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珊珊點點頭︰「查出來了。不過,木已成舟。念在下藥的人肯主動承認錯誤,又對我一片痴心的份上,我只好原諒了他
「哦……」看來,這件事是真的。
哼,居然敢用下三濫的手段來跟我搶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楚天珂暗暗磨牙,沉聲問︰「他究竟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依你的個性,要是知道他是誰,一定會去找他算賬的!」要是明說出來,就不好玩了!花珊珊故意留下懸念。
「你錯了。他又不知道你我的私下約定,這事怪不得他,我不會去找他算賬的我只會另找借口教訓他,讓他後悔一生!
楚天珂深邃的雙眸中悄然掠過一抹戾色,故意不再追問,趁熱打鐵地接著找花珊珊的另一錯處︰「你之前還好好的,剛剛,卻謊稱身體不適,不肯跟我一起睡,分明是嫌棄我中毒不*舉,這總是你不對!」
「楚天珂,你疑心病也太重了吧?」你已經被你後*宮那麼多妃嬪先用過了,不管中不中毒,我都會嫌棄你的,好不!
花珊珊在心里狠狠月復誹著他,表面上,還是一臉哀怨地裝模作樣分辯︰「前幾天,我中了情藥,被燕希敕、趙錦燦折騰得傷了身體,今晚,你對我又是那麼粗暴,我當然是真的身體不適了!」
「哦……」這解釋倒是合乎情理。
看來,是自己誤會她了。
楚天珂自覺理虧,又拉不下面子跟花珊珊道歉,只能含笑哄她︰「熙玉,之前是你沒有主動把事情跟我解釋清楚,我才會誤會你,跟你置氣。以後,你只要凡事都跟我提前商量妥當,我必定再也不誤會你,好好待你!」
「哼,少來這套!」這家伙即使知錯,也不肯認錯,盡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真是月復黑到了極點!
花珊珊故作憤然地瞪他一眼,提醒他︰「你搞清楚,我是你的妻主,不是你的姬妾,根本沒有主動給你解釋任何事情的義務。倒是你,你應該學會凡事跟我提前商量妥當,盡量避免讓我誤會你!」
「你——」真是上了賊船了!
當初怎麼就那麼糊涂,堅決要嫁給她呢?
這種處于被動的地位,真他媽的不爽!
楚天珂心里悻悻的,表面還是勉強繼續哄她︰「好了,你是我的王後,不是我的姬妾,我是你的正夫,不是你的側駙、小郎,我們倆作為堂堂正正的夫妻,彼此不必分得過于清楚,以後,凡事還是互相提前商量妥當,避免誤會對方吧!」
「行!」這麼說還差不多,還算孺子可教!
花珊珊贊許地點了點頭,指著懷里的蘭心,嚴肅吩咐他︰「你快把她的穴道解了!」
「好!」這丫頭雖然對自己出言無狀,畢竟是為了維護她的主子,忠心可嘉。
楚天珂已經跟花珊珊冰釋前嫌,看待蘭心也就有些愛屋及烏的意味了。
他抬手在蘭心前額輕點一下,解開她的眩暈穴,然後,口氣溫和地問花珊珊︰「熙玉,你之前說身體不適,現在好些了麼?」
「沒有花珊珊故意煩惱地皺了皺眉,趁機又趕他走︰「我身體不適時,晚上往往睡不著覺,你要是陪著我,必定也睡不好。所以,你還是去東暖閣休息吧!」
「不行!」她剛剛還嫌自己對她粗暴,現在,正是自己改變她的印象,表現溫存體貼的時候!
楚天珂果斷把握機會表心跡︰「我睡不好沒關系,你身體不適,我只有陪在你身邊,好好守護你,才能安心
「哦,好吧!」這家伙,非要堅持跟自己睡一起,真麻煩!
花珊珊心里郁悶,不得不找借口先把他支開︰「天珂,夫妻之間,就該相濡以沫,同甘共苦。你能留下來陪我,我很開心。我今晚沒有用膳,到現在,有些餓了,你既然心疼我,就親自去廚房下碗面給我吃吧,好不好?」
「好!」她還是第一次沖自己這樣撒嬌,自然不好拒絕。
反正,下面這種事簡單得很,何況,旁邊還有個蘭心,正好利用!
