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海瓊從來就沒正眼看過一次他們,送上門的有什麼好男人?然後偏偏對眼前這個長的土並且眼神總是帶著猥瑣的青年有了一絲異樣感覺,尤其是知道自己要治病就要和他睡在一起的時候,張海瓊的小心髒居然加速跳動,仿佛為此而感到激動興奮一般。
張海瓊最後只能用沉默來掩飾自己,她是警察,又怎麼會和眼前這個看起來吊兒鋃鐺的青年有感情發生呢。更何況現實點講對方的裝扮實在不敢恭維,恐怕沒房沒車沒地皮吧,這樣的人不要說她,就是她父親也都不會同意了。
張海瓊承認自己現實,但這是基本保障嘛,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嫁給一個三無男人吧。在現實社會什麼海誓山盟都見鬼去吧。但一想到要和他睡在一起,張海瓊更多的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女人,而他則成了她的男人。
最後張海瓊猛踩油門加快速度,她不願意再胡思亂想下去,開啟鳴叫聲加快速度讓警車呼嘯的瞬間在街道快速行駛。
車子很快就行使到目的地,雖然一路來張浩然講了不少話,但也只是他一個人在滔滔不絕,張海瓊卻是半句話都沒搭理,而是沉默的開著車,加快速度的開。她知道自己的內心也一直在掙扎糾纏。
張海瓊直接押著張浩然向審訊室走去,然後招呼一聲在她身後又跟上一個男警,手中帶著筆和本子什麼的。
進入審訊室的時候審訊算是開始了。張海瓊讓張浩然坐好後直接開始審問並對身後跟來的男警道︰「羅警官,準備記錄
「是,隊長坐在旁邊準備記錄的羅樂新應了一聲,這是和警察局的警花一起辦案,絕對是件令人很愉快的事。
「您的姓名!」張海瓊開始審訊,自然要先從名字開始,這是慣性的詢問方式。
「警察姐姐,我說了,我叫張浩然,弓長張,張浩然正氣,名字證明我是好人張浩然笑道,接著道︰「我知道美女你叫張海瓊,你卻不記得我的名字,真傷心
一邊愉快記錄的羅樂新臉上突然有了異樣,抬頭看著眼前的青年,又看了看身邊的警花,內心疑惑萬分,他們兩認識?
但見警花那一臉嚴肅的模樣羅樂新心里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對方也是追求警花的一位,過去也有不少賤男通過這種手段來泡警花。想到這里羅樂新搖了搖頭重新低頭記錄,任何一個嘗試泡警花的人無一不是最後敗下陣來的。
「我問你,你答就是了!」張海瓊原本嚴肅的臉變和緩許多,她也想怒吼,但一想到到時候還要他幫忙看病總不能讓對方有機會報復自己吧。再說,打架也算不上什麼大事,沒必要審殺人犯一樣的審。
「那我問你是不是打算和我睡一起你都沒答我呢張浩然打蛇隨棍上。
丫的眼前的這個青年在找死?連他們隊長也敢調戲,看來對方又是一個稚鳥,不知道天高地厚。羅樂新連頭也不抬,听到張浩然的話後他直接內心咒罵再下定論。
調戲不是你的錯,但你去調戲隊長,那麼就是錯上加錯哇。羅樂新再次搖頭,眼前的青年等下有罪受了。上次就有個調戲警花的男人來著,被警花拿起後書本貼在胸口用鐵錘打了個半死,最後那男的還要控告警花,可是驗傷的時候卻是什麼也驗不出,那男的最後只能苦說不出,捂著胸口踉蹌走出警局。
「那里來的那麼多廢話?」張海瓊內心惱怒,眼前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在得寸進尺。
「好好,我不廢話了,警察姐姐你繼續問,我回答就是了張浩然才不願意在這里待太久,有頭發誰願意做光頭。
接下來張浩然真的沒有再廢話,果然配合著張海瓊一一回答著。倒是羅樂新有些失望,原本期待的精彩片段始終沒有出現,而眼前的青年卻是老實安分起來。
要知道警花憤怒起來打人一樣很好看,那彪悍模樣被有一翻風味,眼前的警花是少有的人間美女呀。
最後張浩然被無罪釋放了,在考證後和張浩然配合將事情經過描述後張浩然被認定無罪釋放。卻是那失戀青年有些毛病,別人吃飯嘮叨兩句就要打人,這樣的事情被誰遇見都只能無語了。
「你到底和不和我睡?」走出警察局張浩然回頭問那送自己出來的張海瓊,他要知道對方答應不答應,這樣好讓張浩然有時間整理下自己那凌亂的診所,不然對方真的來了而自己連床都沒騰出來,那就真的是有失雅興了。
張浩然平時幾乎不用睡覺,也許是因為身體的異常,晚上在張浩然眼中就如白天一般明亮,而通常張浩然只閉眼休息,不睡。就在他那藤椅上閉眼休息就夠了,從被藏獒咬了之後身體發生變異到現在,一直如此。
「我說了我會考慮!」張海瓊再次加重語氣,這話張浩然都問了無數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張海瓊怎麼回答,女人的矜持在那里?節操在那里?
「哦,那好吧,反正你來就告訴我就是了張浩然有些失望,眼前的女警很有可能成為和他睡覺的第一個女人呀,可惜張海瓊的冷淡告訴張浩然,也許她不會來了。
走出幾步,張浩然再次回頭道︰「你知道我的診所地址了吧?」他依舊不放心,如果眼前的美麗警察要和自己睡卻不知道地址怎麼辦。
張海瓊一臉陰沉,沒好氣道︰「知道!」
張浩然見此情形也不廢話,趕緊向一邊的公交車跑去。耽誤了許久卻是已經都接近深夜,再不趕緊,恐怕連最後一趟公交車都趕不上了。
車上張浩然腦海全是和美女警察睡覺的情景,所以這原本半小時的車程很快就結束了,張浩然直接向自己診所走去。
民工居住的地方比較偏僻,所以這條路沒有路燈,漆黑一片,今天連月光都沒有出來露臉。這樣的黑夜和路如果是女人來走的話絕對充滿恐懼。但張浩然卻不怕,他能看清四周的一切,宛入白天,而且張浩然還看到在自己小小診所外居然蹲坐著一個人,是老布叔。
「老布叔?」隔著老遠張浩然變吆喝起來,都半夜了還在自己診所,莫非老布叔又犯什麼病了?
「是張浩然嗎?你總算是回來了,都急死我了!」老布叔听到熟悉的聲音連忙從蹲坐瞌睡中醒了過來,看著四周一片漆黑卻是不知道張浩然在那里,忙對著虛空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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