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安娜出現在這里,證明陳安娜命不該絕。這是陳安娜自己救自己的命,而不是張浩然,他只不過是推了她一把而已。
晚餐張浩然還是在周小英的家里吃,就那麼一個晚上的時間,現在的張浩然居然有些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何況有周小英在陪這自己吃飯,這就是一個美麗的約會。
「今天醫院很忙?」張浩然邊吃邊問。不然兩個人這樣吃晚飯也太沒意思了,就只顧著低頭吃飯,你說還成什麼事。
眼前可是有個美女在自己身邊,這種事情肯定不能放過搭訕的機會,感情是需要培養的。
「還好,不過今天到醫院就病的那麼多人中,也有幾個人的病情比較古怪的周小英今天幾乎一天都在忙這幾個人的病情,又是分析又是觀看的……
「大醫院嘛,自然有病的人都會往那里跑,不然醫院怎麼賺錢張浩然淡笑,沒有病人醫院也不用開了,醫生也可以少黑點錢,直接失業咯。
周小英白了張浩然一眼「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其實醫院幾是救病治人的地方。不能老是說錢,多世俗
周小英是醫生,但她從不為錢去治病,而是真心為病人好。尤其是看到病人痛苦的時候,周小英巴不得自己能瞬間將病人治好。
周小英也是病人,最清楚這種是生不是生,或死不如死的感覺。總感覺自己就是個廢人一樣,身體有定時炸彈,遲早奪走自己的性命。
如果會疼痛的病,那就更是折磨人,天天生不如死,倍受折磨。如果沒錢,那麼將面臨的是沒藥水輔助,而是一點點感覺病痛成為麻木,最後直接死亡。
「是拉,我世俗張浩然不想在這樣的事情里多爭辯。社會是這樣樣子就是這樣,改變不了的,也不是一兩個人的看法可以改變。
起碼張浩然從不奢求會改變,他也不管那麼多。只是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他是醫生,本分醫治病人就是。至于這些大方面涉及政治的,其實也不過是飯前茶後拿出來閑聊的話題。
周小英輕輕一笑,也沒再說話。
事實有些東西周小英也知道,但這些早已經成為潛規則。反正周小英是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她怕睡不著覺。
「對了,今天你先睡覺吧,把鑰匙給我一把張浩然夾了點生菜放到碗里。青菜才是最好的的東西,比肉要強多了。
肉少吃,多吃青菜。老一輩都是這樣說的,自然有它的道理。
按照醫學來講,青菜可以降低血液,緩解糖尿病,美容,減肥等等好處。而相對的肉肯定是高脂肪類,吃多了對人體自然會有很大的負作用。
什麼東西都要少吃,適量吃,青菜倒是沒什麼禁忌……
「怎麼了?」周小英不明白張浩然的意思。睡覺的時候張浩然好要去那里?難道他還要去夜生活?
張浩然聳肩,無奈道「診所有老鼠,我得去打老鼠其實張浩然想說的是刀疤今天會有所行動,畢竟白天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部署,那麼張浩然肯定不可能任由那混蛋亂來。
何況現在張浩然的診所里有張一他們八個孩子,還有桑敏萍和陳安娜。若是對方真有歹意,那麼張一他們就等于是自己間接害死的。張浩然雖然也不算是精明人,但也不想做冤大頭,這種害人的事肯定不能讓它發生的。
「老鼠?診所有老鼠怕什麼,難道你一個晚上守著老鼠,然後去打?」周小英不明所以,那有半夜去守老鼠的,這樣人也不用睡覺了,不如找只貓省事。
「山老鼠,你沒見過,會打洞的張浩然扒了幾口飯。其實吃飯真不應該講話,但張浩然忍不住。有美女在自己面前不聊幾句心里怪不舒服的。
別人是為女人可以去死去活什麼的,張浩然為美女開口聊天,稍微不健康一下還是可以的。
「好吧,你贏了周小英不知道什麼叫山老鼠,打洞什麼的她更不清楚。她只當是很厲害的老鼠就是了。貓都打不贏它,所以要張浩然親自出馬……
「嘿嘿,自然張浩然苦笑。贏什麼贏,自己今天都不能抱女人睡了,可憐才對。
「飯後走一走,活到99!」晚飯結束後張浩然只能可憐巴巴的接過周小英給的鑰匙出門。為了讓自己找個出門的理由,張浩然只好嘴上一直念叨著這句話。算是寬慰自己吧,不然能咋樣?
還好周小英那里吃飯時間早,張浩然出門的時候還有公交車,不然還得奔跑回去,那就真的有罪受了。
晚上的公交車肯定沒下午五六點的時候那麼多人,空蕩蕩的。最前面坐著兩個人,中間一個,最後睡著三個。而張浩然則是站著,張浩然的意思是站著有利健康,坐久了肚子有肉,難看。
公交車又得跑好久,張浩然只能無聊看夜景了。不過也不忘記偷偷看幾眼坐在最前面的那個學生妹,短發,很靚麗清爽。
沒化妝,很文靜。這種女人可以秒殺張浩然,所以張浩然不得不多偷看幾眼,偷看又不犯法。得不到還不給人看不成?
