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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府內一片肅靜,那黑衣男子在白衣公子的注目下,上前禮貌的扣了扣門。那守門的人如今竟換成了一個元嬰級別的修士。
「滾滾……」那修士極其不耐煩的揮揮手。
那黑衣男子臉上一僵,手中的長劍微動,卻被白衣公子扣住了,「老伯,我們是蒼公子的朋友,是……」
話音未落,那半眯著眼的守門的老頭冷哼一聲,他的身後站著幾個金丹期的修士,全都是肅穆的黑衣,渾身上下帶著煞氣,全然不似普通的守門人。令人萬分好奇,這月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一夜之間連守門的都換成了這樣滿是戾氣的人。
「去去,哪里來的野小子,我們府上沒什麼蒼公子!」那老頭一臉的倨傲,完全沒有把元昭雪和那黑衣公子看在眼里。
「你……」那黑衣男子上前想要理論幾番,他們來這赤羽大陸這麼久,還沒被人如此的對待過呢,更何況這月府原本是和他們交好的。
元昭雪的臉色微沉,縴白的手握成了拳頭,想要辯解幾句,畢竟這月府是蒼雪衣的家,自己若是真要動手,恐怕以後在難來往了。想著也許這老頭子不過是個不長眼的下人,若是見到了蒼雪衣不知道會如何呢,狗眼看人低。這種被人看輕和瞧不起的神色無時無刻不在提示著她元昭雪在過去那種被人踩在腳下的日子,如果有機會這個死老頭,她是一定要除去的。
元昭雪玉手微動,想到蒼雪衣那張絕美的俊臉,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臉上雖不動聲色,心中卻想著這老者若是再多加阻攔,自己也沒有必要手下留情。就算是闖也要闖進去,看看這月府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這般想著,見那老者又閉目養神一般的入定了,顯然對方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元昭雪氣惱,真當自己是小角色了,冷哼一聲,腦海中卻是靈光一現,莫不是那個什麼月家主回來了,要說這月家主的名字還真真是令她不喜歡,竟然叫月逍。♀和那個賤女人的名字何其相似。
不僅如此,還佔了自己欣賞甚至有些仰慕的蒼公子。
閑花飛落,月府內一片寂靜。卻是美的有些不像話。
蒼雪衣帶著蒼月從正門口經過,他們原本是听說這幾日月伯大刀闊斧的換了不少人,好多普通的小侍從也都換成了暗衛隊的人,可以說月府的武力值是空前的提高,這一切不動聲色的做法讓蒼雪衣有些擔憂。那種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蒼雪衣感覺胸口有些癢癢的痛,好像想抓住什麼,卻怎麼也抓不住。
元昭雪卻是先看見了他,「蒼公子……蒼公子……」
那黑衣的老者聞言狠狠的瞪了蒼雪衣一眼,眼中深邃的精光。讓蒼雪衣莫名的有些寒意,卻是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
蒼月自從那老者一出現,全身都有些僵硬。竟然是十三長老月墨,這個十三長老修為雖是元嬰修為,但是擅長施毒,不論是修為多高遇到他,總會留下些利息的。甚至有的人就算是成仙了也不能擺月兌他的魔毒的束縛。
「公子,是元公子。」好半晌蒼月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聲音出口卻是有些撕裂,好似一匹布被人硬生生的扯斷了。
蒼雪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門外因為看到興高采烈的元昭雪,眉頭蹙了蹙,「讓他進來吧。」
蒼月領命,但是往門口挪動的每一個步子都有些僵硬,月族有十三個長老,也是他們暗衛的培養者,更甚至說看著他們長大的。但是每次看到這個十三長老,他總覺得似乎一眼被看透,甚至還會一連幾日都覺得周身被一種陰沉沉的氣息環繞著。
「這……長……」蒼月說話有些結巴,不曉得是什麼緣故,堂堂的十三長老竟然趕到了月府當看門的,但是那老者瞪著自己,似乎不想露出身份,蒼月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稱呼。
元昭雪看著兩人之間的怪異的氣息,心中詫異莫不是這老頭要比這蒼月公子的地位高許多,如此人才用來看門真是說不上的怪異。♀況且這赤羽大陸,乃至修仙界有幾個看門的人是元嬰修士的。
這麼想著,元昭雪的臉色也有些尷尬。
「元公子請吧!」蒼月硬著頭皮的道,見十三長老不阻攔,提著的心才微微放下。
卻是一道秘音分別傳入了蒼月和元昭雪的耳內,「讓你主子好自為之!」「小女娃女扮男裝勾引別人的夫君,可不地道啊!」
這話一出,蒼月白了臉,元昭雪臉上卻是青紅不定,她心中對蒼雪衣是有想法的,自認為蒼雪衣也對她有些意思,但她自詡高潔如雲,不屑勾引和拆散別人的姻緣,但是這老頭一語正中紅心,讓她覺得十分的恥辱。
粉拳握了握,最終是放下來了,自己雖然偽裝的修為低下,這個老頭也不過元嬰的修為敢如此對自己,讓她覺得這個老頭不簡單,而且似乎他的傳音連同是煉虛期的夜冥也沒有听到,這讓她越發的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蒼月率先入內,黑衣的夜冥有些遲疑的打量了十三長老月墨一眼,才跟在元昭雪的身後進入了月府。
蒼月心中有事,又不曉得該如何提醒自己的主子,畢竟自己的修為低于這個什麼元公子,弄不好會壞了主子的大事終是忍耐了下來。
