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天希的那個人?不排除這種可能,世人都知那人是個浪蕩紈褲的皇族敗類,可實際上,呵呵,他跟那個丫頭幾乎有異曲同工之妙,偽裝的十分徹底。
赫連澈突然長嘆一聲,那個丫頭當真是大智若愚扮豬吃老虎的古靈精怪小丫頭,用她紈褲小姐的反面形象成功的欺騙了京里所有的人。
如果不是從蛛絲馬跡查出那些參與劫牢事件的人與她完全無關,他都要以為這一切都是她在慢慢的誤導,只為了至寶可以從蒼梧流轉到別國手上的一種陰謀。
可惜,那個丫頭沒了,錢家仿佛蒸發了一般自人間消失。
赫連澈緩緩抬頭看向門外,大雨瓢潑,陰沉黑暗,傳說,豐鎮有寶,得之有如神助。
他微微冷笑,尋了數日,沒想到知情者竟是他皇權統治下的官員。
他不在乎這對兄妹或者說是情侶真正的目的為何,但是卻很有興趣知道為什麼到了今天那白貝貝才不顧白知府的盛怒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至于得到這件寶物即能有如神助奪得天下赫連澈握拳冷笑,還有誰比他更有這個資本、更有這個能力?!
他饒有興味的勾起唇角思度著那兩人話外的細節,看起來,他們似乎也對寶物的事情知之甚少,至少這位知府大人上任以來,豐鎮沒有發生過任何足夠特別的事情。
而且豐鎮有寶的傳說,大約是一年前才似水滿江河一般飛速蔓延天下。
從時間上,就算是覬覦寶物,這對兄妹也頂多是與他站在同一起點,況且這段日子以來的明察暗訪,他清楚的知道,他們,沒有與他一搏的絕對實力。
但是,赫連澈微松開青筋凸起的拳頭,眉頭一點點緊緊皺了起來,那白知府真正憤怒的原因究竟是哪般?
「你想死是不是?!」
因為泄露了秘密所以他要殺死她?赫連澈搖頭否定。
因為‘才’泄露出秘密所以擔心他會殺死他們?赫連澈再次搖頭。
那麼,原因?越是陰謀迭起撲朔迷離的事情越是勾起了他毫不掩飾的興趣。
「再去查查這里到底有什麼我們遺漏的關于寶物的傳說
「是,皇上」司夜欲言又止,總覺得這知府和他未過門的妻子說不出的怪異。
而皇上又時不時把那個女孩當作寶兒的事情,這讓他更是起疑。
「還有事?」赫連澈薄涼的看著屋檐下的雨滴,一串一串,隨著落,隨著聚集再落。
司夜偏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了
「你們都下去吧
屋里剩下赫連澈一個人,他繼續反復揣摩著白貝貝的意思。
總覺的那寶物和她有著莫大的關系,卻抓不住一絲一毫有用的頭緒。
然後,那冰冷的眼神和淡漠的表情,讓那他的心亂了,被那個心中的殘影生生的擾亂了
主屋之中,熱氣氤氳,燻籠燻著被褥,以免連綿的雨返潮會讓人很不舒服。
床榻之上,寶兒懶洋洋倚著新換好的被子,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有些無措的錢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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