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瀾已經失了神,雙腳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向前走,慕庭晚抬頭,目光淒絕的對上他的眼眸,他的步伐越來越快,臨近最後一步竟是停在了原地,伸手想要觸模她是否真實,她的眼淚一行一行的落下,終是抵不過他的片刻柔情。
她被蕭亦瀾緊緊擁住,是窒息的歸屬感,讓她痛並快樂著。
意識一點一點的渙散,她眼前出現了白光,她被刺的睜不開眼,終于倒在他懷里昏迷過去。
蕭亦瀾察覺到懷中人身體的冰冷僵硬,一低頭,便看見慕庭晚已經昏迷過去,她的唇色灰白,面色如同打了白蠟,他心里一顫,抱起她往外走。
尹淨攔住他,「亦瀾,你這樣會出事的!我不允許你這樣做!」
「讓開!晚晚若是有半點損傷我定叫你們陪葬!」
尹淨往後狠狠一退,沈樓扶住她,目色清明,「沒想到吧,你誓死守護的人竟然為了另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忍住眸中眼淚,拂開他的手臂,「不要你管!你好好想想待會怎麼和父親交代吧!」
沈樓一把把她拉入懷里,發了狠的親吻,他聲音狠厲的咬著她的唇瓣問:「你就這樣喜歡蕭亦瀾?」
「對,我就是愛他,我非他不嫁。」
他一把把她扛上肩頭,大有豁出去的意味,「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的愛他。」
走出尹宅,他蠻橫的把她塞進車里,快速發動汽車開出尹家。
「你要干什麼?」
她掙扎著,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他絲毫不顧,把車開到一處隱秘地驀地剎車,他扯住她的細長胳膊說:「我要干什麼,除了要你,你覺得我還會干什麼?」
他的聲音仿佛地獄修羅的魑魅魍魎,他整個人欺上去,覆蓋在她顫抖的身軀上,她咬著唇瓣說:「你瘋了,沈樓,我是尹淨!不是你玩弄的逢場作戲的女人!你看清楚!」
他修長手指扣住她的尖細下巴,眼眸里全是暗色的**,他低頭吻著她的頸窩,含糊的說道:「我看的太清楚了,我想了你那麼多年,怎麼會把你當成我平時逢場作戲的女人?」
尹淨痛苦的開始掙扎,她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你瘋了!沈樓你瘋了!」
他不管不顧,掐著她的腰肢發狠的吼道:「是,我是瘋了!瘋了才會這樣喜歡你!現在我對你不抱有任何幻想,我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是如何成為我沈樓的女人!」
他把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在她手腕上綁了兩三道再圈到座位上,緊緊的桎梏著她,她那麼冷靜的姑娘,卻被他嚇哭了,他絲毫不憐惜,放低了座位就開始扯她的裙擺。
他馳騁在她身上,把她所有的衣物都撕裂,他的唇冷然的印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他冷艷如鬼魅,「小淨,這一天我已經等的太久了。」
他的手指靈活的擠進她的身體里,她失神痛哭,咬著唇瓣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可恥申銀。
他的眼眸形成暗黑的陰影,他的身體伏在她雪白的身軀上,危險的問:「你和蕭亦瀾這樣做過嗎?他親了你哪里?踫了你哪里?嗯?」
「你滾,你滾!」
「滾?呵,」他冷哼一聲,捏住她的下巴說:「我還沒要你,怎麼能滾?」
羞辱感在心底逐漸蔓延,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就貼在她身上狠狠的索要她,他幾乎快瘋了,全然不顧她的感受。
他抬起她的大腿,一個挺身,狠狠貫徹她的身體。
鮮艷的處子之血從教合處緩慢溢出,彎彎曲曲的流淌,他眸色一喜,咬住她顫抖的唇瓣說:「怎麼會這般說謊?為了氣我?嗯?」
「沈樓,我、恨、你。」
她的眼淚蜿蜒流下,他不怒反笑,揉捏著她已經堅挺的胸房邪肆的說:「看,你的身體在為我綻放,而不是為了蕭亦瀾。還說恨我?」
屈辱感一點一點蔓延,他就在汽車里把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自己的,最狠絕也是讓她接受自己的最有效的方法。
他動情的喚她,吻遍她身體所有,最後手指移到她方才被迫接受自己的地方,曲著食指探進去說:「小淨,這里只能屬于我。」
她絕望的閉上雙眼,他卻勒令她看著自己如何進入她嬌弱的身體里。
她曾經最信任的人,成了她生命里被迫迎接的第一個男人。
她連如何笑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