府中一夜換掉了所有的侍從,就連曾經留下來的暗衛也都重新召回了。修為最低的也在金丹期,所有的人看見入門的元昭雪一行都露出了極為不屑的眼光,這種眼光就連身為凡人的蒼雪衣也多有察覺,心中怪異。
說來也不怪蒼雪衣,元昭雪法寶不少,施展的變性法寶,身為凡人的蒼雪衣自是看不出來,一直以來也只是把對方當做一個不錯的生意伙伴罷了。
但是月滄和月洺一回到暗衛營地。卻是將元昭雪這個人調查了個清楚。盡管元昭雪化身元公子與蒼雪衣交際,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卻是未改變名字。所以月滄他們查到她的信息也十分的快。
元昭雪桐城派大長老,在桐城派地位非凡,最主要的是性別女,身邊美男環繞,最近似乎還化名莫雪在各大青樓招搖。所以月滄和月洺得出結論,此女放蕩不羈,身上多有青樓女子的習性,又喜好勾引美男。所以蒼雪衣和顏子軒都有些危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身為月家的暗衛,他們有必要為了月家的名譽著想。
蒼雪衣雖然為月家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幾座晶礦供給著月家。讓月滄和月洺的暗衛隊越來越壯大,但這些月家還都不放在心上。月家所有長老一致決定,無論是月家主的那個夫侍做出了有損月家名譽的事情,不論出身和功勞,也無須通過月家主直接處理掉。
「蒼公子……」沁雪園中元昭雪端的是不拘小節。優雅入座,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蒼雪衣蹙了蹙眉,他最近總有些不祥的預感,盡管他是天命者可以有三次預測,但是這種預測只是個大概方向,一些細枝末節的是看不到的。而且尤其是自身的命運更是無法預測的,更何況他的三次預測都已經用完,自身似乎也沒有了多余的利用價值了。這般想著,就連元昭雪和自己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
元昭雪面色微變,站在她身後的夜冥不自覺的握了握手里的黑色的長劍。
「蒼公子?」元昭雪再次出聲低喚道,「莫不是遇上了什麼困難,需要我幫忙嗎?」元昭雪不是第一次做這等事情。當初那半蓮也是被她頻頻施恩和挑撥,恩威並施。才逐漸的倒向了她的陣營。凌月逍那個女人就是太過于矯情,即便是為他人著想也會讓人感覺理所應當一般,不喜歡讓人覺得欠自己恩情,其實有時候讓別人覺得欠自己恩情是一件十分不錯的事情。
「嗯?」蒼雪衣微微抬頭,「元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元昭雪面色一僵,想來自己這半天都是對牛彈琴了,見蒼雪衣望向自己,面上卻笑得越發的燦爛了,「我看你這月府如此戒備森嚴,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來往了數月了,怎麼不曾見過月家主。」
元昭雪旁敲側擊,蒼雪衣也不是個糊涂的,「家主一直在閉關。」
只此一句話,再無下文,月家的人都是極其護短的,月逍和陸湛失蹤,也只是府內的人知道而已,對蒼雪衣和顏子軒都未曾言明。不過好在他和顏子軒都夠聰明自是猜到月逍定是遇見了什麼有危險的事情,失蹤了。
如今這般戒嚴,能讓月家所有的人上心的,除了月逍還能有誰呢?蒼雪衣不由得苦笑,為何回來也不來看看他們。但心中卻因為她平安歸來,而踏實了不少。
沁雪園的伺候的人本就不多,許是因為月滄和月洺給他們交代過這個女扮男裝企圖勾引他們月家家主男人的元公子是月逍的殺母仇人,所以所有的人看向元昭雪的時候眸子里都有幾分隱隱的不善。
這種不善和厭惡是完全果的寫在眸子里的,讓素來自詡美貌動人,人見人愛的元昭雪十分的挫敗,胸中一股無名火,但是守著蒼雪衣想發卻發不出來。
那美貌的女暗衛如今擺在了明面,十分不客氣的將一盞茶送到了元昭雪面前,卻十分微妙的將茶水傾向了元昭雪。她這種做法本就是極其不對的,但是跟在她身後的幾個同樣的美貌侍從卻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反正上面已經交代了,他們月家本就不缺這麼什麼元昭雪這麼一點人脈和財富,竟敢女扮男裝勾引她們崇拜的家主的男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夜冥手里的劍微動,元昭雪卻冷笑一聲,跟她玩陰謀,女敕了點,眼楮斜了夜冥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茶水灑來,元昭雪瞬間撤去了周身的罡氣散去,令那原本可以避過的茶水正好灑落了她一身。這靈茶灑落本是女侍們拿來故意羞辱元昭雪的,似乎料想到她這種人會使詐撤掉周身罡氣,所以看似溫和的靈茶卻是極其滾燙的,落在元昭雪的身上,令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一滴眼淚盈在眼角,雖是翩翩美公子,卻是讓無限憐愛,偏偏蒼雪衣有心事。
蒼月皺了皺眉,卻是十分不解,那元公子明明是可以避開的,只是眼下如此,卻只好有些歉意的呵斥那女暗衛一聲,「還不快退下!」
那女暗衛冷哼一聲,卻是下去了,絲毫不給蒼月面子
元昭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挑撥道,「我往日來公子這兒,竟沒發現這月府的人如此對待公子,公子如斯佳人,當真是委屈了。我元某人說什麼也要為公子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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