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果真答應了那鳳瑤公主?你可知那老狐狸心思歹毒,你就不怕他那個佷女耍什麼花招?」
「未央,我信她。」南宮墨軒看著窗外,目光似乎沒有著落。南宮未央听之一證,這樣的皇兄,還是在三年前見過,當時皇兄剛剛登基迫不及待將自己心愛的女子冊封皇後,可那女子卻在冊封之日消失,未留下只言片語。皇兄心灰意冷,甚至開始荒廢朝政,他親眼看著皇兄借酒消愁,忍不住將酒壺搶走「哥哥,你這是何苦,那女子如此涼薄狠心,根本不配你如此待她。」南宮墨軒面容憔悴,發絲散亂,「未央,我信她,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等她,她定會回來」。日子越來越久,皇兄變得越發冷漠,對情愛之事只字不提,也在沒提起過那個女人了。現在,皇兄願意相信另一個女子,這究竟時好時壞,他不想皇兄再次被人背叛。
偏殿
「蘭芷,你說我這樣做是對是錯?」小喬趴在桌上苦惱的用手撐著頭。
「公主,事已至此,已經回不了頭,還不如就這樣走下去。」蘭芷走到小喬身後貼心的幫她按摩。小喬不說話,是啊,事已至此,由不得她退縮。只是,今晚她有感覺鳳瑤回來了,在她敘述仇恨的時候,是鳳瑤的靈魂佔了這個身體,所以才能迸發那樣的恨意。那個男子,南宮墨軒,為什麼會幫她,是同情麼?他的靠近讓小喬心慌意亂,心跳不已。小喬拿出那枚木蘭玉雕,輕輕撫模。似乎還有那男子的氣息,還有他的溫度。哎呀呀,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但是穆小喬你可是從21世紀穿過來的,怎樣的帥哥沒見過,電視上的明星多了去了。不過,南宮墨軒如果去當明星,哇塞,一定是天王級的。突然,耳邊一陣簫聲傳來,好熟悉的曲子,這不是自己今晚唱的琴歌麼。是什麼人,小喬推開門,向那簫聲尋去,只見一白衣男子坐在樹上閉眼吹奏,白衣隨風飄揚,這人似乎在哪見過,是他,西漠國師風越。小喬沒有打擾反而抬頭仔細听著簫聲,長袖慢慢揮起,隨著簫聲慢慢起舞。兩人白衣似雪,一人曲,一人舞。一曲終了,小喬慢慢停下。「公主,風越認為還是白衣適合你呢,若說紅衣是牡丹,白衣則如芙蕖,清麗高傲」很溫和很好听的聲音卻把小喬一怔,這是逸峰的聲音,相處三年,她不會听錯的。說完風越便從樹上飄下來,是飄,衣抉飄飄朝遠方而去,他走了。那男子生的好生邪魅,五官不似南宮墨軒明朗,也不似逸峰的冷硬,卻有著說不出感覺如同神造般絲絲入扣。即便如此,屬于他的那份美麗卻不帶有一絲陰柔,那雙幽深黑沉的眼眸里沾染著一絲笑意與柔和。
小喬回到殿中,想起剛剛的男子,為何他會出現在這里,為什麼他的聲音如此相像。他的簫聲真是動人,曲子里散發的溫柔另她不由自主的為他伴舞,這樣神秘的男子,他清淺的笑容卻給人生出溫暖的感覺,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溫暖了吧,想到逸峰,當年他也是那樣的聲音,那樣的笑容。明明兩人不是一個人,可是為什麼總想到逸峰,雖然分手了,可小喬還是愛著。心痛的感覺如潮水般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