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僕,竟然敢那麼的囂張。而且,那齊國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官官相護,看到那張來文是張忠良大人家中的僕役,竟然偏向那奴僕!簡直可恨,可惡!不配稱為夏城府尹……」
贏安心中想著,月夜問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卻也直接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一一噴發了出來。
「不過,皇姐,你也別生氣。為了兩個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子,這可就得不償失了!」抱怨完後,贏安還是不忘好好安慰一下月夜。
可是,贏安的話,卻讓月夜十分的不滿。
「你……哎!我要听到的不說這個,你呀,還是要看清楚一下,事情內的本質!」月夜憤憤的敲了額頭一下。
「對,這齊國良大人是官官相護沒錯,這奴僕是囂張跋扈沒錯!可這跟我問你的,答案是不一樣的。這只是一個小事,我要是另一個問題的解答。
不過,現在看來,是有了答案了!」月夜說著,低頭沉思著,臉上卻也不滿了凝重。
「皇姐,這另一個疑問,是什麼疑問?事情是本質,又是什麼?」贏安環視了一遍,卻也發現,靈竹等人也都是一臉的不解。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身上獨特屬于你的氣質,氣勢,這都是在漫長的時間里,慢慢形成的。
什麼樣的環境,就會形成什麼樣的人。你看,王伯身上就屬于佃戶的樸實之感,對衣服光鮮之人,自然有懼意,會自卑。
就像是形容商人,為什麼會有銅臭?當官久了,有官威?你在面對父皇的時候,就會感到父皇的威壓!這就是氣勢!」
月夜說著,再度想到了那張來文後,月夜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至于,那張來文,為什麼會有那樣目空一切的氣勢?
連面對大堂之上的府尹,竟然還是如此一副,天最大,我老二不可一世的呢?這一推斷,就可以推出,張忠良,張家在西南省,是什麼樣的存在了!
現在,說了這麼明白,你有想到了些什麼?」
隨著月夜細膩的解說,走在月夜身邊的贏安,不由吸了口氣。隨後,開始順著月夜已經說出的條件,繼續往下推斷著。
最後,贏安也不由得出了,一個讓贏安心悸的結論。
贏安張張嘴巴,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也直接被月夜給止住了。
「行了,你知道就足夠了,別什麼事情,都老是往外說,知道嗎?以後,記得要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不是你能倚重的人,就不要往外說。
謹記禍從口出!酉時快到了,宮門也快要關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宮吧!」阻止了贏安的話,月夜警惕的往四周掃視了一下。
確定了沒有什麼可疑之人後,月夜這才松了口氣。
贏安身邊的侍衛,既然贏安會帶出來,那也代表了,贏安信任。至于孔均,那更不用說了,忠心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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