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一進房間的門口,手機竟然就響了起來,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的符合時宜,看看上面的電話號碼,一陣頭疼的感覺馬上就升起,來電話的不是竟然是老林頭的養子,我那個無理取鬧的上司吳星。
「誰呀?」我馬上就沒好奇起來。
沒想到電話那邊沒有說話,竟然直接傳來了一陣笑聲,過了好一會那邊才終于出現了說話聲︰「看來你都知道了。」
「是呀知道了,有什麼要說的嗎?」我依然非常的氣憤。
「沒什麼,听我爸說你們回來了,今天晚上想要給你接風洗塵,既然都是一家人希望你不會反對。」
「不反對,有吃的我肯定到。」我冷笑著,這小子看來並不知道我最近食量突飛猛進這件事情。
「好拿晚上再聊。」
要說吳星這小子倒還算是孝順,竟然在一個看起來我一輩子都不願意進的大飯店給我們兩個來了一個名符其實的接風,人雖然不多但是卻感覺非常盡興,而我的這次冒險就伴隨著這次酒席劃上了一個並不是很完美的句號,雖然滿月復疑問,雖然心中摻雜著很多情緒,但是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人一定要向前看的不是嗎?
我的生活慢慢的開始步入正軌,雖然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但是我也開始主動要求會醫院上班,不然的話天知道老林頭會想出什麼亂套的事情要交給我做,好在看在我身體還沒有康復的情分上,老爺子將道術修煉的日程押後了,說是等一個月以後我全身氣脈恢復正常的時候在進行嘗試,畢竟這些事情不能夠超之過急。
我之前給蔣天壽他們留過電話,這期間為了王愛愛的事情有點發不下心,所以打過幾回電話。但是每一次都被他們顧左右而言他,久而久之也就不願意多說了,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竟然就斷了聯系,不過這樣也好,有些事情少惹些為妙。
但是有件事情讓我很在意,那就是我們這邊當班的時候,出外勤的工作竟然開始增加了,好在我打著受工傷的旗號一直都沒有貪上過,但是方元也就那麼幾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傷號呢?澤也有點讓人費解。但听同事說都不是什麼大病,一般也就是莫名發燒等小問題,這樣的回答倒也讓我放下了心。
消停的日子過了不到兩個星期。老林頭竟然突然宣布說要對我開始道術培訓了。
「不對呀大爺,你不是說要等一個月呢嗎?這還不到一個月的一半呢你怎麼就改變主意了?」
「我呸。」老林頭一臉的瞧不起︰「你這丫頭竟然還跟我拖,你看看你面色紅潤有光澤,簡直比我身體都要好了,竟然還有臉跟我這扯什麼時間不時間的?我說話你就听著。工作的事不急先放一放,我已經跟吳星說好了下把你調到夜勤工作,但是不用你出外差,先把護身的本領學到手你再給我出去晃悠,省的惹了什麼東西回來還讓老人家我給你搽。」
「你。」我干向天發誓,整件事情我一直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沒想到老林頭竟然嫌棄我惹禍來了,那一次的事情不都是他強迫我來的,可是無奈。誰讓我頂頭上司就是他兒子呢?經濟命脈就在人家手里面,你不妥協都不行,于是真正受苦的日子開始了,相比之前那些灰暗的日子以及七星北斗喪門陣當中的情景,我頓時感覺那些真的不過是小意思而已。起碼有人陪著,心理上有安慰。
首先第一件事情老林頭竟然讓我負重跑步。先是在我腿上手上綁上了一個布袋子,然後隨手在地上就抓了一把沙子放到里面,緊接著就讓我好像傻子一樣圍著整個大廈雙頭抬平、夾緊雙腿轉圈圈,一轉必須是一個小時以上,中途不能停下也不能把手放下,否則後背上就會狠狠的挨上一下子,這讓我這個文弱書生可以說是苦不堪言,而且每天晚上還要回到醫院去值班,到了醫院的值班室之後我一般都是倒頭便睡,根本什麼事夠顧不上,還好不用出外差,否者被我看病的不出人命,我也要出人命了。
幾天堅持下來,慢慢的身體上開始適應,之後每天我要繼續繞圈的時候,老林頭都會在布袋子里面加一把沙子,然後讓我繼續跑,一個月下來,道術我是沒學會,但是身上的沙袋可是越來越重,直到已經裝得滿滿的,有沙子開始往外溢為止,老林頭終于大手一揮︰「把沙袋接下來吧,先不用帶了。」
我將負擔卸下來之後簡直是無比的輕松,揉揉肩膀才發現一頓折騰下來自己身上的肌肉竟然見長,可是無奈胸部卻依然是平平的毫無起色,看來我女性的特點越來越薄弱了。
「接下來我叫你坐禪。」沒想到老林頭竟然提到了坐禪這項有益于身心的活動,我一下子不知道高興了多少,道理很簡單坐禪也就是不用動,不用動也就是不會累,這樣一想不知道要比來回跑圈幸福多少倍。
