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俞堯來說,結不結婚其實沒有什麼區別,他想做什麼還是照樣做。不過既然魏然說了會更有保障,他也就照著辦了。並且魏然得知他的高效率後,不免連連稱贊驚奇不已。
「你這效率真夠快的。」魏然也不知道是該替兄弟高興好還是擔憂好,這事兒擱自己身上起碼得老十歲,偏偏俞堯還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俞堯站在落地窗前喝水,遠處的夕陽已經漸入地平線,燃起橘紅色的硝煙。
他不緊不慢地說︰「我可不敢保證奚玦會不會突然回來。」
「說到奚玦,他是不是有個朋友叫梁旭?」魏然沉思了一會兒。
俞堯隨手把杯子放在一旁,單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面無表情,「什麼意思?」
看來是真的,魏然正在猶豫該不該說出口,那邊俞堯已經在不耐煩地催促。他嘆息一口氣只好老實招供︰「這小子似乎在打听奚鈺的情況,就差沒在警局門口貼尋人啟事了,剛被我趕出去。」
俞堯沒有說什麼,一雙眼楮像一口深潭看不出情緒。「他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魏然松一口氣,然後一本正經,「準確地說是我給給他開口的機會,開什麼玩笑這是警局又不是居委會。」
其實俞堯大致能猜出梁旭找奚鈺是為了什麼,他們的交集就那麼點兒,除了奚玦還能有誰?
想到這兒俞堯不免有些心焦氣躁,難道還找到了奚玦的下落不成?
就算在思考這種事情,俞堯的臉也是冷淡得沒有一絲裂隙。奚鈺洗完澡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他靜靜地站在窗前若有所思,一股文人登高懷古的氣息。
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反應,奚鈺只好主動開口︰「上回去醫院,病歷本是你收起來了嗎?」
俞堯側頭看了她一眼,剛洗的頭發濕潤里垂在肩上,白皙靈秀的臉頰被蒸得微微泛紅,身上穿的是俞堯買的棉質睡衣,一雙眸子不躲不閃地看著自己。
離上回去醫院已經過去兩天,算了算明天是該繼續過去一趟。
不過剛才魏然的話讓他覺得應該好好跟奚鈺談談,這個梁旭三番兩次出現不正視不行。俞堯繞過沙發坐到她對面,以一種家長教訓小學生的姿態,「你似乎跟梁旭走得很近?」
奚鈺不明所以,好好的怎麼忽然問了這個,「我跟他只見過幾回面,什麼聯系都沒有,怎麼可能走的近?」
俞堯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以後最好也不要有聯系。」
奚鈺不喜歡他總是命令地決定自己的事,當即就站起來︰「這個我自己會處理,不需要你插手。」
說著走了兩步,又停下,「我明天會去醫院,你不用陪我。」
俞堯看著她走上樓梯,腦子里浮現魏然的話。如果奚玦真的回來,那時候奚鈺一定毫不猶豫地離開,破釜沉舟在所不惜。他閉了閉眼眼,絕對不能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只是幾秒鐘的工夫,奚鈺听到身後電梯被踩得發出聲音,接著一股強硬的力道將自己拽進懷里,橫著抱起來闖進房間里。
直到被扔在床上奚鈺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俞堯的臉就在自己上方,模糊不清意味不明,然而眼神比以往都要黝黑深邃。
她動了動,「你……怎麼了?」
俞堯不發一語從下到上月兌掉她的睡衣,奚鈺驚呼一聲想要阻止︰「俞堯!」
可惜乳白色的棉質睡衣已經被扔在了一旁,白淨無暇的肌膚瞬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奚鈺迅速地躲進被子里,目光驚慌不安︰「俞堯你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能?」俞堯身子一跨輕松地將她壓在身下,兩腿將她牢牢桎梏住,聲音還是一貫的平靜,「我們結婚了自然可以這樣。」
奚鈺在腦子里搜索良久,「這是婚內j□j!」
俞堯听後竟然低聲冷冷地笑了,「那是指夫妻關系處于非正常狀態下,我們現在很正常。」說著就將奚鈺身上的被子拿開,把她擋在身前的雙手按在身側,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就在耳邊,惹得奚鈺麻了半了身子。她瞪圓了眼楮一字一句地提醒︰「你一點都不正常。」
俞堯沒有跟她過多廢話,直接上手從身後解開內衣扣子,瑩潤飽滿的柔軟就在眼前,他眼里的顏色微不可查地轉深。看著它在自己眼下綻放,俞堯低頭咬住頂端細心舌忝舐,察覺到奚鈺的掙扎,他故意加重力道一咬。
