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履奇緣之雲華傳 第117章 壹壹柒東窗事發

作者 ︰ 寒無牙

「煉兒……」

「煉兒……」

墨雲華亦是情動迷離之際,一路探到煉缺耳際,深深淺淺,來來回回淺啄深吻,熱烈的鼻息潑灑在煉缺的脖頸上,燙得煉缺頭昏腦脹,四肢發麻。

「師父……我……我……」

煉缺躺在墨雲華身下,意識昏茫,心里,僅剩下墨雲華情動的呢喃,墨雲華手心的溫涼,說出口的話幾近呻、吟,早已是語不成語,調不成調,下月復處隱隱憋脹了一把躁動不安的烈火,燒得他的身子如同融化了般。

墨雲華睇了一眼身下人兒下月復處高高支起的衣衫,斂了眸,一路順著衣襟來到那處,猶豫片刻,終是將手探入褻褲之中。

手心的溫涼剛一觸及那灼熱,煉缺禁不住渾身瑟縮,連聲喚道,「師父。師父。師父……」

正是火燒火燎,情動不已。

那呢喃直撞上墨雲華心間最柔軟處,喚得他心潮澎湃,片刻後,握住煉缺的那只手順著肌理上下游動,惹得身下人連連震顫。

煉缺此刻已完全被**牽住,墨雲華手心傳遞的溫涼如同一汪清泉猛烈沖刷著他的神經,所經之處撞起滔天巨浪,隨著那時急時緩、時快時慢的節奏載浮載沉,耳邊——轟鳴不絕;腦中——嗡嗡作響;眼前——炸起漫天星光焰火,真真是五光十色,色彩斑斕。

吟、哦之聲伴隨著墨雲華手上的節奏,時輕時重。

聲聲逼人快,陣陣催人緊。

情、潮蕩漾,春、色無邊。

卻不想師徒二人淪陷之際,皆泄了心防。

那赤松子回到山中,左思右想,始終放不下心,唯恐第二日玉隱子問起話來,墨雲華為護徒弟言語不當受了牽累。他如今在這世上,除卻文浩然一名親傳弟子,便只剩與愛妻留存的這一個孩兒,雖是屢屢嚴加管教,卻是暗自放在心尖尖上疼著的。

如今這等禍事或許要牽累到自己孩兒頭上,做父親的怎能坐視不理?他深知墨雲華的脾性,認定之事必是要憑著性子一路走到底。

他盤算了再盤算,決定親自上止水峰向煉缺問個究竟,順帶勸服墨雲華避開明日的問罪。

他既這般想來,便打算一改往日橫沖直撞的作風,欲好言好語前來相勸。待他駕雲一路奔波來到止水峰頭,輕叩山門,卻久久不見有人出來迎接,這回,未免再度沖撞了墨雲華,惹出不快,他便收了性子又折返到玉竹峰,攜了文浩然帶來陣法令開啟護山陣。

文浩然突見師父過來索要令牌,心頭一跳,隱隱覺得又要生事。一路無言,隨著赤松老祖來到止水峰。

止水峰上,一切如故,卻又隱隱透著些微不尋常。

二人靜悄悄落下峰頭,依稀听見洞府的石室中傳來男子歡、好之聲。赤松子眉頭一皺,還不待查個究竟,急忙揮上護山陣,設下隔音壁界,急匆匆沖入石室。就見斗室之中,那師徒二人正親昵摟抱在一起,煉缺正臨高峰,半倚半靠懶在墨雲華懷中,顧不得驕矜,連連震顫著釋放。滿室的麝腥,綿長的吟、哦,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在赤松子眼前揮毫潑墨構建出一幅色、欲、婬、亂的活。

赤松子震驚之余久久不敢置信,待回過神後,怒發沖冠,三步並作兩步沖上前,一把抓起煉缺的衣襟,運足了真元將之狠狠甩在了牆角,一臉嫌惡,「雲兒!看你二人做的好事!」

曖昧情暖的氣氛蕩然無存,余下三人皆震驚不已,任憑誰人也料想不到這等局面,赤松子竟會在深夜到訪。

煉缺剛泄了精、水,正是疲弱,被赤松子這猛的一摔打,吐出一口鮮血,萎在牆根好半天無力支起腰身。

面上潮紅還未散退,褻褲上精、斑點點,教赤松子看了,真真是怒得逼紅了眼,恨不能撲上去立刻撕碎了他。

赤松子將來之前的小盤算忘得一干二淨,指著煉缺的鼻子一通臭罵︰「你這狗雜碎!當年靈隱山上我一眼便看穿了你!當真是個言而無信的齷齪小人!你今日下午才跪在本老祖跟前信誓旦旦的說明絕不惹事,牽累我兒,叫我放心!夜里便在這石洞里胡作非為,挑唆我兒行苟且之事!你當白日說的都是夢話,還是你信口雌黃慣了?你入上清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清門頭一條大戒便是色戒,一經觸犯,立即送往問心池!今夜若是不巧被他人撞見,你要將雲兒置于何種境地?!真氣煞我也!」

說罷,狠狠啐了一口,「然兒,馬上給我上報執法堂,將這畜生交由問心池,就說他——與那西域魔頭行苟且之事,曾被我抓了個現行,證據確鑿,速速將他處理了了事!」

文浩然對此狀亦是深惡痛絕,他心中含著的憤怒絲毫不亞于赤松子,聞言冷冷看了煉缺一眼,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墨雲華揮手彈出一道真元封住了石室的房門,冷了臉色,沉聲道,「父親,今日之事既已被你撞破,我便不再隱瞞,我與煉兒相伴日久生出情愫,今日之事完全是你情我願,並不如你所言那般不堪!文師兄可還要栽贓嫁禍他人麼?」說著,整理了衣衫徑自步向牆根扶起了煉缺,施了個簡單的水系術法將那精斑清理了干淨。

