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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興趣了,能夠迅速提升修為,對她自己也是好的;可于三文剛剛也說了,那是他們師門的不傳之秘,那她這番話究竟是意欲何為呢?這不就好像,一個富人拿著一條雞腿對著一個已經快要餓死的窮人說,我有雞腿,但是我不能給你一樣嗎?
「我也不願為難師妹.」玉蓁蓁搖搖頭,她的性格一直這般淡然,就像一泊冰凍的湖水一般,就是投下再大的石塊,也再經不起波瀾。
「之前那個師父沒準都升天……哦不,是升仙了,」于三文見玉蓁蓁似乎興趣不大,忙又道,「玉師姐若不嫌棄,三文願意將這些秘訣教給師姐
玉蓁蓁的眉毛抬了一下,後微微對于三文笑著拱手道,「先前便是于師妹救了我與凌波,如今于師妹又願意將師門不傳之秘說給我听。于師妹,你我素不相識,何以待我這樣好?」
「玉師姐不是說了,只有當你的修為與純火靈體完全吻合的時候,你才完全月兌離險境,屆時便是與凌波分別之時嗎?」于三文說著,三步並作兩步的跳至凌波身邊,挎住他的手臂,頭輕輕往他肩上一靠,模樣極其親密,「只有師姐的修為速速提升,三文才能快些與凌波獨處呢
真直白,直白的傷人。玉蓁蓁扯起嘴角露出一個苦笑,後低垂著頭,不再想看到這樣的一幕。末了,她轉過頭,還沒說話,于三文的聲音卻又響在耳畔,「玉師姐快盤腿臥于蒲團之上,先練吐納之術,三文會慢慢將口訣告知你
玉蓁蓁「嗯」了一聲,按照于三文的說法坐定,將一切額外情緒摒除,很快入定。感覺身子正虛浮半空之時,于三文飄渺的聲音似乎打遠方傳來,雖有些斷斷續續的,卻也听得清楚明白,「收心求靜以守之,歸根日靜,靜日復命。玉師姐,對于修仙士來講,靈根、靈力注定了仙資,而我們日常使用符咒之術,便需要體內靈氣充盈。我們這般修為,其實就是在修體內的靈氣。我們的身體好像廣闊的天地一般,會隨著逐漸多的靈氣而擴充的愈發變大。而除了靈氣外,最重要的,也是我師父念念不忘的,就是精氣。一般的正統修仙士,甚少注意自身的精氣,更少有修煉者。其實精氣便是我們的生命之氣,有一些極高級的咒術,是要耗費精氣去發揮的。如若不能及時快速的回復精氣,人就會如虛耗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很快走向衰竭和死亡。而歸根日靜,靜日復命,說的就是歸到生命的根本,就是入靜;而在入靜之後,生命——也就是我們剛剛提到的精氣,就可以得到很好的回復
這些理論的確是玉蓁蓁在破天樓藏經閣所有經書中都未曾看到過的,虛空中的她點點頭,也不知當時入靜的自己是否做了同樣的動作,但听于三文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觀三才為一氣耳,天以氣而運行,地以氣而發生,陰陽以氣而慘舒,風雷以氣而動蕩,人身以氣而呼吸,道法以氣而感通。水之潤下,無孔不入;火之炎上,無物不焚;雷之肅斂,無堅不摧;風之肆拂,無阻不透;土之養化,無物不融……」
隨著于三文一步步的引導,玉蓁蓁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氣息由丹田至會陰後,再由腿內側下至涌泉;從腳趾經腳掌外側上至尾閭,再從另一側腿下,上來之後沿督脈上至大椎後,從一側臂下;下來後再從一側臂下,回至大椎後繼續沿督脈上頭部,然後沿任脈下。這一個小周天的循環,在玉蓁蓁個人感覺,不過是剎那的工夫;可待她漸漸出定,吐氣睜眼之時,卻見夕陽西下,原來竟是兩三個時辰過去了。
「如何?」于三文本一直陪著一頭栽進浴桶中睡覺的凌波,听聞玉蓁蓁那邊傳來動靜,便連忙輕悄悄的上前,對她小聲詢問道。
玉蓁蓁深吸一口氣,的確感覺到體內似乎充沛著與平常靈氣不同的另一種氣,或許就是于三文口中念念不忘的精氣。她頷首,後對于三文感激道,「多謝師妹,我已經感覺到另一股氣的增加
「嗯,」于三文卻似乎有些不滿意的盯著玉蓁蓁看了半天,後拉著她的手,在默大王的緊盯之下出了屋子,關好門之後,才敢大聲道,「師姐,三文之前修散仙之時曾听聞過,五大修仙門派最最出名的,便是那自創的雷神符了,如若畫符者修為高深,雷神符威力會大于一切咒術?」
玉蓁蓁點頭,後如實道,「不錯,火靈根對應的雷神符便是火雷神符,那還是程師姐親自傳授,我一共用過兩次,只可惜我只懂釋放不懂收回,所以每一次都……唉想起用過火雷神符的兩次,一次是對抗風花飛,一次是對抗神獸蒲牢,可哪次都是幾乎將體內靈氣釋放殆盡,險些昏厥,可沒什麼好的回憶。
于三文見玉蓁蓁表情如此,多半也想到了這一點,便對其道,「師姐也不必灰心,因為除了符術還有咒術。關于火系的咒術,師姐修煉到哪一層了?」
「第一層火咒如若現在面前有個坑,玉蓁蓁肯定想要鑽進去了。以她身上幾十年的修行,火系咒術唯獨懂得用火咒,這要是傳出去,可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大笑話。
「師姐不必如此,火咒威力雖不大,可若練熟了的話,一樣好用誰料到這一次,說話直白又傷人的于三文,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助了玉蓁蓁一把。
「當真?」玉蓁蓁的信心重新被燃氣,眼神中似乎閃耀著希冀的星光。
可也就在此時,不放心跟著她們二人出來的默大王卻忽的跳至玉蓁蓁懷里,後一骨碌的上了肩膀,以玉蓁蓁能听到的最低聲音在她耳旁道,「別輕信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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