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子,我給你看看你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唐芸不管常勝樂不樂意伸手就為常勝把了一下脈。
「嗯,還不錯,看來是那些丹藥發揮了作用,你大體上已經恢復了,再起來活動一下筋骨就可以了
把脈完畢,唐芸給出了一個比較樂觀的結論。
「對了,瑄兒,你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就離開吧,畢竟我們已經在這里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了
唐芸回頭向一旁的唐瑄說道,絲毫沒有將常勝放在眼里,因為在她的心里,這個少年如此的平庸,注定和她們這群人是沒有交集的,沒有必要為這個人再浪費更多的時間。
唐瑄看了一眼已經好的差不多的的常勝,點點頭,「好的,我會準備好的
常勝被人家像是透明人一眼放在一邊,心里有些難受,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插嘴呢?人家既然已經救了自己,難道還要人家怎麼樣?
他與她們注定是兩個世界的人,彼此注定沒有交集,也許他拼盡全力的往上爬,最終得到的也不過她們眼中的一場笑談而已。
自己本就如此平庸,何必又讓自己卷入其中呢?
還是盡快的離開好了。
常勝同樣決定自己也是時候去追尋自己的夢了,因為變強的心一直在跳動著,而且越來越強烈。
「喏,這是你所有的東西,我們兩清了
雅兒這個丫頭是嘴硬心軟,將常勝的自鳴劍和兩個儲物袋丟給常勝。
轉頭就拉著唐瑄和唐芸離開了。
常勝用眼角瞥了一眼唐瑄,yu言又止,終于還是狠心的將頭低下去,翻弄著手中的東西。
人走光之後,整個房間離開就冷清了一些,不過也方便了常勝仔細的梳理自己目前的戰利品。
常勝首先關注的就是自己的自鳴劍,因為這把劍太特殊了,不僅僅是自己的祖傳寶劍這麼簡單,單單是這種異變,就讓常勝想要探究下去。
這把劍會不會藏有什麼絕世劍譜?
還是存有劍魂?據說一般有異變的劍都會產生劍魂,這是一種寶劍經歷無數歷練,最終成功的將一個人的魂魄封印其中的鑄劍術,得到的人能夠得到的其中劍魂的傳承。
不過,很可惜,常勝除了拔出劍之後,劍會發出響聲之後,其他毫無異常,嘗試無數次辦法之後,最終放棄了。
雖然常勝也想嘗試一下滴血認主,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那一次被這把劍吸掉的鮮血,讓自己花費的這麼長的時間才恢復過來,而且,被這把劍吸食鮮血的時候自己根本不能自主,還有就是幸虧劍沒有太過頭,要是自己再來一次的話,那麼自己可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命活著出來,這把劍會不會將自己的血全部吸干。
常勝十分懷疑他之所以陷入昏迷十有仈jiu是這把劍吸食了自己的鮮血造成的。
現在的常勝每走一步都得異常的謹慎,因為現在沒有人能夠幫助自己,自己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而已。
「哇,這兩個家伙果然是富得流油,有這麼多的好東西
常勝打開自己從孫家兩兄弟那里洗劫而來的兩個儲物袋,立刻被里面的東西耀的眼楮痛。
這里面有起碼百十塊真元石,真元境的人可以從中吸取真氣,還有幾本功法,秘籍,另外還剩下不少療傷和補充真氣的丹藥。
雖然東西不多,但是常勝就算是現在被人說是掉進錢眼里,常勝也認了,因為和常勝做二等弟子時候相比這簡直就是天堂。
當初,二等弟子,沒有真元石,就連功法也是被禁止自行修煉的,只有被門派中的i長老認可才能夠翻閱書籍,但對于始終都無法出頭的二等弟子來說,這種機會反而成為了一等弟子的特權,而一等弟子也將這視為了理所當然的。
就連二等弟子受傷也會只能夠得到比一等弟子更低一級的丹藥,有時候甚至可能還得自己配藥,面對著門派中長老們明目張膽的為一等弟子開小灶的行為,高層反而是視而不見听而不聞。難道平庸的人就沒有平等的機會,只有杰出的人能夠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而平庸的人只能夠得到他們的殘羹冷炙,只能注定了辛苦努力都最終有可能一無所獲?
現在好了,常勝感到自己可以放手一搏了,無論結果如何,這條路是自己選的,那麼自己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堅持,堅持再堅持,無論結果如何,自己努力過了,那麼自己就沒有什麼可以後悔的了。
「哎」
常勝房間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雅兒這一個風一樣的女子,難道就連一點兒淑女的資質都沒有嗎?
難道就不能先敲門讓常勝準備一下嗎?