楚天珂把目光看向蘭心,指著她,向花珊珊提議︰「熙玉,我雖然會下面,卻不知道廚房和下面的各種食材在哪里,你讓她陪我一起過去吧!」
「嗯反正下面只是個借口,花珊珊自然依了他。
待楚天珂和蘭心一起離開後,花珊珊馬上悄悄溜到浴室里去找孟戚淵。
孟戚淵一直帶著湯海艷呆在浴室等候,把花珊珊與楚天珂的動靜听得清清楚楚。
他安排湯海艷仍替代花珊珊來應付楚天珂,而花珊珊則被他沿秘道帶回了自己的寢殿里一起休息。
楚天珂跟蘭心到了廚房後,先讓她切菜、生火、煮好配湯,又讓她另燒好一鍋開水,這才親手拿了現成的干面丟進鍋里去煮——可謂是地地道道地純「下面」。
面熟以後,楚天珂讓蘭心盛了一大碗,澆上配湯,用食盒裝好,隨自己一起回寢殿。
湯海艷早已用過晚膳,為了不讓楚天珂和蘭心發現破綻,面對那一大碗面,硬是下定決心,強撐著吃了個精光。
吃完後,她還不忘特地夸了楚天珂一句「做得好!」。
楚天珂沾沾自喜,暗暗得意。
兩人睡下以後,一開始還沒事,過了一刻鐘,湯海艷的胃部開始嚴重發脹,疼得厲害。
她雙手捂住月復部,痛苦地不停「哼哼」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掙扎,大汗淋灕。
楚天珂之前看花珊珊雖然聲稱身體不適,卻談吐行走都很正常,心里還有點懷疑她是故意裝病騙取自己的憐愛。
現在,親眼見到湯海艷這個狼狽不堪的樣子,他才不得不相信了花珊珊的話。
他耐著性子安撫湯海艷,勸她趕快召大夫過來看病。
湯海艷擔心大夫看出破綻,謊稱自己在上次洞房花燭夜後也是這個樣子,特意找最好的大夫看過,不僅每天按時服藥,還遵循大夫的叮囑,再也沒有跟燕希敕、趙錦燦行*房,身子已經漸漸有所好轉,今晚發作,是因為楚天珂的粗暴對待,如果在這個時候把大夫找過來,就會泄露他粗暴對待自己的事了,太丟人。
楚天珂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心里既愧疚又無奈,只好陪著她苦苦硬撐,直折騰到天快亮,她終于消停下來,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得以迷迷糊糊地睡著。
湯海艷做了多年的ji*女,習慣了夜生活,其實,此時是在故意裝睡。
她听到楚天珂也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馬上悄然睜開眼,躡手躡腳地下床穿好衣服,趕到浴室等待孟戚淵和花珊珊。
花珊珊與孟戚淵直睡到卯時初,才不約而同的醒來。
他們倆昨夜臨睡時,已認真商量好接下來幾天的計劃,所以,起床後,並沒有耽擱時間,直接一起返回花珊珊寢殿的浴室。
湯海艷看到他們,馬上如實稟告昨夜後來發生的情況。
花珊珊沒想到湯海艷因為吃撐,還真的身體不適了大半夜,心里挺同情她的,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表示感謝︰「辛苦你了,做得不錯!」
湯海艷與花珊珊已經見了好幾次面,花珊珊還是第一次跟她說話,夸獎她,她感到受寵若驚,一臉的誠惶誠恐︰「主母,謝謝你的夸獎
孟戚淵盡管知道湯海艷當初做ji*女是生活所迫,但內心里還是很鄙視她這種為了生活享受而不走正路、人盡可夫的女子,打心眼里不想讓花珊珊跟她有太多的交流,故作關切地吩咐她︰「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晚上酉時末,再過來替代你主母的身份!」
「是!」湯海艷誤以為孟戚淵這種體貼的態度是對自己動了心思,暗暗竊喜。
離去前,她故意趁花珊珊不注意,拿出自己在風月場上慣用的伎倆,悄悄給孟戚淵拋了一個媚眼,又伸出舌頭在雙唇上轉了一圈。
孟戚淵惡心不已,當即板起臉,毫不猶豫地揮掌朝她臉上「啪!」的一聲,重重甩了一個巴掌以示懲戒。
「哎喲!」她臉上吃痛,本能地大叫一聲,旋即,馬上意識到此舉很可能會驚動楚天珂,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怯怯地看著孟戚淵,不敢再造次了。
「熙玉?」這時,寢殿里的楚天珂已經被她的大叫聲給驚醒。
他睜開眼,發現她不在床上,馬上坐起身子,大聲詢問︰「你在哪里?怎麼了?」
孟戚淵心下一沉,機警地飛快伸手點了湯海艷的穴道,把她往大衣櫃里拖。
花珊珊則急中生智,想了個借口大聲搪塞楚天珂︰「「天珂,我在浴室洗澡,剛剛穿衣時不小心,把袖子給扯壞了!」
「哦,一件衣服而已,別舍不得,換一件就是了。你現在成了我楚天珂的妻子,有的是漂亮衣服穿!」她昨晚月復痛,出了不少汗,是需要好好洗個澡,換身衣服!
楚天珂信以為真,隨便哄了一句,便不再作聲,躺回被窩,合上眼楮,繼續睡覺。
花珊珊仍不放心,悄然閃身到浴室門口仔細傾听了好一會兒,直到確定他已經沒有其它動靜,才長舒一口氣。
孟戚淵平時極少動怒,花珊珊從來沒見過他打人,尤其是打女人。
剛剛,雖然她沒看到湯海艷向他拋媚眼、轉舌頭的動作,但憑著她對他多年的了解,已經猜到湯海艷必定是做了觸犯他底線的舉動,才會激怒他動手。
她走到大衣櫃邊,先淡淡地瞥了一眼已被孟戚淵推下秘道的湯海艷,才附到正準備下秘道的孟戚淵耳畔,低聲叮囑他︰「湯海艷這個女人不太靠譜,以後,還是要慎用!」
「嗯!」孟戚淵深以為然。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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