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爭寵 062三十大板

作者 ︰ 苗荷x

待孟戚淵帶著湯海艷離開之後,hua珊珊從大衣櫃里挑了一套新衣裳換上,裝成剛剛沐浴好的樣子,進入自己的寢殿。

楚天珂在床上睡得正酣,看來,昨夜湯海艷的「身體不適」把他折騰得夠嗆!

hua珊珊裝體貼,沒有驚動他,腳步輕快地走到寢殿門口,緩緩打開門,讓早已候在外面的蕙質進來為自己梳頭。

別看她平時學東西快,對于這古代的發髻樣式,直到現在,只能梳出雙螺髻和在頭頂、腦後簡單的結鬟,像什麼九鬟髻、墜馬髻、靈蛇髻、反綰髻、鳳髻、hua髻、朝天髻、牡丹髻等漂亮的發髻,她愣是一個也沒學會。

梳好頭以後,hua珊珊繼續裝體貼,沒有叫醒楚天珂,安排蕙質通知廚房里的人把早膳擺到正殿里去,另預留一份早膳等楚天珂醒來後再吃。

不過,她「體貼」楚天珂,不等于別人也「體貼」。

按規矩,妻主的側夫和小郎每日早上必須給妻主的正夫請安,以彰顯正夫地位的尊貴。

前天晚上,燕希敕考慮到自己的不*舉之癥還沒治好,為了避免楚天珂在這個時候捷足先登,搶先奪得hua珊珊的喜愛,他偷偷去找趙錦燦,定下了在昨夜給楚天珂敬酒時,趁機往楚天珂酒杯里下不*舉之藥的計劃。

昨天上午,他親自找到來京城雲游的江湖神秘用毒門派余門掌門余興,hua高價錢買下了余興親自制成的秘藥龍*根*軟。

昨天晚上,在他和趙錦燦相得益彰的配合下,龍*根*軟順利下入了楚天珂的酒中,並被楚天珂一飲而盡。

今天,他與趙錦燦急于知道楚天珂中龍*根*軟後的情況,紛紛在自己院子里早早用了早膳,相約于卯時正,趕到正殿,要求給楚天珂請安。

hua珊珊這時也已經用了早膳,正在正殿里畫各種現代式樣的內衣褲草圖。

听了燕希敕與趙錦燦的來意後,她存了看熱鬧的心思,馬上讓蘭心去寢殿叫楚天珂過來。

很快,楚天珂便在蘭心的陪同下,來到正殿。

他昨夜幾乎一夜未睡,今天早上好不容易睡著,先是被湯海艷驚醒一次,現在,又被叫醒,精神顯得有些憔悴。

燕希敕與趙錦燦都發現了這一點,暗暗高興。

他們先按規矩給楚天珂躬身行禮,然後,各自落座,陪他說話。

燕希敕故作關切地問楚天珂︰「楚王,你今天的氣色怎麼不大好?」

楚天珂淡淡看他一眼,冷冷地回答︰「熙玉昨夜身體不適,我悉心照顧,直到天亮時,我們才勉強睡著,當然今天氣色不好!」

「啊?公主殿下好好的,怎麼會身體不適?」應該是你中了我們下的龍*根*軟,不行了,氣悶得睡不著覺吧!

燕希敕表面作出驚疑之狀,心里卻更加高興。

「燕希敕,熙玉身體不適的原因,你不清楚麼?」熙玉昨夜明明跟自己說,在當初跟燕希敕、趙錦燦的洞房hua燭夜里,因為中了情*藥,被他們折騰太過,才導致落下了月復痛的毛病!

燕希敕現在居然還有臉在自己面前裝糊涂,真是無恥!

楚天珂暗暗生氣,冷冷地質問燕希敕︰「熙玉在洞房hua燭夜中的情藥,是不是你下的?」

「這——」公主殿下居然把這事告訴楚天珂了?

燕希敕不由大吃一驚,下意識不滿地看了一旁的hua珊珊一眼。

怎麼?敢做還不敢當麼?hua珊珊收到他的目光後,故意起哄,裝成憤懣的樣子,低聲斥責他︰「燕希敕,你怎麼能以這種眼光看我?我沒說是你!」

「我……」這下好了,既使她之前沒明說是自己,現在,當著楚天珂的面,被她這麼一斥責,依楚天珂的聰明,必然能猜到是自己了!

事已至此,無法挽救。

倒是自己剛才懷疑她的態度,只怕又嚴重傷了她的心,令她心里暗暗不待見自己了。

燕希敕後悔不迭,不得不找借口沉聲為自己辯解︰「公主殿下,下情藥的事是你我夫妻之間的事,我已經主動向你認錯了,你不該再把它告訴楚王的

「希敕,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哼,看來,還真是個敢做不敢當的!

hua珊珊心里鄙視著他,表面卻裝出了無奈的樣子︰「我在成親前跟天珂有過約定,要為他守身如玉。你害得我沒做到,他昨夜發現後,恨死我了。我實在沒有辦法,才不得不告訴他中情*藥的事。但是,為了保護你,我沒有明說是你。都是你自己心虛,氣得我把你給暴露出來——」

「熙玉!」看來,他們倆現在倒是惺惺相惜,情真意切呢!

