溪流,四季濕潤。
她勾唇笑了,沖上前想抱住他。
「站住!」在還有一米的時候,楠爺冷聲喝住她的腳步。
她腳底像擲了鉛,怎麼也抬不起腳步在往前一步。
與其不如說是被楠爺給震得。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在動襲珂一根毫毛,要是她沒有了,我會你和你的家人在這個世界上連生存過的痕跡都沒有。」低沉地威脅,聲音好似來自于地獄,不禁讓人後脊一涼。
說完,楠爺無情地轉身就走,絲毫不帶停留。
「楠…」一句話噎在喉嚨。
她柔情似水的目光變得陰霾,牙齒死死磕著下唇。
「你會後悔的。」
說著她拿出電話,翻出通訊錄,按下通話鍵,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于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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