常勝有點兒生氣,但是他卻不能發作,畢竟人家對自己是有恩的。
不過,這也直接將常勝所有的東西都暴露在了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了,不過,好在常勝手疾眼快,在雅兒開門的一瞬間就將桌布掀起來蓋住了桌子上的東西。
雅兒掃了常勝一樣,又將目光放在了被桌布覆蓋的桌子上,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se。
「切,不用蓋了,本姑娘早就將你所有的東西都翻了一遍了,你的儲物袋之中有多少東西,本姑娘是清清楚楚的,要不要我說出來?不過,你不用怕,我們堂堂聖女宮弟子,就你這點兒東西我們還是不放在眼里的,也就是你這種小心眼把他當做寶貝
常勝听罷,將桌布掀開,堂而皇之的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媽的,既然被人家看到了,自己還遮掩什麼東西啊。索xing就堂而皇之的,在雅兒的眼皮子底下,仔細的收拾好。
唐瑄推門進來,「雅兒,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啊?」
「瑄姐,我和你說啊,……」雅兒貼近唐瑄的耳朵,聲音反倒是越來越小。
這個小丫頭十有仈jiu是在說自己的壞話,常勝豎起耳朵卻不能听到一點點的東西,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月復誹。
「呵呵」
唐瑄看看常勝,嘴角抿成了一條線。
「不知道兩位姑娘所謂何事?」
常勝率先開口,這是自己的房間,麻煩節制一點兒好不好。
「今天好像是這里的百花燈節,我和雅兒打算一起去看看,想要邀請你一起去
「百花燈節?」
常勝沒有想到時間已經過去怎麼久了,自己是在百花燈節的時候離開父母,三年過去了,自己仍然一無所成,如何有臉見自己的爹娘。
「哎,你到底去不去啊?給句痛快話行不?」
雅兒著急了,沒有見過這麼墨跡的人。
可是她哪里能夠理解一個人漂泊他鄉的感覺,那種孤獨感。
「去,當然去
常勝斬釘截鐵的答應。
這個時候的常勝的好心情已經被雅兒這個小丫頭破壞掉了,而且,現在常勝也迫切的想要舒展一下筋骨,他感到自己躺在床上這麼多天,自己的的筋骨倒是老化了不少。
「走啊,你們怎麼還在這里啊?」
常勝疑惑的看著站立不動的兩個人。
「你就這樣去啊?」
常勝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在頭上撓了撓,確實是有點兒不合適。
一身衣服早就成為了血衣,頭發也披散著像是一個原始人一般,而且渾身還散發著一陣陣血腥味。
「兩位稍等啊
常勝一溜煙跑到客棧,在客棧伙計的指引下去了洗浴室。
洗過之後,全身舒暢極了,可是就在常勝美滋滋的打算拿衣服時候,突然一個嚴重的問題出現了。
壞了!忘帶換洗的衣服了!
常勝環顧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這可怎麼辦?
「砰砰」
這家客棧的服務果然周到,就在常勝著急的打算重新將衣服穿回去的時候,這里的服務人員竟然周到的將換洗的衣服送了過來,看起來還是嶄新的。
這又得一筆開銷,這家客棧實在是太會做生意了。
常勝首先想到的不是慶幸自己的終于月兌離了窘境,而是為自己又得必須為這件衣服買單而感到肉痛。
不過,常勝還是一咬牙一閉眼,掏出一枚面值最小的金幣交給了服務員。
「給,衣服的錢
「客官,這是一位白衣女子讓我送過來的,不是我們店的
店小二將金幣放在牙下咬了咬,確認真偽之後,小心的往自己的口袋里放去。
「nainai個熊的,不早說!」
常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將店小二手中的金幣再次拿回到自己的手里,飛快的放到自己的兜里。
店小二做這行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已經給出去的錢再次拿回去的客官,不由得愣住了。
不過,常勝可沒閑著,飛速的將衣服穿戴整齊。
之後的常勝還極其自戀的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雖然容貌的確有點兒平庸,但是絕對沒有妨礙到常勝的自戀行為。
對于那些不懂帥氣的人,常勝選擇了無視,不是自己不夠帥,是他們缺少發現帥的眼楮。
「咦,你還沒有離開啊?」常勝十分詫異這個店小二竟然對于小費如此的執著,果然有不輸給自己的風範。
店小二見過自戀的,沒有見過這麼自戀的,竟然自戀的如此的喪心病狂。
平常人照照鏡子意思生意差不多就行了,好家伙,這個家伙,竟然恨不得將自己的每一個頭發都仔細的贊美一番。
「伙計,地上的衣服就留給你的,算是我給你的消費,不用感謝我,我是被你的鍥而不舍的jing神感動了
店小二看著地上那拿給乞丐,乞丐差不多都嫌棄的衣服,yu哭無淚。
但是,始作俑者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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