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來文是張忠良家中,從西南省帶來的一名張家僕人。
剛剛來到夏城的張忠良,雖然看似平調,但也升官了。不過,剛剛來到夏城,一切都是萬事開頭難。故而,在夏城低調了一些日子後。
張忠良就想要邀請一些朝中官員,來張府聚集一下,開宴籠絡一些官員。于是就讓張來文到街上買一些好酒前來招待。
可卻沒有想到,張來文貪圖便宜,于是就跟這跪在地上,簌簌發抖的商人買了一批中等酒。買的時候,商人也都點名。
這些酒並不好,張來文也不以為意。可當回到張府,張忠良也是一個好酒之人,于是一開封口,立馬就聞到不對了。
把張來文訓斥了一頓,張來文立馬就辯解,都是受到商人的蒙蔽等等。
對于張來文是什麼樣的人,張忠良也清楚,就把張來文的俸銀給扣掉了。于是,張來文就找了商人,要拿回酒錢,賠償。
商人辯解,而且說了,要回酒錢也可以,不過也得先把酒退回來。可張來文,既還要那些劣酒,又還想要回酒錢,于是就有了這一個官司。
看到張來文一個無關緊要的奴僕,狗仗人勢,咄咄逼人的樣子。
最後的齊國良見是張忠良家中僕役,而這也只是小錢,同朝為官之下,齊國良直接判了商人賠付張來文銀兩。
在百姓的鄙夷,噓聲之下,齊國良連忙拍著驚堂木,連忙宣布這︰「退堂!今日到此為止,無關人等都退出衙門!」
「真心沒有想到,這個大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明明知道,那張來文不是好人,竟然還判那個酒販子賠償!真是……」
離開了夏城府衙之後,靈竹跟走在旁邊的百姓一樣,憤憤的抱怨著,那齊國良府尹的不公。
月夜听到,連忙打斷了靈竹的話︰「好了,不要多說了!凡事多看,多听少說話,免得惹禍上身。我們也該回宮了!走吧!」
打斷了靈竹的話後,月夜一刻都沒有停留,連忙帶著贏安等人,往皇宮走去。
「皇姐,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在那齊大人宣布退堂之後,一直都沒有笑過呢?而且還這麼的嚴肅,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從那張來文一咄咄逼人的開口之後,月夜站在人群中,也都是皺著眉頭,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
開始贏安還以為,那張來文盛氣逼人的樣子,惹怒了月夜。可最後,不管那齊國良怎麼判決,月夜也都沒說一句話,也沒有上前阻止的樣子。
見狀,贏安卻也納悶不已。到了這個時候,贏安卻也不由,對著月夜詢問了起來。心中有些關心。
「對于大堂上,張來文,你有沒有看出個什麼呢?」面對贏安的話,月夜像是沒有听到的一樣,抬起了頭,平靜的看著贏安,反問著。
贏安沒有料到月夜會這麼問,不過,贏安還是低下了頭,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有,那張來文太囂張了,狗仗人勢可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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