「唔……你!」奚鈺恨恨地瞪著他,手握成拳卻不能動彈,只能屈起膝蓋轉而攻擊他身下。
俞堯事先察覺她的動作,身子一側躲過她的襲擊。果然臉色很不好看,「你想謀殺親夫?」
奚鈺忿忿地咬牙︰「不夠明顯嗎?」
有了剛才的舉措,俞堯直接將她的雙腿分開,一手探進她的私密處揉弄摩挲。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的反應,見她死死忍著不發出聲音,不由得加重力道完全刺入里面。
奚鈺終于忍不住發出呻/吟,可是眼里卻無比清明,嘴巴猶在說俞堯不喜歡听的話︰「放開我俞堯,我不要這樣……我不能跟你這樣!」
這句話無疑點燃了俞堯最後的理智,他眯起眼楮陰鷙地問道︰「那你要跟誰這樣?」
見奚鈺不說話,他自己答道︰「梁旭麼?還是別人。」
奚鈺訝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你不要扯上別人!」
「好,那說回你。」俞堯冷聲一笑,眼神危險又沉寂,他把手指放在奚鈺眼前,上面還殘留著透明的液體,「真的不要嗎?還是說你本來就表里不一。」
奚鈺答不出話來,俞堯的無恥行徑已經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範圍。
眼睜睜地看著俞堯月兌掉衣服重新覆在自己身上,他腿間的東西緊緊抵著自己的小月復,燙人的溫度讓奚鈺不能忽視。奚鈺下意識是覺得恥辱和抵觸的,可是當俞堯沒有預兆地刺入時,所有的感覺就只剩下疼了。
盡管死死咬著牙奚鈺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俞堯進入得突然,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只覺得又漲又痛。
俞堯停頓了一下,就開始緩慢又強勢地動了起來。每一下都堅定有力,疼得奚鈺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這混蛋不知道輕點嗎!
可惜俞堯向來不知道溫柔為何物,他的一生可以用兩句話總結。
看上了和得到了。
至于得到的過程有多麼殘忍不盡人道,那些都不重要。
他知道奚鈺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可是身體卻停不下來。包裹著他的緊致一點一點壓迫緊縮,稍微動一下就有強烈的快感從脊髓傳遍全身,根本容不得停下。
他一口咬住奚鈺的柔軟,舌忝舐啃咬,听奚鈺發出微弱尖細的聲音,溫軟得像一只貓。
漸漸地奚鈺已經覺得身下不那麼痛了,可是俞堯的攻勢還在繼續,並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說不清的感覺蔓延全身,她緊緊地咬住拳頭,淚珠順著太陽穴沁入床單。
俞堯見狀拉開她的手,低頭狠狠地吻住她。撬開她的牙關探入口腔,掃蕩一般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奚鈺只覺得全是他的味道,攏起眉尖艱難地承受,從喉嚨里溢出呻/吟。
就算奚鈺已經覺得無力承受更多了,俞堯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把她的雙腿放在腰上一下一下有力地進入,看她明明承受得很辛苦卻又不能反抗的模樣,胸腔的熱潮翻滾涌動,恨不得能將她一口吞下。
奚鈺的聲音從最初的抵抗到哀求再到嚶嚀,不是說他最討厭跟人有肢體接觸了嗎……這算怎麼回事兒啊!說好的精神潔癖呢!
「俞堯……」一出口聲音竟然是連自己也沒想到的綿軟無力,奚鈺的聲音帶著哭腔懇求,「受不了了……求你了,別再繼續了……」
俞堯一邊揉著她的柔軟一邊往下探去,手指放在兩人結合的部位挑撥,甚至按在奚鈺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奚鈺忍不住細細地叫出聲來,甬道劇烈的收縮顫動,將俞堯裹得也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聲。
俞堯的聲音帶著汗水和隱忍在這種時候異常性感,「受著……受不了也受著。」
奚鈺想說他簡直是在強人所難,可是連一句話都不上來。因為俞堯已經開始了下一輪的動作,她都沒來的緩和一會兒,就覺得俞堯在她身體里又漲了幾分,無論抽出還是進入都是那樣蠻橫。
這一晚上奚鈺不知道求了他多少次,可是俞堯沒一次听進去過。
大概是凌晨又過了好久,俞堯才算放過她。
什麼叫食髓知味?
食髓知味就是俞堯決定以後的每天晚上,都要復習一下今晚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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