赤松子見二人竟在自己跟前毫不露怯,雷霆震怒,「你這逆子,到了此刻還要為這畜生掩蓋是非?你與他你情我願?呸!他如今這副殘鄙之身,比那山中的尋常樵夫還要不如,若不是他從那魔頭手中習得什麼妖術,你怎會與他生情?!」

「還有你!」赤松子怒視煉缺,「你這認妖作父的賊子小人!心術不正,妖邪裹身!你可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理?!竟不顧人倫綱常,背德犯上,與你師父有染!果真是妖性魔性橫生作亂!清雲子當日就是錯看了你!你如今這般丑陋模樣現身,若不是被那魔人抽走元陽,吸了精氣,怎麼衰老至此?你——身作男子,卻甘願雌伏于他人之下,承、歡賣、弄,下賤至極!簡直令人作惡!莫要玷污了雲兒!然兒!趕緊的,速速將這賤人帶去執法堂!前因後果,自有我前去說明!」

「父親!」墨雲華揮手擋住去路,冷喝道,「煉兒是我徒兒,我二人今夜觸犯門規被你撞見,受罰我心甘情願,自會領了煉兒供認罪狀,共同擔當,不勞父親你費心,請回吧!」

「叫我回去?!」赤松殺听聞墨雲華要自行認罪,怒火燒了心,殺氣騰騰道,「雲兒,你還是我兒嗎?怎變成如今這模樣?你是被他施蠱中毒,頭腦不清了麼?門中犯色戒者,當送去問心池受罰一年,那問心池是個甚地方,我想你當同為父一樣,再是清楚不過的了,如今卻說要同那妖孽一同受罰,你這兩百年的修為是不打算要了嗎?!」

墨雲華看了赤松一眼,面不改色,「我的事我心中有數,毋須父親替我操心。」

「你這逆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如今出了這等禍事,你竟敢拿自己相逼,是想讓我姑息了那畜生?」

墨雲華攥緊了煉缺的手,沉靜答道,「我本無此意,父親想多了。我與煉兒交心以來,便打算憑心行事,以心問道,雖是壞了門規,自問無懼于道心審問,即便今夜將我送往問心池,亦不懼怕!父親若執意將煉兒送往問心池,我便一同前往!」

「師父!萬萬不可!」煉缺聞言,急聲喝止。

那問心池里受罰的場面至今回想起來,他仍心驚膽寒,怎舍得讓墨雲華犯險?速速于心中盤算片刻,回頭對赤松子溫聲說道,「師祖,今夜之事,確由弟子一時邪念興起,與師父無關,萬不敢再牽連了師父……望師祖息怒。」

墨雲華皺眉,質問道,「煉兒?!你怎可胡言亂語,當日你與為師怎說的?往後遇事要共同進退,一同分擔,今日這般,你卻撇了為師,是要傷了為師的心嗎?」

「師父……」煉缺折膝跪地,「當初是弟子思慮不周,說錯了話……如今弟子只想著師父好,人生在世,只有活著才有出路……師父,可還記得弟子今日說的大自在麼?弟子想了……須得放下,忘斷,才能得還自由……今夜之事,就由弟子去領罰了,也算償還了師父當日碧峰上的救護之恩。」說著,重重叩了三下,冷了心抽出手朝文浩然那處走去,不敢回看墨雲華的眼。

「煉兒!」墨雲華捉住了煉缺的手,面色鐵青,逼問道,「你毋須為為師設身處地的考慮!為師既打算以心向道,就無懼于情、愛纏身,你今日這般,為了為師安危便要心生忘斷之意麼?那問心池……確是個忘斷情義的好去處!」

「我……」煉缺臉上劃過兩行清淚,「如今,可還由得弟子選擇?師父……看在情分一場,就遂了弟子心意吧……」

那赤松老祖見師徒倆拉拉扯扯,久拖不決,怎容得下?直忍住欲嘔的嫌惡之心,揮出真元,硬生生拆散了二人,痛喝道,「然兒,你還愣著作甚?還不快快將那賤人帶走!」

墨雲華卻是執著,見赤松強行逼開二人,手中現出白芒,提起止水劍,縱身躍上前抵住文浩然的脈門,喝道,「父親!煉兒是我徒兒!即便出了事,也輪不到你來處置!」

赤松老祖掌風疾射,掃過墨雲華的身際,將墨雲華猛地掀開。大展其出竅期的修為。

墨雲華借勢連退數步總算穩住腳跟,再度往劍中逼入了真元,冷斥道,「父親,莫要逼我!」

「逆子!你難道還要為了個外人與我兵刃相見?!」赤松老祖咆哮道,震怒之下,竟掌握真元,瞬間迫近墨雲華跟前,奪過止水劍,一氣折斷了這把靈光四溢的寶劍,朝墨雲華臉上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不孝子!當真以為我心疼你就不忍動手了嗎?」

那一掌,將墨雲華的半邊臉煽得青紫,他卻依然如故,橫眉冷對一動不動看著赤松老祖,毫無悔改之意。

煉缺見狀,心痛如絞,再度跪在地上,「師祖!弟子說了,一切過錯全在我身上,莫要責罵師父了……」

文浩然怔愣當場,他雖知悉赤松老祖暴烈剛直的脾氣,卻從不曾發過這樣大火。

赤松氣得渾身發抖,暴喝道,「還等什麼!然兒,趕緊將這賤種給我帶走!眼不見為淨!我隨後就來!」說罷,揮出壁界,將自己與墨雲華牢牢罩在里邊,眼睜睜看著文浩然提著煉缺從房門中走出。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兒,今天雙更

家里網絡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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