楚天珂嫉恨燕希敕,越听越听不下去,憤然打斷hua珊珊的話,冷冷看向燕希敕︰「燕希敕,你不知道我跟熙玉的約定,給她下情藥後,既然她自己能原諒你,我自然不會怪你。但你剛才說什麼下情藥的事是你跟她夫妻之間的事,這是什麼話?哼,你別忘了,按規矩,只有我跟鄭尚才與她是真正的夫妻!你一個側夫,如此托大,分明是欠教訓!」

說到這里,他看向殿外,大聲吩咐︰「來人,把燕側駙帶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候在正殿外面的楚天珂眾侍從听了,趕緊恭敬的答應著,一部分人馬上進入正殿,去拉燕希敕,另一部分人則轉身走開,可能是去拿打板子時要準備的用具。

「慢著!」hua珊珊沒想到楚天珂居然會把事情鬧大,連忙出聲阻止。

作為夫郎,在地位上,只有正夫才算是夫,其他側夫、小郎都等同妾室,是沒有資格在妻主面前自稱夫妻的。

楚天珂故意抓住燕希敕話里的漏洞來為難他,燕希敕再聰明,也抵賴不了,只能自認倒霉。

念在他救過自己,又有了把財物主動交給自己的覺悟的份上,hua珊珊不忍心看他被打三十大板,含笑替他向楚天珂求情︰「天珂,希敕並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只是一時口誤而已。依我看,打三十大板的懲罰還是太重了,不如給他個機會,先把這三十大板記下,等下次再犯時,一起罰吧!」

「不行!」你越是舍不得他,我就越是不能放過他!

哼,自古女子,通常都會愛上跟自己在一起的第一個男人,如果不是這燕希敕在你食物里下情*藥,成了你的第一個男人,得了先機,你舍不得的人,就會是我了!

楚天珂越想越氣,義正辭嚴地跟hua珊珊辯解︰「姑息養奸!他當初在你食物里下情*藥,其實已經是犯下大錯,要是按規矩責罰,是死罪!你天性善良,好心原諒了他,結果怎麼樣?把他慣得更加沒有輕重!要是你覺得我對他的責罰重了,我現在就可以陪你一起去面見皇上,讓皇上定奪!」

「算了,算了,就依你吧!」孝景帝雖然喜歡在自己的事上玩「兩全其美」和「破例」但骨子里卻是個極重規矩的人。要是讓他知道這些,燕希敕不死也得扒層皮!

為了保護燕希敕,hua珊珊不好再跟楚天珂較勁,只能把目光看向燕希敕,示意他自己找楚天珂求情。

燕希敕收到她的目光,輕輕搖了搖頭,垂下鳳眸。

對于楚天珂的為人,他早已想方設法了解到。

楚天珂跟他一樣,一旦恨上一個人,只會找各種借口把對方往死里整,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他心里明白,楚天珂表面是因為他向hua珊珊自稱「夫妻」而責罰他,其實,是因為惱他給hua珊珊下情*藥而故意借題發揮!

其實,要換上是他,踫到這種情況,也會這麼做!

這時,一邊的趙錦燦正在發愁。

他跟燕希敕相交十余年,雖然沒少被燕希敕利用,但也從中得了很多的好處。現在,燕希敕有難,于情于理,他都不好意思袖手旁觀。

只是,依他的頭腦,實在想不出有用的辦法來為燕希敕求情,不得不用最直接了當的方式。

他看向楚天珂,誠懇地請求︰「楚王,請你把打燕兄的板子分一半給我吧,我跟他兄弟一場,願意跟他一起承擔過錯!」

「好!」原來他們是好兄弟,真是不打自招!看來,當初給熙玉下情*藥,他極可能參與了進去,而昨夜自己中的不*舉之毒,應該是他與燕希敕聯手做下的無疑!

楚天珂深邃的雙眸里飛快掠過一抹冷意,看向自己的幾個侍從,沉聲叮囑他們︰「你們把燕側駙與趙側駙一起帶下去,記得在打板子時,不要虧待了他們!」

「是!」幾個侍從都心領神會,馬上押著燕希敕與趙錦燦出去。

hua珊珊在一邊察顏觀色,總覺得楚天珂叮囑他幾個侍從的話像是話里有話,擔心他們等會下手太狠,重創燕希敕與趙錦燦,果斷帶上候在一邊的蘭心、蕙質,跟在他們後面去看。

楚天珂見狀,心里更加嫉恨燕希敕,憤然轉身,回了寢殿。

行刑的地方就在正殿前面三百米處的一塊空地上。

那里已經放置好了一張高高的寬面木凳子,正是先前從正殿門口走開的那些楚天珂的侍從拿來的。他們中,有兩個人還一手提著一塊看起來又粗又大的木板子。

hua珊珊走上前,拿著其中一個人手里的木板子看了看,又掂量了下,發現它是榆木做的,其中一面布滿疙瘩,約有三十來斤的樣子,挺沉重的。

她好奇地問身邊的蘭心、蕙質︰「我們府里的木板子,都是這樣的麼?」

蘭心搖搖頭︰「我們府里的木板子跟它不一樣,都是杉木做的,看起來要小得多,輕得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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