不過眼前的學生妹似乎並不怎麼開心,倔強的看著外面的夜景,眉頭一直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肯定沒好事。
張浩然只能嘆息,可是張浩然也不能做點其他事,誰讓他們不熟也不是朋友,貿然上前只會徒增誤會。
剛好張浩然也到站了,所以張浩然直接下車,不過腦海卻依舊忘不了學生妹的容貌,出眾而憂傷的人兒。
來到診所的時候桑敏萍他們早就睡覺了吧,反正沒燈光,四周一片黑暗,除了雜草亂木,也就只有那一排排民工住的屋子。
「好吧,我就在這里等老鼠刀疤明顯還沒來,再說張浩然來的那麼早,自然也是為了在刀疤下手前先到。
此時張浩然找到一棵大樹,直接攀爬上去,在樹枝上坐著俯視下面草地,還有診所四周。
這是個漫長的等待,張浩然就如豹子在等待獵物,自然需要很多時間去等待。不管如何,刀疤不除張浩然怎麼也無法心靜。刀疤就是長在張浩然心里的那根刺,要拔,必須拔……
「恩?來了。還帶了幾個小弟?」正當張浩然無聊的數熒火蟲的時候聞到了刀疤那熟悉的氣味,還有三股陌生的氣息,四人正向張浩然這里靠近。
「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怎麼玩!」張浩然總算把刀疤等來了。今晚他要是不來那麼張浩然就要守個幾夜了,這樣多可憐,天天沒有美女抱了。
黑夜中刀疤一手拿著野外電筒,另一手拿著個網袋,袋子不大,但卻會蠕動,顯然里面裝了什麼東西。在他身後的三個小弟同樣和刀疤一樣打扮。
四人正照著路出現在張浩然的視野里。快到診所十多米的地方,刀疤他們才把電筒關掉。
在刀疤想己既然要整死張浩然,那麼肯定要做好點,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到這里陷害他。
張浩然的厲害他是領教過了,所以這一次他沒打算正面和張浩然沖突。他玩蛇,所以就帶點禮物來見見張浩然咯。
蛇可是好東西,可以煮了吃,打火鍋,做藥,還可以拿來殺人……
「大哥,蛇不會突然出來咬人吧?」其中有個拿袋子的小弟有些恐懼的看著袋子,袋子每動一下他就不禁顫抖一下。
其他兩個小弟也好不到那里,同樣十分畏懼,但臉不能丟,所以他們沒辦法。
蛇可是很毒的,被咬上一口就可以見祖先了,這種事情小弟們自然害怕。
當他們听到大哥要弄蛇去咬人的時候他們甚至在想該不該。但最後他們還是跟著刀疤來了。刀疤是大哥,他說沒事就沒事,他們做小弟的也只能跟著過來。
「黃三,跟你說,大哥我以前玩蛇的時候你還穿開檔褲呢。這蛇咬了你我也有不辦法治你,怕個叼!」刀疤看著身後三個沒出息的小弟。
這樣都怕了,那還用拿刀砍人的?干脆不要混了,混什麼混……
三個小弟不說話了,只是畏懼的看著袋子。
「蛇?」張浩然什麼耳朵,自然把刀疤他們說的話全听進去了,同時若有所思的看著四人。
玩蛇不會,但張浩然有辦法讓蛇不敢靠近自己的診所,順便給刀疤四人上上課。
張浩然從樹上竄下,直接快速奔到診所大門外,撒尿。
撒完後張浩然直接重新藏匿起來。蛇再多,不如他一尿呀!
黑夜,尤其是黑不見月的夜晚最好做的就是壞事,正如刀疤他們一樣,挑也地挑一個黑的夜晚……
「大哥,現在放?」四人模著模著總算來到了診所外。他們甚至听到里面均勻的呼吸聲,看來是已經睡熟,正是下手的時候。
刀疤直接吩咐小弟們放蛇,但此時也就只有刀疤一個人在利索的做著放蛇的動作,而三個小弟則是木頭一般的站著,咽著口水看蛇袋。
「混蛋,你們這些兔崽子!」刀疤壓低聲音咒罵,這三個混蛋簡直就是爛泥。自己都和他們講了沒事,被蛇咬了也不怕,他們怎麼就那麼怕死呢?
「放!怕個叼!」若不是現在情況特殊,刀疤肯定會上前直接給他們一人一腳,踹死算了。
三個小弟彼此對視,依舊沒敢動,最後氣的刀疤咬牙切齒,只好邊低聲罵著這群混蛋邊開始放蛇,直接用把袋子提起來了個底朝天,將里面的蛇直接丟在事先挖好的診所門洞外,為了讓蛇順利進去,剛剛刀疤特意在診所大門口把泥土刨開一個洞穴,好讓蛇全部進去。
十多條蛇縮卷成一團,此時被放了出來瞬間伸張,四下游走。
刀疤得意的看著地上的蛇,他也不怕蛇咬他,就這樣站著看著蛇四下游走。現在在他腦海浮現出張浩然正在睡覺,然後被一條毒蛇游在他身上,接著咬了一口。最後張浩然中劇毒懂不欲生死去,全身發黑。
刀疤要讓張浩然知道,和他作對的人下場將是如何!死,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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