「所謂坐禪顧名思義就是閉目端坐、凝志靜修的意思,一般修煉者的姿勢無外乎是端身正坐于墊上,兩腿相盤于身前,兩足相抵,盡量收至會陰前;然後用兩手心略微用力按壓膝關節部位,一壓一松有節奏地進行施壓,由輕到重,直到兩膝關節部位貼到墊子為好,繼而,身體前傾,用兩手握住足尖,以肘部壓膝關節,同時全身向前下壓直至前額部接近足尖為好。但是我們門派跟其他門派還是有所不同的,那就是以禪練氣,不但要配合相關氣血的走向,還要在其中鍛煉身體,為了讓你明白我們等晚一點的時候,我在示範給你看看。」
「不用大爺,要示範現在也成。」我難掩內心當中的喜悅,這種情況之下當然要休息為上,先把這個輕巧的技能糊弄過去我好真正的休息休息。
誰知道老林頭突然很疑惑的回頭看了看我,然後突然間恍然大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最後竟然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怎麼著急了?這不是著急就能學會的,我們先等晚上再說,你回去歇一會吧,啊!」
沒想到老林頭竟然開始關心起我來,我馬上腳底下抹油準備開溜,可是剛一抬腳身後老林頭就有補上一句︰「對了,我讓吳星把你從晚班調到白班了,先告訴你一聲。」
「知道啦。」我內心狂喜也沒顧得老林頭話中有話,撒腿就往我房間跑去,身後傳來的是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自從那天開始,我晚上就在也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
當天晚上老林頭就來到我的房間之內,先把我冬天蓋的被子搬了出來,然後墊在客廳的地板上,自己也從背包里面掏出了一個破毯子,看起來就想好就沒洗過一樣,可是這老家伙顯然是沒當回事,直接就坐在了上面。
「看好嘍。」說著老頭子就將左腿放到了右腿的下方,左腳跟緊緊地貼著右邊的,然後將右腳的腳掌放在左腳膝蓋的位置並且膝蓋朝上,一只手的手肘就放在這個膝蓋的上方,手上握拳將頭支在拳上,另一只手就背在腦後,整個身體冷眼一看特別想做瑜伽當中的一個姿勢,只不過好像不是十分規範而已。
好歹我也是練過兩天瑜伽的人,這種小事情難不倒我,于是照著老林頭的樣子做了一遍,老家伙點頭表示還算滿意。
「記住今天以後你每個晚上都必須按照這個姿勢睡覺,一天都不能耽擱,知道不?」
「啥???」我馬上傻眼了,沒想到當時的那個表情竟然有這種含義在里面。
「大爺你開玩笑的吧,這個形象待一兩個小時都是困難的,你竟然還讓我就這麼睡覺那不跟玩一樣嗎?而且還是天天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你想培養練雜技的也不帶這麼折騰人的呀。」我話語之中滿是憤怒,之前但是跑步的話我忍了,畢竟之前老爺子救過我,一來一往就當做我還人情了,但是現在一看這老小子分明是把我當成了二傻子,就連故意整人都想不出這麼葷的招,真是弄不明白我之前為什麼那麼听話,竟然白白被他折騰了這麼久。
「你當我是讓你練雜技?就你那腿腳誰要呀,啥也別說,你連是不練?」老林頭看見我一臉憤怒的表情竟然笑了,但是這回我明顯看出來這里面不是調笑,而是夾雜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但是如果答應受罪的肯定是自己,我很決然的扭過臉去,以沉默回答了提問。
老林頭竟然沒有勉強我,直接走到我家茶幾的位置,伸手給我倒了一杯清水,我當時正在氣頭上,看也沒看就一飲而盡,當我放下杯子的時候才發現杯底中好像有一點不明物體,但是顆粒太細為了一時半會還真的就看不懂到底是個啥,可是接下來我的身體竟然開始越變越硬,慢慢的關節也開始不听指揮了,最後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意外竟然再也沒有能夠移動的東西了。
「丫頭呀,你可別怪大爺心狠呀,這也都是為了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但是不用怕,大爺就是給你的水里面放了一個定身符,你基本上應該是一個晚上都動不了,先慢慢把這段時間熬過去,等明天咱倆再說。」緊接著這個老王八竟然把我的手腳擺成了之前教給我的樣子,然後收拾收拾鋪蓋直接打道回府了,把我一個人就這樣晾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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